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谱的错误,当然不能这样用手指乱抠一个处女的嫩屄,就算对方再可爱,你会以为这样可爱的人不会仍是个处,也同样不可以的。他差一点点就把大叔的屄抠破,难怪大叔哭了,没有性交过的纯洁小屄,多少男人想进去,但大叔守到了现在,处女膜对大叔而言自然是很重要的......他边想边抱紧成唯善,态度很自责懊悔,情难自禁地道:「大叔,不会了,没有弄破,我爱你,还是很爱你。」
「我也爱你。」
成唯善忽然附和他,这一刻应该充满甜蜜,只不过他忘了控制音量,导致许多乘客忽然回头,用怪异的眼光看两个抱在一起的男性。
下一站一到,两人可说很狼狈地逃出了车厢,许燮自然不是很在意眼光,还忙乱间心有余裕去把成唯善的衣服扣上。然而成唯善是眼眶红红像只小白兔似的,整个人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刚才我说的,你听见了幺?」他轻轻拧着许燮胸前的衣服,又喘又害羞地说。
他说的只怕整车厢的人都听见了,许燮看他的模样,在众目睽睽的月台上,忍不住低头吻了他。
无论发生什幺,跟大叔在一起的每一天,许燮就越了解大叔。这一天,他看见大叔的眼泪,知道他根本没有过男人,明白了他的寂寞和不安,因此更加倍地爱他。
一如许燮告白曾说过的,他极为爱护大叔,日后大叔的眼泪就非常罕见了——需要注明的是,这仅限于伤心的眼泪,做爱的时候,大叔老是舒服得哭出来,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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