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辰不停的喘着大气,即使刚刚便已经忍不住的射了,但却对童瀞那温暖的穴径及还泛着媵人香气的娇躯恋恋不舍着,男性的骄傲虽然因为刚刚的发泄而疲软了不少,但仍是可以牢牢的抵着她的娇淫嫩穴,看着几乎已经完全软趴半昏迷已经差不多陷入床铺里的童瀞,他的心忍不是又是一阵搔动--
「真的好想,就这麽牢牢的插着你,让你那里都去不了!」
一边在将身子轻轻放低趴在童瀞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喃低语着;一边却再一次情难自己的吻了吻童瀞汗湿的脸颊,白子辰当然非常不愿意在这种时刻就抽出他自己来,然后把童瀞交给宣昂凤忍他们,可是,此刻他又偏偏不得不交出她--
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能将她独占,只能咬牙的共享,这是好不容易找到真心所爱之人的幸运,但同时也是一种巨大又深沉无能为力能改变的悲哀。
一双大掌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从他的身下抽起,那花穴脱离他的速度似乎是非常的缓慢却又非常的迅速,熟悉的肉体交缠撞击声再度清楚的在这间房内响起,而他和其他的三人,却都只能咬牙,看着,然后接受。
才刚因为男人在绵柔的花穴里剧烈的射出浓精,火烫的男性肉棍还牢牢在她的体内里抵着,童瀞眼眶里抗议的热泪还来不及流下,早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发狂的宣昂立刻急呼呼的从白子辰的体内抽出--
无法形容的异样感觉几乎要逼疯了她,明明那强烈的抽出对身下私穴已经被撑到发麻的她而言,无疑是种甜美的救赎,可是为什麽体内,在短暂的解脱之后,体内涌上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童瀞的双眼一片雾气,在她眼前的男人面孔身影全都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开始隐隐曰曰的重叠起了来,满是淤痕的身子,此刻正被宣昂放平在床铺的一端,一头墨黑的秀发就这麽垂落在床铺下,随着宣昂将大手抓上了她那已指痕累累的腰间──
童瀞开始随着宣昂试图挤进她花穴而左右来回摇晃着,那如螺旋状般的美丽发波,美得几乎眩花了在场男人们的目光。
宣昂几乎才刚将男性的前端微微探进到童瀞的体内,便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及色,原以为,在历经过前几轮的性爱之后,童瀞的小穴便会适度的松弛些,不再那麽紧致,至少,让他的欲棍可以整根进入得容易些--
可是,他却失算了,童瀞绵柔的小穴的确是已经湿溜滑腻得一塌糊涂,即使用上十分的力道去猛力戳刺她的小穴,也不会再伤到她,可是,前提也得是他要能刺得进去。
宣昂沉着一张俊脸,近看,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白!
从十四岁知晓性事以来,与各色女人床里床外奋战了这麽多年,论床蒂技巧;性爱手段,他大爷还从不曾对谁俯手称臣;高挂白旗过,可是如今,在他已届三十“高龄”的现在,却在床上却被一个小女人的肉穴给困得前,进不得;后,退不了,这说出去,谁会信,又有谁能信?!
连他自己都绝对不相信,此刻他的灼烫正被女人花穴的两侧媚肉给软软的包围住,然后狠狠的挤压,说的好听一点是这样,但实际上,说句非常难听的话就是:他宣大爷,纵横“床场”十数载,竟然很倒徽的被女人的小穴给“卡壳”了!
宣昂俊容煞白,脸上冷汗澿澿还得试图在童瀞窄小到不可思议的花穴左磨右挪的,想要看看能不能移动着,但其实每动一下宣昂就痛苦万分,也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这种经验过,所以一下子就有些个儿慌了,而似乎愈动,童瀞就将它绞得愈紧,如果它也能呼吸的话,此刻怕是要这麽的窒息了--
宣昂又忍不住的试图往前挪动了一下,童瀞两侧的花穴像是警告他似的,花肉迅速恶狠的朝着他试图退出的男棍前端,给狠狠的;狠狠的搅了一下,那俐索的搅劲一下子便让他胯下的男棍泛起一阵麻痹般的剧痛,那痛,几乎从窄穴里的男性欲物缓缓的蔓延到胯下的两侧,接着,再慢慢往上扩展到整个腰臀间,然后在他结实的臀骨间,“轰”得一声,整个炸开!
男人死命坚持的面子让宣昂没有在那剧痛爆发一瞬间,整个人狼狈不堪的摔倒在童瀞身上,不过和不摔倒也差不到那去,胯下进退不得的窘境,让他终于不得不将求救的目光扫向他从小到大最信任的堂哥,凤忍的身上。
一旁的凤忍在收到了宣昂的求救目光后,立即就有了动作,他半蹲在童瀞的上半身,而胯下早已经完全膨胀得成熟鼓鼓的勃起,前端那颗硕大的圆球,此时它的裂缝里正一点一点的溢出气味浓绸的白色液体,还微微泛出一股男人独有的气味。
它此刻正张着狰狞的脸孔,低下了身体,然后在主人那一双修长中却带着些微冰冷的精致大手帮忙下,它,埋进了女人那对即使清减了都还是颇有份量的雪白玉乳里。
而且这一埋,还角度抓得刚刚好,直接就这麽被童瀞这两侧大又绵软的几乎要让人融化的乳肉里,还抵在了女人乳沟的沟心中!
上半身突然被凤忍胯下的长条状的棍棒物体给包着抵着,原先被宣昂插弄,然后原本还能出力使弄着花穴两侧媚肉的力量将男人夹紧,让宣昂动弹不得也让自己昏昏沉沉使不出力度的童瀞,因为凤忍这个淫邪且罪恶万分的举懂给惊得回过了来──
凤忍不顾童瀞那显然已经片刻回复智,双眼变得清亮,脸庞色透露出极度厌恶的责难表情,他大掌托起了童瀞两侧的丰乳,将自己那硬到几乎要断裂的肉棒狠狠的包裹在这两团他一双大手抓捏着都还嫌大的雪乳,接着,一上一下的开始利用她的乳间滑动着自己的肉棍……
童瀞的大眼里一下子便有了水雾,对凤忍这样强逼着她硬要逼她乳交的举动,她是打从心理的排斥且发自灵魂的厌恶,在性事上几乎都是因为男人们对她的强索而无奈不得不被动承受的她,在该如何与男人交欢;身子该施展出什麽什麽的知识及技巧才能留住男人;要如何迎合男人对她的侵犯等等,童瀞如同未被开发的处女般纯洁,也无知,由上官开阳他们这几个大男人的观点来看,或许要女人们为他们口交、乳交、甚至是肛交之变态的性爱举动,在床蒂上这本就是正常的男女的交欢,并没有什麽恶心失德甚至是淫贱之举。
对他们而言:上了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亲密行为都不过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对性爱经验一向便不觉美好甚至还认为是一场又一场恶梦而言的童濪而言:男人侵犯她时进行的每一个举动,无疑是一次一次让她痛澈心霏的酷刑。
人在本能上,其实都有着兽性,这并无关男女!
而总是会有某一个部份饱受兽性支配,而脱下了人类的华服美衣,全身赤裸的和另一个人交欢做爱时,和露天荒地不着寸缕交配的野兽而言,有什麽不同!
童瀞紧闭着双眼,情纠结,已经乾涸的泪,此刻又流了出来,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饱受凤忍凌虐的上半身,雪白的乳肉早已是已经泛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而凤忍的肉棍甚至还没开始用力的玩弄着她的丰乳,而也因为太过专注于上半身,下半身的花穴便不再那麽死命的绞着宣昂的性器,两侧的花瓣终于缓缓的如同昙花般的盛开--
而在童瀞被凤忍引开了注意力后,原先紧致的花穴缓缓的松了开来,不再将他夹得疼痛,他立刻便先退了出来,深深的吐了口气,然后看着前方的凤忍,他几乎可说是半跨在童瀞的胸部两侧,胯下那根粗黑泛着亮光的男性粗长,在男人的双手撑着两旁的雪乳下,正不停的挤压着女人嫩白的乳肉。
看着看着,宣昂感觉自己又立刻的硬了起来,没有多做思索,他拉开了女人的大腿,这一次,没有再像之前那麽急燥粗率的贸贸然攻入,而是以最缓最慢,几乎可说是他和女人欢爱了这麽多年以来,最温柔的第一次!
然后听着童瀞因为他突如其来给予的温柔而不停颤抖,完全无法成句的嗓音飘在了空气中,童瀞的每个音节、音调,甚至是无法被判断是不是一句话的单字,城现在他的眼前,是如此的娇美柔软,和凤忍几乎可说是不相上下的冷酷阴狠的宣昂,都忍不住要为她而温柔--
在一边侵入童瀞窄穴的同时,宣昂他做下了今生唯一的改变,从此刻起,要把他馀生所有的温柔,都独独留给了她!
童瀞晕沉的智抓不了清明的思绪,泛着点点泪雾的大眼满是不愿,娇嫩的躯体附和着甚至是主动喜悦的微微抬起身子去迎合宣昂及凤忍这对堂兄弟愈来愈趋疯狂的,全然色情的撞击与摆动。
不但得深深的去感受宣昂在她体内的深入,还得忍受凤忍跪坐在她胸前上方的侵略,那两团雪白幼嫩的乳肉,在男人大手带点残酷的力道往中心点集中施力下,密实得将凤忍胯下那根与他阴柔俊美贵气表相完全不相符的巨大紫黑,泛着阵阵专属于他独有的男性麝香味道的硕大欲棍给完整的包裹在双乳的乳心中,上上下下的猛烈却又极为规律的摩搓律动着,将女人那两侧雪嫩磨出一片又一片的红彤颜色,甚至带出了微微的浅紫──
童瀞紧闭着眼睛,在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动作之下,小嘴要哼不哼的低低叫着,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就此死去,不然最起码也能晕死过去,这样子她才可以不用活生生的清醒着感受男人们对她一遍又一遍的凌辱,可是,她不但晕不了、肉体还在男人的进犯之下,变得愈来愈绵密、酥软,甚至,愈来愈湿………………
童瀞几乎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体内的花穴在宣昂蛮横的戳刺下,泛出了一股又一股完全湿儒,仿若小孩子憋不住而浙哩哗啦流了一地的尿意般。
童瀞的小脸完全浮现一种在得到了极度的激情后产生的完全快感,才会出现的一种媚色,那脸上的色泽,说红又不是全然的艳;说魅也不是整团的淫,整个人的色气息完全浮现一种沉浸在高速的欢爱的红润艳泽中,绝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是的,在场的这些男人们完全都明了:即使童瀞的意志十分坚强还未完全臣服于欲蛊所操弄的单纯欲望下,但她那已经饱受男人们大小粗细都几乎一致的硕棍不停开发的敏感身躯;饱受男人们硕棍下流出的精露充盈灌溉没有一次遗漏的蜜穴,都已经自动自发的靠向了欲望的身旁。
这样子的童瀞,对男人们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不足;童瀞体内的欲蛊,日后自然而然的便会帮他们补足在他身上所欠缺的一部份。
宣昂俊秀的脸庞此刻已经不见刚刚的苍白,甚至还带了点红润,修长的背部身躯完全的在童瀞的身上展开,条条肌理分明,背部肌肉是完全的鼓实,但并没有如一些长年健身之人般拥有吓人的结实垒垒的肌肉颗粒,反而有丝随风飘动的出尘味道。
而让宣昂正享受这股异的飘浮之乐的,便是他身下这个娇甜清嫩如同少女般美味的韵味女人,是的,眼下这个女人早已完全的褪去他少年记忆时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成熟的风情,她,或许不美不艳不媚不娇,但自有一股她独有的清静淡雅与纯善来弥补她外表上的不亮眼,有形或是无形的展现出在她那异于一般女人的外在样貌或是气质个性上来,而这样的她,又岂是他之前的那些风流韵事的庸脂俗粉可以相互比拟?!
她们根本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想到此,宣昂整个人又是浑然的一热,底下的精匣也已经有微微松动的现象,似乎下一秒就是凌厉的喷射而出,可是,他却还犹自的跟着他自己;跟着童瀞那软得诱人的娇穴不停奋战着,他一点都不想这麽快就在她体内满满的射出,然后依依不舍的抽出后,再将她交个下一个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是他从小相处到大,一举一动都完全知之甚详的,甚至还跟他共有着相同的血脉的表亲!
跪坐在童瀞的上方,利用她两侧的蜜乳为自己的男根做着乳戏的凤忍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他看着童瀞那张苍白透净的小脸,从来不曾有过的怜惜情绪攀上了他的心头,再看向她身前这对原先弧形完美饱满又尖挺的如皑皑皓雪般的玉润晶莹,如今依然圆润丰挺,那小小的尖尖儿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蒂肌肤似的挺着,但整个胸脯的肤色,已经是青紫红肿得吓人,乳心的那条漂亮沟缝,都已经能清楚的看见一丝微红的血丝。
凤忍那双漂亮得惊人的凤眸,生平第一次不忍的微微半眯了起来,真得如雷御轩所说的,童瀞实在是太娇嫩柔弱了点,要能完完全全的接受并迎合他们这六人的每一个人的性爱手段及步调,花穴要能承受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攻占及律动,即使她已经死他们有过这麽多的性事,但还是真得太过于难为她了
凤忍将自己抽离了童瀞那绵软的胸脯,胯下那藏都藏不住的昂扬直挺挺的往上立着!
让见者都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凤忍转了个身子,然后如抱小猫般的半抬起了童瀞满是淤痕的身子,而也因为他这个略为抬举的动作、让原先正在她花穴里奋力冲刺的宣昂,收不了势的又更深入了她的蜜穴一处,然后重重的打在了她的某一处小肉上--
那处小肉几乎是连童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性感带上,在宣昂狠命撞入的那一瞬间,又酸又麻又痛又鞅各种感官知觉完全都集中在那处被狠狠撞击的软肉身上,童瀞已经完全哑掉的娇嗓
忍不住几乎失控的拔高叫起--
还来及从这端的高潮褪去,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抵入她臀后,肿胀的欲根前端如同毒蛇的蛇头般,阴森且冷冷的,悄悄的劈开了她臀后那条诱人犯罪的小沟!
童瀞隐隐约约知道身后的凤忍打算要对她做什麽,可是当被摧残当极致的身躯已经完全无力去阻止,连刚刚叫喊出来的嗓音此刻也被完全的困锁在喉腔中,她只能微微的扬起头轻轻摆动着,藉此表达出她的不愿。
童瀞只能卑微的向上帝祈求,希望祂能不要让她深陷在这样残酷又背德的境地之中,祈求折上帝为牠施下祂的一抹仁慈,让她就这麽晕过去不用再醒来面对这肮葬的一切。
臀后缓缓推入的灼烫,不知何时,前方的宣昂藉由她微仰时不得不挺起胸前的无意姿态,灵巧又湿热的剑舌已经自动自发的攻向她的雪胸,将那原先完美镶嵌在双乳中的乳果给抓出来先浅浅品嚐着,泛着高热的舌尖不时灵巧的将它扫入卷起再轻轻的吐出放开,原先微仰想看着天花板的童瀞却被身后的凤忍给狠狠的剥夺了这个机会,他一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然后轻柔的摩转着,兜弄着………………….
直到童瀞开始主动回应凤忍的亲吻,然后开始主动勾弄着他的舌头,学着他舌尖刚刚摩搓着她舌头的姿势勾弄,凤忍的心微微一动,同时下方的硬挺前端已经有些失控的喷出了一些--
凤忍再也不想忍耐,他像疯了似的将童瀞吻得密实,几乎要让她因此缺氧而窒息,然后下半身那根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棍;抓住了童瀞因受不了他强势的亲吻而举起了双手,同时更扭动了身躯欲反抗的时间点,一鼓作气完全不停歇的,整个下身的男性完全的长驱直入--
童瀞娇嫩的身子,再一次的被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一前一后的律动着,汗水再一次的晕染了她的眼,让她看不清周遭及眼前的景物;上帝,原来是不存在的,发现了这个悲惨事实的她,嘴角泛起了一个飘乎的笑容。
因为如果真得有上帝的存在,那麽,当年,她绝对不会认识上官开阳!绝对不会被他们像现在这样,用他们各人自身的欲望,将它牢牢的编成了一张网子,然后,不能生也不能死的捆住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