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推不开上官隐月,整个身体都被他的牢牢地掌握在怀中,怎麽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到了最後,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只剩下疲惫至极的身体及从小嘴本能发出软弱的哭泣。
上官隐月深刻感受到怀中这副娇嫩的女体已经到了极限,整个花径都已经开始狠狠地绞缩起他的男根起来,似乎要以这招来逼退他的持续霸占,他微微的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童瀞的这招是很老套很老套的招数,每次女人承受不了他们的激狂时,总是爱用着这一招--
内部的花壁先是缓慢的紧窄了起来,接着花肉再开始自我的推挤弹打着埋在它体内的巨大,最後再一鼓作气的狠狠的开始对着他已经绷到发紧的粗长狠狠的绞缩包夹一番,非要让它能在最短的时间弃械投降不可。
终於在童瀞下身这般用力的擒夹下,已经与她在浴池里激战了好一阵子的上官隐月也开始力竭,看着女人一张白晢的容颜,已经因为过度的欢爱而慢慢由原先动人的嫣红变得渐渐像是褪去了血色般的惨白。
上官隐月怜惜的心绪大起,他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欲龙,此刻还紧紧的埋在女人的花穴里,女人那毫无一丝瑕疵的雪白腹部,隐隐能看到他昂扬前端的形状,男人的视觉和心理在这一刻,占了难以形容的双重自傲满足之感。
而也就这生理及心理的感觉都被双重满足後,上官隐月抓着女人绵软光滑的两侧已是手痕指印遍布的腰身,用力的往花心内部再来个狠狠一刺-
在童瀞再次发出了那破碎又零乱的痛苦喊声时。那原先还恋恋不舍的肉棒,已经溃然的将精华均匀遍洒在女人的花壶深处。
欲液完全射出的当下,使得上官隐月有些虚软,他快速看了两人仍密合着的下半身,虽然胯下的性器仍然还未完全的被喂饱,那粗长的它仍恋恋不舍的歇在女人那如同丝绸般嫩滑的花心深处,但他仍是当机立断硬逼着自己抽出了它!
上官隐月试图给予童瀞一个能够暂时休息的短暂时间,短暂到他才刚将自己抽了出来,射入女人的精液都还没有开始从花径内流淌出来,一个重物落水的声音已经从他耳边传了过来………
作家的废话:
我都不敢想万一哪天没存稿来修改我要怎麽面对等我完结等到现在的你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