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个哆嗦,知道这个时候劝架也不再有什么可能,于是掏出手机来就要打电话报警。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异变再生!
那被一巴掌抽得摔倒在地的郑小松小妻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竟然捂着脸喝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冷冷的看了郑元一眼,尖锐的喝斥道:“滚!”
她竟然要放了郑元?
这一幕着实让我大跌眼镜,实在猜不透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着这小子也忒他么的混了些,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他么的这个时候动手不是茅坑里点灯笼—找死么!
于是我走上前去几步,正要去接那郑元。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陡然僵在了原地,呆呆的看向了郑小松小妻。
此时的她形象颇为狼狈,头发都散了,原来性感迷人的衣服也在慌乱之中弄得脏兮兮的,像个疯婆子似的。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时的她那小脚牛仔裤竟然不知在哪里撕破了,豁开了道大口子,露出了白皙的小腿,定睛一看,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纹身骇然印现在那。
“卧草”,我暗骂一声,没想到之前借着张强眼睛看到的真是她!
说实话,在想明白这事的一瞬间,我真有种冲动,那就是冲上前去狠揍这女人一顿,然后问她个为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眼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最重要的是,这女人如果氏口否认的话我根本没辄,落不到任何好处不说,最终还得吃亏。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生生咽下了这口闷气,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女人,恨不得将这婊子般的货给剥光了游街才好,我实在弄不明白,好端端的我哪里惹她了,竟然这么下作让张强这小子偷走我的白骨笔。
但是,与此同时更让我费解的是,张强这货怎么会听这女人的呢?难道,这女人老牛吃嫩草和张强有一腿?
我几乎脑门子都想疼了,最后还是没想到答案,看着悠悠走来的郑元,心想着幸好这小子在这个时候犯混,不然的话,指不定我还得蒙多久呢。
于是我又暗自庆幸起来,看了郑元一眼,伸过手去扶住了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殡仪馆。
虽然看似草草收场,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和郑小松小妻这梁子只怕是结下了。
和郑元分手之后,我第一时间回到了镇上,我也想清楚了,这事要办,最好是还得在镇里办,因为我知道,郑小松小妻的老窝就在镇上,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这女人根基还在这里,劳资就不怕没办法对付他。
于是我回到家里之后将门一闭,连陈叔那都没去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细细思索起这事来。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才一关门没多久,竟然就有人敲门,打开来一看,竟然是镇上那个胡姓年青警察,而且,他身旁还跟着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强的父母。
张强的父母脸色焦急,我才一开门就问:“马缺,你可知道我家强子去了哪里,学校里打电话来说他都一天没上学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了下,没想到这事最终还是闹到张强家里来了。
只是,眼前我也没辄啊,于是摇了摇头,将之前从张强姨妈出现到最后我们不告而别的事托盘给说了出来,不过,其间张强拿了我白骨笔的事我却没说,而且,我怀疑郑小松小妻拘禁了张强的事也没提及,不为别的,就只是因为那事我虽然看到了,但是眼前我却无凭无据。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郑小松小妻是混江湖的,说出来只会惹得这两位老人担心。
整个过程之中那位胡姓年轻警察一直都没吭声,静静的听着我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最后才转身对张强父母说:“您两位先回去吧,我们一定会尽快给您两位一个答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