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即此,上官开阳的眸色黯了黯,如果他能早些发现,她有这麽吸引他的特质,如果他能正视当初她对他的真心真意,那麽现在,她在他的身下,应该就是完全的心甘情愿吧!环绕着他的身体是那麽纤白、柔滑,丰挺圆闰的奶子浮贴着他的胸膛,他并不偏好女人有太丰满的胸部,但却对童瀞的胸部爱不释手,也喜爱在一边插入进出她的蜜穴的同时,大手一边狠狠揉捏把玩她的丰乳,也因此烙印在她胸部的瘀痕,一团一团的如同花瓣般的盛开在她的整个胸前。
上官开阳在此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如果不是他强势的托住了她,压逼着她将双腿交叉扣在他的窄臀,底下的肉棍再如同钉桩般的将她钉在她的身下,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馀力再回应他的性爱了,恐怕早已直接沉入了浴池底部,难怪她会完全跟不上他的抽插力道而频频求饶,除了身型如同成熟的女体,花穴却紧窄得如同十二、三岁的幼女般,随便抽插,似乎都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她的子宫,不但让她更轻易的感受到性爱的的高潮,更让与她做爱的男人在她的高潮回应中得到全然的满足与征服。
再加上童瀞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在性爱这方面,似乎都是个极致敏感的俏人儿,全身上下的肌肤,只要一入手,无一处不滑嫩;怎麽抚摸那手感就怎麽样的好,更难能可贵的是:女人除了肤白嫩滑得惑人之外,连他下半身的花穴都是个宝穴,不管他已经深埋在其中、大进大出多少次了、那娇嫩的窄穴依然如同他最初探访的模样、那般的小、又那般的紧、就像是完全为了迎合他而生的小穴般、在勉力将他的男根紧紧套住之后、便没有打算在让他离去的念头。
说是贪婪也贪婪;但说是稚嫩却也稚嫩着,有着最成熟丰美的盈润女体;也有着最让人欲仙欲死的花穴;但却配上一副娇弱柔美的清秀外貌与那始终如同稚女般单纯无辜的天真气息,这麽样的一个女人,真够让人疯狂的,即使他都已经将她完全掌控在自己的身下了,却还是如此担忧着;下一刻,就会失去她!
也难怪,自己那些好友们在轮流上过她之后的这七年,始终对她的人念念不忘,毕竟,在和她做过这样身心畅快且淋漓尽致的性爱游戏后,其他的女体当然就再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看着这样娇弱的几乎下一秒又会被他插晕的她,上官开阳再也忍不住满心怜意,所以他放慢了速度与力道,但对后穴的开发却仍然坚持着,没有放弃,他低下头,找到她甜蜜的嫩唇,不由分说,先密密麻麻的吻尽了她的口腔,直到发觉她已经几乎不能呼吸时,才缓缓放开了她,然后贴着她的头,低低的说:「你若是答应我离开齐真河,那我们今天就先做到这里为止!」
听到了齐真河的名字,原先艳红的脸庞瞬间成了没有血色的苍白,她闭上了眼,泪缓然的流着,底下还充满着上官开阳的男根,花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射入了白浊浓烈的精液,这样肮葬的她,怎还能有办法再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去,这一刻她真的恨极了这个男人,他对她做的一切羞辱、侵犯的举动,已经彻底的毁了她以后所有幸福生活的可能及动力。
一想到再也不能与齐真河白头到老,童瀞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上官开阳,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还在童瀞体内的上官开阳,闻言,朝着她露出完全森冷的笑容:「反正,你早就已经不原谅我了,也不差这次,既然如此,那我再将你干得激烈一点,让你更恨吧!」
童瀞浑身软绵的被上官开阳一把从浴室抱起之后,又被抛回了黑色的大床,她哀叫了声,因为她刚刚那句不原谅的话,上官开阳先在水里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每次的抽入插出都野蛮恶狠不留一丝怜惜,她青涩的肉体无疑提供了他最好的发泄管道,童瀞在他完全带着泄欲性的做爱技巧下颓然失守,哀叫连连,却无力抵抗上官开阳对她任何一个强势举动。
浑身赤裸的上官开阳,此刻如同俊美又邪恶的天般,他双手环胸正居高临下睥睨的看着童瀞,全身如新生儿般赤裸,白玉般的肌肤遍布着层层叠叠的,令人暧昧的难以启齿的痕迹,青紫、深红、秽白等各种痕迹大小不等的交错在她的肌肤上,不论是颈部的、双肩的、双乳周围的及小腹的肌肤望去,都是一片凄惨狼藉,小腹下方的肌肤就更别提了,因为承受男根长时间的变态抽插穿刺而始终红肿未消的秘花,花瓣穴口虽然已经又悄悄的密合并试图遮掩住饱受摧残的花壶,但却无法完遮盖住由花穴里缓缓流出的细致白浊,嫩白的大腿根处,无法再像原先那样细致的合并出完美的腿形,两侧大腿根旁的雪肤已经形成一大片明显的乌黑--
那是长时间双腿被男人用力板开以及被迫环绕在男人身后的结果。
被上官开阳这样狂肆的要过了一遍又一遍,已经彻底榨乾了童瀞全身的体力,她连想抬起一根指头都毫无力气,即使已经万分的疲累,但上官开阳那双幽深灰闇的目光却让她惶恐不安,他狂猛的男性力道更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深刻的害怕,那样完全毫无保留的插入、抽出、撞击,再再都令她苦不堪言,而最痛苦的却是,在上官开阳不知疲倦,毫无节制的索求下,自己的肉体竟然开始会主动的回应他的索求,那令人羞耻的地方竟然还会为他泛出湿润的蜜液,竟然会自动的绞紧他,彷佛在无声的鼓励他插得更深,甚至在他射出精液时,身体自然的会如同他一样,不由自主的做出兴奋的颤栗。
上官开阳如同猎豹一般优雅的爬到了童瀞的身旁,然后躺在她的身侧,轻搂着她,从刚刚到现在对她的发泄及不停的调教,童瀞已经没有像当初那样几乎是誓死反抗他的力气,再加上他次次都在她体内射精藉以喂食他种在她体内的欲蛊,在两者不停的交互作用之下,即使童瀞的内心再如何的痛苦无助不甘愿,她都已经会开始自动自发去回应他对她肉体所做的一切行为。
上官开阳才平静的搂了童瀞不到几分钟,便又开始故态复萌的在童瀞白嫩的背上来回不停啃咬,双手也不安份的在童瀞丰满的胸前来回抚摸,丰乳上的硬实触感让他十分满意,胯下瞬间又硬挺了起来,他缓慢的开始轻巧的撞击童瀞圆翘的臀部,好几次都要插入她臀部的细微洞口处,满意的感受到女体又开使紧绷了起来。
童瀞浑身紧绷,身后男性肉棒硬挺的搓撞,几乎令她崩溃,男人还没放弃刚刚的想法,仍然试图要插入后面那个让她觉得羞愧的地方,她又开始她小小的、绵柔的无力反抗,娇柔的泣音在这样的黑夜中显得份外清晰:「不要,不要碰那里,放开我!」她小小的双手甚至试图去隔开上官开阳在她身后磨刺的硬硕男根--
上官开阳轻而易举就用单手制住了童瀞孱弱的反抗,接着硬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已经硬得发烫的男根上,强势的胁迫着她嫩白的掌心开始上下来回的抚摸并摩擦着它,童瀞没猜错他的意图,他的确打算上她的菊蕾,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不是刚刚已经恨透了我吗?而且还说永远都不原谅我,那竟然如此,我就让你永远都记得,第一个干你菊蕾的男人是谁!」
语毕,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毫无阻碍的开始插入童瀞身后的那处小小洞口,开始一根、两根到最后三根的来回扩充童瀞细致滑嫩的菊门,有些挫败的发现:童瀞那小小的菊蕾已经回复到刚刚的乾燥,甚至比刚刚还要乾燥,前穴动情的滑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染它,如果不是他硬靠着蛮力去开垦她乾涸的后穴,他现在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
「放开我、放开我、真,救救我,救救我,阿~~~~~」
被上官开阳变态的手指在乾涩的后穴中来回开发扩充所造成难以想像的剧痛,侵蚀着童瀞早已脆弱并不堪一击的志及意识,她再一次痛哭哀鸣向着不知身在何方的丈夫求助,但回应她的,只是上官开阳在她耳畔更加粗重的兴奋喘息,菊穴还是很乾,但童瀞在他身上细微的反抗,次次都摩擦到他早已怒勃的肉棍,他也已经没办法再逼自己忍耐,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乖,为我忍忍,痛这一次就好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痛了,嗯!」
「然后松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也同时从她紧致的菊蕾抽出,半抬起她孅细的腰身,不顾她突如其来死命的槌打,挺翘的圆臀被迫性的往后,粉红鲜嫩的菊洞半开合的呈现在他满是欲火的眼瞳里,伴随着前面花穴捐滴而流的盈白爱液,交织成一幅最淫艳的美丽风景--
「不要!不要碰那里!求求你,不要,插进去会死掉的,求求你,放过我!」
被上官开阳硕大又坚硬如铁的男棍死死的顶住了菊蕾,未知又恐怖的恐惧让她瞬间崩溃,她娇怜的哀求身后这个如禽似兽的男人,甚至她宁愿他继续禽干她的花穴,只求他放过她的菊洞。
「乖,一次就好了,这一次,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没有任何人会来跟我分享!」上官开阳整个人贴伏在童瀞的雪背上,含着她白嫩的耳垂低醇的说道。
「我早就已经不是属于你的,七年前,不曾,七年后,更从未曾属于你,我已经完全不爱你了!打从你选择让我被他们轮暴之后,我,对你就已经完全死心了!」
童瀞清亮却坚定的嗓音清楚传到了上官开阳的耳里及心里,如同闷雷一样,打痛了他的心,有那麽一刹那,心底竟然浮起那麽一丝绝望:即使他已经和她在这张大床上爱欲缠绵了无数次,她的心,却一丝一毫也未曾再为他心动。
上官开阳拒绝再去细想这个问题,不论结果如何,被他夺去身子的童瀞,今生再也回不去齐真河的身边,当童瀞以为她的一席话已经打动了上官开阳,欲回头去看他的情模样时,上官开阳如钢铁般的手臂在此时重新抓握起童瀞白嫩的臀儿,硬挺的肉棍缓缓的插入已经几乎闭合的小洞,撕扯及撑开的痛苦令童瀞几乎瘫软,她喃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不要,~~~~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