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隐月只是云淡风清的一笔将捐赠者的细节简化带过,在话语的后半却给了凤忍一计不算轻的回马枪,即使他跟齐真河还不算相交,但他却也能摸得清齐真河六、七分的性子--
如果不是凤忍蓄意的找上齐真河,若有似无且有意无的向他吐露他的心脏病况会引起的状况,齐真河不会这麽快的找上他,急着要见童瀞一面!
「和齐真河的对话,他想要知道什麽,我就如实回答什麽,并没有说错任何一个字!更何况,童瀞确实是落在开阳的手上,只是,我不确定的是:是你和开阳一起瞒着我们独占她呢!还是你也如同我们一样被开阳那家伙蒙在鼓里?」
凤忍的回话如同凭空丢过来的手榴弹般的,落地形成了震撼在场众人的人与心的双重大爆炸,雷御轩的俊脸瞬变,声音像是从牙缝般生硬挤出:「童瀞,落到了开阳的手上!忍,你敢确定?!」
「呵,开阳的确是将唯一知情的人保护得很隐密,但是论黑箱手段,我可是比他还要高竿的行家,更何况,死人是不会说谎的,他说开阳在那天的宴会上将童瀞打晕了带到上官老宅,还要他备齐一切东西制造出他赴美处理美国分公司的假相,月,这一些,你亲爱的哥哥难道完完全全一个字没有告诉你吗?」
上官隐月的脸庞在听完凤忍的话后失去了血色,他一脸不敢置信,他的哥哥,那个从小到大事事表现都比人上人都还要完美杰出的哥哥,竟然,竟然为了一个七年前他就已经放弃过的女子回过头来强掳她,甘愿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就只为了完全占有她一次。
「为了证明你跟我们也一样完全不知情,月,带我们去老宅吧!」
不期然的,宣昂如催眠般的话语配上他因染上明显怒意而变得独特的红眼映在上官隐月的色中,是那麽的噬血。
宣家人,怒意横生,眼底红光便如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