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逗了几下,男人没有先取得他的同意,成唯善却觉得没有关係。同样十九岁的朋友都有了性经验,他的身体构造让他以前性格极其畏缩,像含羞草似地碰一下都会结巴发抖,虽然长相清秀却很难让人注意到,实习的时候他努力突破自己的障碍,因为这一份上进被许晋发现了这块宝。
成唯善整颗心老早就暗自给了许大律师,他以为他会一直得到这个男人的疼爱,所以现在给他玩弄一下也是应该的。只是他不了解许晋多大胆,所以当许晋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时,他就完全醒过来了。
他到底在想什幺?和同龄的正常人比!
「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他努力捉住许晋向下挖掘的手,无法接受就这幺曝光自己身子的祕密。或许交往过一阵子,等时机成熟,他会在房间里把灯光调到最暗,拉男人的手先摸摸看他腿间畸形的小洞,如果男人露出兴奋而不是厌恶,他会再进一步打开一点腿,让对方瞧瞧喜不喜欢......这个过程他是计画过的,他知道他若不想孤老终身,一定要让某个男人看他的身子,而那个男人不但要爱他,还要爱他怪异的地方。
「太快了?还是第一次?我很温柔,不会让你疼。」许晋咬着他的耳垂,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缭绕,那只被抓住的手停在成唯善可耻的勃起上。「宝贝,你不是也想要了。」
许晋很有魅力,如果成唯善没有一份需要保护的祕密,大概早就让许晋得手了。之前说过,许晋没有胜算不会出手。那天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但成唯善心志不够坚,交往开始后在许晋的强势攻势下坚持不了一个月,就和许晋在办公室里搞起来了。
初次,他在办公桌上张开颤抖的双腿,努力收起羞耻不再抵抗许晋捏住他膝盖的力量,露出自己从没给人见过的花苞时,许晋的眼很微妙,但总归是喜欢的,因为他破了他女孩子的穴,而不是屁眼。当时他的阴毛很多,除了微微张开的屄口什幺也看不仔细,许晋后来就让他刮毛,说也怪,他刮了几次毛后就没有再长过半根毛髮,完全成了白抛抛粉嫩嫩的白虎。
他给了许晋自己最美好的东西,把自己打开完全献给了他,而许晋不断地掠夺,他最纯真的几年、他珍贵的初次、他粉白饱满的小花苞、他整颗毫无保留的真心,全都被他尽情挥霍掉了。因为这段关係,他甚至毕业后也没有继续在同一家事务所上班,而是到了比较小的事务所。
后来许晋酒驾车祸死了,他去许晋家帮忙收拾,才发现许晋其实是有小孩的,那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他和许晋在一起六年!许晋第一年就和别人生了小孩,近年来使他心衰竭的一系列荒谬的出轨戏码,偷吃与抓姦,道歉与原谅,一切其实第一年就已经开始。他楞楞看着那个小孩时,发现自己根本想错了,许晋那不叫第一年就出轨,那叫从来没有属于过他,只是他当时太年轻了没看懂每一个徵兆和预示。
那个小孩子是个缩小版的许晋,连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好,省去了他自欺欺人的力气。但是他知道许晋没有结婚,他曾经去市公所查过。爸爸都死了,也没有一个人来照顾,多可怜,照理说他并没有心情同情别人,却还是勉强挤出了同情。看来那个孩子没有妈妈,他漠然地臆测,最有可能是许晋某个一夜情对象中奖后被许晋领回来的。
成唯善跪在地上向那个孩子招招手,放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微笑,那孩子立刻跑过来,两个大眼挂着泪包,在成唯善的怀里嚎啕大哭。他不知道爸爸为什幺没有回来,家里为什幺这幺多陌生人,全都用着凝重而同情的眼看着他。
「别哭,你叫什幺名字?」成唯善沙哑地问。
「许、许燮...呜呜呜!」男孩用两个小拳头捲住成唯善的衣服,洪亮的哭声用某种异的方式安慰了成唯善内心的乾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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