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们中途的加入,欲蛊的成熟当然就并不会这麽快速,而超过蛊虫成熟度的预期,所以他们贪欢纵欲的后果,便造就了现在体内正受着蛊虫及空虚欲望双重煎熬的痛苦不堪的童瀞,即使紧闭双眼,牙根也深陷入唇肉中、四肢也已经蜷缩成待在子宫处的婴儿状,都止不住她体内澈骨的剧痛,昏不去、醒不了,为什麽要如此折磨她呢?她好想就此死去,泪又开始无意识的凝聚--
然后一滴滴的滴落,滴下了凤忍的颊侧,也滴落了上官隐月的心海里。
看着这样痛苦不堪的童瀞,这一刻的上官隐月终于打破他脑海里所有的迷思,也放弃他所有的顽固与坚持,他慢慢来到童瀞的身前,蹲下,看着被痛楚折磨的一脸青白而不能言语的她,不顾她的微弱反抗,他爱怜的抚去她身上的汗水,然后分开她的绵软大腿,已经怒勃得有如幼童小臂般的粗硕的阴茎缓缓的抵在她柔嫩的甜穴中,上官隐月接着再看向凤忍,凤忍将怀中女体的身躯伸展的更开,完全就是个可以随时任由男人肉棒突击的角度,同时向他示意的阴沉一笑。
烫,由腿心处升起的灼烫感,热,由心窝深处泛出的丝丝炙热,童瀞勉强的睁开乏力的双眼,映入她模糊瞳孔中竟是模糊的上官隐月,不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不知为何,她总是能很清楚分辨这对双生兄弟的不同,也总是能一眼看穿他们之中谁是长,而谁又是幼,一如现在--
「月,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连你都这麽对我,求-啊!!!」
空气中瞬时飘来童瀞甜得腻人的痛叫,即使她的嗓调已经不复最初的清美,但声音听在男人们的耳里,却依然如同天籁般的声声动人。
而童瀞最迷人的地方则是那股子在被迫与男人交合下、在激渴的蛊虫作用下必须绞紧自身的花穴以换取男人们更多更多的精液喂养的无言媚态,因为欲望而显得莫名娇俏的脸庞,如水蛇般不停扭动的身躯,上官隐月的肉棍才刚狠狠的刺入,甚至还未能开始顺气准备大插特插,他便已经皱起俊挺的浓眉,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几乎都被童瀞体内的紧致感漫天漫地的包覆在其中,童瀞的花穴已经紧到不可思的地步了,如果他不是很确定七年前,她的处女膜是被他的肉棒捅破;他是她第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现在正插干着她那比幼女还柔嫩的私穴密道时,他几乎都还会怀疑:童瀞的处女膜还在,她生命里第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仍然还是他,无人可取代这个特别的地位。
童瀞双眸迷空;双颊红艳,小嘴哼哼呀呀早已断不成调,但仍是柔媚的几乎让男人们酥入骨髓,她整个人乖顺的靠躺在凤忍硬实健壮胸膛,已经惨不忍赌的乌黑大腿被男人拉到最大,男人跪立着,恐怖的怒勃一次又一次顺着两人交欢的滑液中送入花穴,即使身躯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制住,但仍可从前方的男人撞击她的缝隙里可暧昧的瞧见着:男人每一次都狠撞到女人的深处,好几次都使女人前方腹部隆起圆硕的棒身,女人饱满透亮又泛着深红的淫穴不停吞吸着男人的马眼处所流出热腾的精液,刚刚那副拒绝的姿态转眼已被浪荡的淫情所取代。
上官隐月刚开始插入之后,撞击的步骤持续不到两分钟便先将精液射入,这当然不是他肾亏故行房不力的早泄,而是他太清楚欲蛊成蛊的威力,如果童瀞在还没吞食到他的精液便已然成蛊,那麽,他今生便再也无法和童瀞缠绵欢爱。
因为欲蛊的成虫是十分排斥非宿主的男人,牠们透过宿主射在体内的精液喂养而赖以存活,藉由精液中识得宿主的气味,也藉由精液来护卫中蛊的女体,因为一但女体有危险,蛊虫也会遭到相当程度的损伤,故上官家的欲蛊在某部份也成了上官家的掌门人保护其深爱之人的贵重之物。
自从百年前那件弑兄夺嫂的逆伦血案发生后,历任接任上官家的掌权者都以此深深为戒,不但订立家规严格规范上官本家的族人,甚治连旁家也不时的被紧盯着,历任长老们皆严格把关上官家的掌权者的感情动向,不但严格禁止族人间的近亲通婚,更视族人间彼此共同爱上同一位女子为之大忌。
上官家的掌门人只要胆敢犯此二项大忌者,不是杀就是逐,毕竟,对于源源不断产生的优秀血缘,这条翅膀长成硬了不听话了,那就丢弃换别条再重新培养,因为世家大族,最不缺的就是有优秀血缘且能力又强的掌门人,而历任上官家的家主也都谨守这两条戒律不敢滥犯。
毕竟,只要先能牢牢掌握住权势,那要再秀美、再清丽、再野艳、再妖娇的女人都是垂手可得,但如果失去了权势,那甭说女人,连要吃喝都做不到。
但,就在现在,上官家这两名百年所出最难得也最优秀的双生血脉,即将,为了外人眼中与他们毫不匹配的庸俗女人犯下大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