当身体内慢慢感受到那一如以往的炙热与压力时,童瀞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那种渐渐被扩张开来的疼痛感依然没有减轻,但或许是一直都深藏在心里的苦痛与那看似永无止境的怨恨都慢慢放了下来,童瀞虽然觉得私穴仍如往常般的疼着痛着,但却不知道为什麽这次没有像之前被迫承受男人的每根硕大肉棍时的难以忍受到恨不得几乎死去的地步。
雷御轩在缓缓进入的同时,也感觉到童瀞花穴一如以往般的紧致,但却再也没有以往进入她时,那种因为太过厌恶而不得不狠狠夹击着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性器,几乎夹到要让它寸步都无法移动,要在这硬生生的攻击之下断成两截的窘境。
雷御轩以及上官开阳他们虽然都眷恋着童瀞的肉体,也都满意着她十年如一日,甚至总是比处子还要来得青涩紧致的阴穴,但他们都很明白,以往的每次交欢,都不是女人心甘情愿的主动交合。
即使有了欲蛊在童瀞的身体里面,但女人的心里对他们有怨有恨,即使床上与他们做得再多,但那都是男人们在不得不为之的状况下,硬是带了一点强迫性,强迫童瀞与他们做爱,所以,因为男人们骨子里的强迫性,童瀞的身体,即使让男人们要得再欢快再尽性,但那终究还是带着浓浓的迫合性交味,童瀞敏感的花穴总是不由自主的,便会固执的缩紧,像是抗议似的一股劲儿的,狠狠的缩;用力的绞;非得让硬是在她体内撑开的男人,尝到比她还要难受双倍的痛苦不可!
头几年,那种在极致的性爱中几乎也将自己赔了进去的疼痛法,对男人们来说,都是很新鲜的,毕竟用尽各种肮脏卑劣的手段才得到童瀞,即使在她是如此厌恶他们的状况下。他们都能轻易利用欲蛊与她进行一连串漫无止境的做爱交欢,一边干着先是哭哭啼啼然後过了一段时间就变得娇喘不已的女体,那种感觉是极为诱人的,如同毒物上瘾般的新鲜,但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过,那种新鲜感终究被女人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上他,在床上他永远都只能靠“强奸”这种唯一的行为来短暂的征服女人的挫败感给完全取代。
而在每次强上完女人後身体的松懈感会慢慢取代灵魂下那蓄意自欺欺人的满足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种漫无止境的失落感终於完全的改变了男人们的心境与想法,每天都面对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每夜都与她做着最亲密的行为,但,却到死。都完全的交不了心,这几乎暗地里,不晓得有多少次都直接击垮男人埋在强健健躯体下的曲折心思以及纤弱经。
而此刻雷御轩与童瀞做爱的滋味,是以往他与童瀞上床时候所完全都没有感觉到的,不管是身体的欢畅度还是灵魂的满足度,那都是完全不能与之相比的,雷御轩也很自信的敢打绝对包票,女人此刻在在他面前显现出来的这种情与从小穴传来的那种完全都找不到任何言语形容的柔软度,男根每一次在私花的媚肉里面抽插挪转,都像飘浮在一层棉花上,戳进去的时候,是那麽的柔软无物,但在拔出来的时候,却又是带了一点厚重的,像是找不到出路的沉重感觉。
雷御轩有些吃力地甚至可说是生疏且笨拙双手扶着童瀞的细腰,将她的双腿抬往自己的肩膀,结实的臀部正一前一後的奋力抽动,这是他和童瀞的性事进行这麽多年下来,第一次由肉体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吃力,且也第一次感觉到女人那善变的媚肉,又再一次的在他的肉棍抽插之下,衍生出一种新的变化。
而面对这异常的新变化,雷御轩的心底想到的却是自己必须征服它,狠狠的征服它,让它从此认清,它之後要顺服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