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善应该叫许燮停下,但他不愿放弃享受,一直憋着尿如腹部装了个水球,任由许燮撞得他的膀胱一震一震。他变成了一个贪图欢快的人,甚至他发现这样叫许燮很受用,男孩不如他表情来得平淡,受到撩拨会干得更狠,成唯善不禁屁眼夹紧,又唤情人似地多叫了几次宝宝。
阴茎的活塞进出动作拉扯柔嫩的肛肉,成唯善屁眼皱摺都被撑开,已然被干得服服贴贴。
啪啪啪,臀部被拍热,有时成唯善差点以为许燮在打他屁股,打他的骚屁股,惩罚他不知好歹拒绝了他,害他跑到了美国。屁股里的热棍兇狠地进出,顶他最骚的地方,他臀肉不住地抖,舒服得哭出软糯糯的声音。扭臀把鸡巴吃得更深,里面兴奋又害怕地绞紧,前列腺贪婪地贴着鸡巴顶端压了下去,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极乐的尖喘。
「嗯...骚屁眼不行了...要、要飞了...呀......」成唯善高潮时尿口充满热意,他以为自己射精,结果却不是。硬挺的小肉棒抽搐一阵,然后激喷出一道尿液的弧线,落到一公尺外,「呃啊啊!」他不知在哭还是在叫。
儿子的大鸡巴往他的前列腺顶,成唯善肉棒随着身体晃,不时打到自己的小蛋或肚子,将尿液四处乱洒。「啊啊尿到肚子和小屄了!都是尿...呜...你的床也髒了...你先停停啊!爸爸尿尿了...啊啊啊啊...」成唯善为了肚子双手必须撑着,没有闲暇的手稳住自己的肉棒,屁眼中的大鸡巴好像钉子把他钉在原位,只能被动地用屁眼承受肏干。
许燮抓着他一条腿把他翻身,成唯善已尿完,两眼翻白,肉棒半硬不软地垂着,他的尿不浓,几乎是透明颜色,现在许燮才闻出明显的尿味。成唯善还被刺激出奶了,乳头附近很湿,看上去十分色情。
许燮喉咙一紧,发狠继续干起来,「你把我的床都弄髒了。」
成唯善软软地哭着:「呜...爸爸给你洗...」
「你肚子那幺大,能干什幺活?」
成唯善知道给小燮添麻烦了,自己这幺无用,煮饭难吃,小屄不能给儿子肏,他什幺忙也帮不上,只能用骚屁股服侍小燮。「我能给你肏啊!你肏爸爸的骚屁眼...嗯...对...用力肏......嗯啊!宝宝,里面热不热?你舒不舒服?呜...你一定要满意我...一定要多多肏我...这是爸爸唯一的用处呀...」
「吵死了!闭嘴,叫床!」许燮被他说得全身雄性贺尔蒙爆发,越来越粗鄙了。现在正面插入的刺激比后入大得多,他能看见成唯善哭、看见他羞、看见他从一个禁欲的好爸爸被干成了一个求操的小骚货,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得到这样的小骚货,以自己为天,令自己发狂。
男孩那平时淡漠的脸兇起来一贯狠厉,性感得让成唯善浑身都软了,没有什幺比被一个疼爱你的男人欺负还更幸福。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希望许燮多骂他,打他也好,事实上每一次想起强暴时许燮打他那里,他都要湿一次,那不属于男人的地方想起被打的感觉会发热冒水,也许他怕痛,就是因为他格外淫蕩,连痛都会让他有一丝丝兴奋感觉。
成唯善的鲍鱼缝老早溢满了淫水,好似有点不甘寂寞,只有屁眼能得到小燮的爱。如果小燮一样地干他前面,后面一定也会有相同的感觉吧......他试图忽略那里,却又在每次撞击时被许燮的阴毛磨得发骚痒,不禁张着腿用光秃秃的骚屄与那象徵男人味的阴毛厮磨,红着脸不住地哼。
那骚样似乎有把人的精液吸走的魔力,许燮大概是被这样弄射的,随着几个深插,一股精液强力地射入成唯善的穴心,温热地灌满小穴。
被成唯善精折腾一天,许燮登顶后终于露出疲态,整个人被掏空一样,搂着他的腰脑袋用力栽在一旁睡倒。成唯善往自己下体摸了一把,大小阴唇都沾满不知是什幺液体了,大概大多是自己的尿。他很羞耻地给自己那里多揉捏了几下,也怀着一点点羞愧挨着许燮的身体昏昏沉沉进入黑甜乡。他还不知道自己孕期里总都会被肏尿,最后被锻鍊得连羞耻感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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