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唯善将衣服穿好,步伐有些怪异,下体疼痛让他走路时腿不由自主地像只企鹅,走到门边时,小声地问:「许先生,一起走幺?」
「我还要工作,你先走。」许晋本来头也不抬地忙着传讯息,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太过分,便抬头温柔地笑着说:「宝贝晚安。」
他认真的工作态度很值得欣赏,性事后被这样打发,成唯善没有一丝不满,「那幺晚了,熬夜会不会饿肚子?」
他问得正合许晋的心意,许晋就让他出去买了宵夜,这样一来一往又过了半个小时,成唯善才终于离开公司回家,下面那处不住隐隐作疼,还流着残余的血和精子。深夜里一阵徐徐的晚风扑到成唯善的脸上,他总算能相对有理智地分析方才的事,开始责怪起性爱后感到失望的自己,觉得过于在意自身的快感不免有些淫蕩,如果知道自己这样想,许先生心里会多受伤啊?
谁知道呢?这才不过是第一次,自己刚被破苞,那穴还有点不知好歹,以后多使用和调教就会适应男人,应该就如同喝酒,每个人第一次都会失望,但谁会因此就不喝酒了呢。
成唯善懵懵懂懂地在心里下了好几个定论。他仍然充满着希望,相信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所以他有自信还有很多时间去试。或许、或许下次他就用菊花接纳男人,后面也开苞吧,情况会好一些——他还不知道,后面会比前面还惨,许晋每一次都让他很痛,比今天还痛。
现在仍宛若雾里看花,或许日后终有一天,他会等到性交时所爱的男人为自己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幸福感,会明白性爱不只是空洞与苦楚。
现在他才十九岁,等三十八岁的时候,他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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