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姆姆”让感觉经一向就比较敏感的白子辰悄悄的记上了心,虽然包含白子辰自己本身在内这六个男人对童瀞的过去都一清二楚,但只有白子辰记得童瀞嘴里的“姆姆”可能是谁,虽然当年童瀞失踪的时候,只有他和隐月去调查她的下落,但他却是唯一一个查遍了那间孤儿院,将所有相关的不相干的所有人等,都仔仔细细的查过一番,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不得不放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如果他猜得没错,童瀞嘴里喊得那声“姆姆”,就是当年收养她并扶养她长大成人的孤儿院院长,已经高龄八十的戚鹤子女士,而那间孤儿院到今日依然还存在,戚院长也依然活着。
那晚的最后,童瀞那声带着哭音的哀唤,确实让他动了心疼之外的念头,镇日被他们牢牢看管的童瀞,心里一定是痛苦不堪,迫切需要能有个相熟的人可以说说心里的话。
那日白子辰要离开的时候,他看着童瀞沉沉入睡却仍是愁思满布的脸儿,虽然紧紧闭着但仍看得出湿意的眼圈儿,他便在心底自个儿自顾自的做了重大决定,要找个时间带她出去,把她带回孤儿院去,让她见见她想念的院长。
而当然,他将要为童瀞所做的这些,他不打算让上官开阳他们其中五人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日子依然如流水般的渡过,这天童瀞还未到正午,便醒了过来,在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在欣儿眼的示意下,她难得的同意由她搀扶着她下了床,难得开始愿意试着走出床上以外的世界。
白子辰看着童瀞由欧阳欣儿一步步缓慢往下走,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没有彩,但至少,可以感觉她那原先闭锁的心门,微微的开了那麽一丝丝的小缝,白子辰忍不住就瞬间泛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意。
欧阳欣儿将童瀞带到了白子辰的身边后,便知情识趣的离去,白子辰拉着童瀞的小手,将她带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沙发上坐好,温柔的开口问她:「肚子饿不饿,我叫欣儿弄点清淡的,先让你压压胃!」
童瀞看着白子辰的那双眼儿,因为脸部的肌肤过于瘦削而显得大,眸子里依然空洞,刚被欣儿扶下床走下楼梯来的时候,她的眼也只是随意的轻轻的晃了了四周,便没有兴致再看下去。
对一个被拘禁的人来说,囚牢的变化即使再华丽;装饰得再富雅,对她这个生死皆无法顺得己意的囚犯来说,又能有什麽差别?!
白子辰看着童瀞那又瞬间黯淡下去的脸庞,心头微微一痛,但随及又是一副温柔的情对着童瀞说道:「无论如何都得吃点东西,如果到下次我来时,你可以多长点肉,我就送你一个你一直都想要的礼物!」
面对男人用着哄小孩般的语气对着她说着,童瀞淡淡的皱了皱俏挺的鼻子,男人好像已经将她当成了手无扶鸡之力的婴童,以为随便哄说个词儿骗骗她,她就可以高兴得抱着他转圈圈。
想都别想!她连个笑容都不会回应给他!
看出童瀞并不是很想理会他,白子辰秀逸的眉头一挑,看来不好好的下一下杀手鐗,这个小妮子是不会知道他白大少爷的厉害之处,他轻轻的咳了几声,童瀞没有反应;他再用力的清了清喉咙,这次童瀞乾脆老僧入定般的静止不动,接着灵魂开始大大方方的游太虚了起来,除了大眼偶尔会出于本能意识的转动之外,简直就和无生命的物品没什麽不一样。
童瀞这般举动真是要硬生生的气歪了白子辰一张俊容,虽然情绪有那麽片刻的失控,但立即的又迅速的稳了下来,脑筋一动,他先是无意轻叹了一口气,接着用着比平常还要来得沉上几许的声音有意无意的说着:「我原本想要等你吃完饭后,趁着今个儿天气还不错,本想带你出去外面走走看看的,既然你不想,那麽,就继续待在这里好了!」
白子辰这突如其来的低声话语,游太虚的童瀞只隐隐听到了后半段的『出去』两个字,当她完全的回过来要再细听完整的话语时,白子辰已经屁股拍拍准备转身走人了。
虽然很明白白子辰只是故做姿态,不会真得完全离开她,但童瀞仍然急切的猛的直起了身体,已经太久了,自从被男人们掳来困在这里之后,她便几乎就没再见过外面的世界,她几乎连人群的感觉都忘了,也因为一下子起身得太急,童瀞的眼前升起一阵黑雾,晕眩感立刻让她变得摇摇欲坠。
白子辰一看到童瀞的状况,立即三步并二步的向前,轻轻扶住了她,又是心疼又无奈的对着她说:「何必这麽急呢?!我并不打算让你一辈子困在这里,如果你肯好好听话,按时吃三餐,把自己好好的照顾好,那麽你想去那儿,想见些什麽人,只要轮到我陪你,我都会让你去、让你见得到人的!」
童瀞整个人娇软瘫在了白子辰怀中,晕得发胀的脑子里,却莫名将男人的这段话一字不漏的记在心底…….
「人直到现在都还是由两位少爷及他们轮流看管着,房子的四周也都是他们六人的人马,目前还未能看出有试着要让她出去的意图。」
「那个孩子呢?!」
「大少爷将他送往德国中部一带找秘医医治,据信孩子已能存活,但存活多久还是未知数,目前正在用遍方法延长他的生命,大少爷十分紧张这孩子的状况,每天都用视讯监控着他,每半年都会去看他一次。」
「想办法找出那个孩子,将他带回来;另外派个人到那女人的身边去,无论如何都要搭上!」
「这--」
「有什麽问题?!」
「即使能混进去,先不说大少爷及二少爷的人马,光是宣家及凤家的暗卫们,便无法让人应付得来--」
「你是要跟我说你办不到吗?!」
和属下这样一来一往的对话进行到此,上官曜终于失去了耐性,原本他就不是个温和有脾性的人,能听到现在而不发火,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度了!
「这倒不敢,不过要能混进老宅又能瞒过这六位少爷们还能搭得上人,这倒是真得是十分的有难度,可能需要老爷再给我多一些时间,然后在背后再施施力,否则单只凭我们这些下属们,实在难以和他们相抗衡!」
「你先派人混进去,之后的事,就照看着办!」上官曜的声音已不如刚刚那麽硬气,但还是微微沉了几分,在他话完之后,属下随及示意朝他领了领首,转身往后准备离开时,上官曜冰冷的声音传来--
「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属下立即浑身一竖,头皮一麻,但却又不能无视于上官曜的问话,他转回了身体,敛眉低首的回答「事还没成,目标已经先一步逃脱了我们控制!」
「那就先把目标放着吧,目前只要你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老宅的那对母子身上就好了!」
出乎下属意料的大忿大怒,上官曜只是不愠不火的平淡说着,而听完他的话的下属的脸色反倒是惊惧不定,眼不时的转动,像是要确定他话里的真伪,此时上官曜又淡淡的发了句话过来:「如果没什麽事,你就可以下去了!」
听到了主人清清楚楚的下了驱逐令之后,原先还惊惧不疑的下属,立刻恢复了平常训练有素的稳重模样,恭敬的垂首做了个揖之后,立即无声息的消失在上官曜的视线。
叶知静抱着枕头,纤细的手上浮出一丝又一丝的青色静脉,白得似乎看不到一丝血色的小脸,大而凄黑的眼睛里到处转动,随着愈来愈昏暗的天色而开始变得游疑不定,唯一不变的是由始自终,她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惊惧。
她怕黑夜,也怕男人,前些日子男人对她的欲望,吓着了她,她忘不了那种被男人的欲望狂顶而即将灭顶的痛苦,也挥不去男人对她的身体造成绵而又长的各种不停交织而成的疼痛感。
那几乎可说是永无止尽的,重覆被男人以各种姿势压在他的身下,嘴里不停的被男人逼着吐出他爱听的极为淫邪不堪的话语,叶知静光想就忍不住全身抖颤,她甚至都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真得有如丈夫所说的,她因为太过爱他,才会在当年不顾一切的勾引了她,然后藉着当年腹中的开阳及隐月,强迫他不得娶她。
但异的是:她却对当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甚至连开阳和隐月出生后的记忆都没有,她前半生的记忆是由他及她的儿子们一点一滴的告诉她的,她除了默默被动的接受这些意外的记忆之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只要她再稍微试着想要再更下想或是去更深一层探究脑子里的东西,脑子就会让她开始剧烈的头疼,让她无法再继续往下想,但最近,疼痛的次数似乎正在慢慢减缓,叶知静便开始偷偷的趁着在不被人发觉的时候,试图回想着她的过去,刚开始她仍是不停的跟着脑中的空白跟时缓时急的疼痛奋战着,但就在最近,她的脑中,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影像。
开始,出现了一个身形修长,眉如星目;面如冠玉。笑起来左侧的颊边会有个小小的笑窝,少年的面孔并不清晰,但特的是,叶知静却能牢牢的知道少年原先的模样,不用刻意的逼着自己拼凑就能准确的说出少年的相貌特徵,且她心底非常的明白:这个少年,并非是她的丈夫-上官曜。
在想到这个少年时,她的心总是会毫无缘由的疼痛,一如现在--
上官曜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叶知境这副游太虚,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怎麽着,他的心立刻浮起一丝淡淡的不安,自从为了让她准备怀孕,在上次他硬要了她几近一天之后,他便没再让人端药让她喝,房间内的薰香也减少了,只因为担忧这些东西会造成孩子的危险。
毕竟,叶知静已经三十年没再生育过,他难免会担心她生产时过程的安全性与否?!他缓缓的来到叶知静身边,女人却已经想得入迷,连身边何时出现了人都不是很清楚,上官曜看着女人那充满谜思的眼眸,小腹忍不住缓缓的升起了一把火,他伸出了手,往女人的脸庞摸去--
原先还未发现上官曜已经来到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边,正伸着手摸着她的脸庞,但随着脸庞上的温度愈来愈热,终于让正陷入沉思中的叶知静给回过了,一看到上官曜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正一脸阴暗莫测的审视着她,叶知静立刻大骇,全身汗毛竖立,她的身体自始的反应,无法忘记他所造成的伤害。
「你在想什麽,连我来了都不知道?」上官曜边问着话边不忘加重手部抚摸的力道,引起她的重颤:「你这麽细致的脸蛋,如果我一用力的话……」
看叶知静微张着红唇颤悠悠的蠕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她更加该死的撩人,上官曜立刻不如思索重重印上她的唇,当意识到上官曜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开始勾转的叶知静,大惊之下才刚起念头扭动着身躯准备要反抗时,原先在她脸庞不停来回抚摸的右手立刻加重按压的力道,那力道大得几乎要瞬间刺入她脸部的肌肉中。
血液里流着早已经被上官曜的狠厉给磨练的异常听话乖顺因子的叶知静,下意识的本能使得她一下子便顺从了起来,在上官曜吻了她一阵子之后,便开始怯怯回他在她口腔内热烈的吸吮。几乎要抽乾她肺部的空气,渐渐的,上官曜放松了放在叶知静脸庞上压制的手掌力道,她的虚软让他可以尽情的需索无度,上官曜牙齿轻啮她的唇。在叶知静痛得想要抽身时,又以他的唇畔轻轻抚慰她的痛处,淫邪的勾着她的舌头缠绕诱惑,甚至以眼示意要她着放傚他的动作。
而趁着两人唇舌交融,吻得难分难解之际,上官曜的手一把袭上了叶知静已经被情欲挑起的丰润胸脯,隔着丝质的睡衣只揉又捏,惹得她欲火难耐的如撒娇的猫儿般的弓起身子要求更多。
知晓女人已经被他收拾的听话又吻得智迷乱,再没有什麽力道可以反抗他后,上官曜终于完全松开了对她身体的压制,而在一下子失去了男人的身躯支撑着的叶知静,软软的往后方瘫去,男人看着她情一片迷滟,然后往后仰倒的无依姿态,不但大大满足了身为男人的尊荣感,下身満满竖起的欲望之火,更是烧得他再也忍耐不住。
上官曜跟着往叶知静仰下的地方攀覆过去,虽然女人已不复当年记忆般娇小芿弱,但那我见犹怜的孅弱气质仍是一如当年,甚至是又多添了几分,真得让见了她的男人很难不催眠自己不能对她太过强硬,会吓坏她,但潜意识里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是对这样柔弱无依的她发出一股邪恶的摧残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