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下了那女道姑,苏栀自然是去对付那黑衣人,黑衣人擅蛊,但苏栀手上有手弩,不会让对方轻易近身,这是野外,他那无声无息可以用在空气中的蛊也难以发挥作用。
女道姑拂尘如剑,我桃木剑伸手去挡了几下就差点把手上的桃木剑都给扔掉了,因为对方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分离退后,我看了眼桃木剑,顿时惊骇,硬桃木所制的桃木剑竟然开裂了,那拂尘是什么宝贝啊,怎么这么厉害。
“太极剑,武当的?”女道姑停下,拧眉说道。
“不是,我只是一个民间术士”我摇头说道,武当的太极剑流传甚广,当然,因为不知道经过了几手传输,也早就失去了原貌,孙承志年轻时和武当的某个道长交好,这可是从他那学来的,教自己儿子算是尽心尽力,自然有几分原貌。
“原来是民间术士,哼,当今天下,污浊不堪,人民不信佛不信道,生生的早就了一个末法时代,这里面也有你们民间术士的功劳”然而一听我的身份,那女道姑立即以鄙视的口吻说道。
我心里大汗,特么的这也关我们的事情?现在的人哪里会不信佛不信道,那是太相信了好吗,至于什么末法时代,那更关我屁事,现在的教育那么普及,可是还是那么愚蠢的人连最基本的骗子都分辨不出来,这能怪我?
“尔等术士,学点术法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说,为什么要以邪术害人”我还反应过来,那女道姑又冷哼大叫道。
卧槽,这女道士脑子是有病吧。
“道姑,我敬你是出家人,不想跟你恶言像向,但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用邪术害人了,而且,请你来那位,他就是好人了吗,他绑架我兄弟,又用蛊术害了我另外两个兄弟,你怎么不说他”我指着那边和苏栀打得不亦乐乎的黑衣人说道。
“胡说八道,你这人心思果然歹毒,胡先生心肠如此纯善,怎么会害人,要是害人,你那女人还能如此安然吗”女道姑想也不想就开言训斥。
这让我非常的恼怒,也很想扇自己嘴巴子,明知道这道姑是脑子有病的,还想和她理论,这不是脑子有坑吗。
于是我桃木剑一抖,道“是非曲直,以后自有公断,既然你现在如此不信我,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敕”女道姑大喝一声,一甩拂尘又攻了过来。
两人交手,基本上没用什么道术相拼,用的都是武术武技,所以这个我就十分吃亏了,这女道姑必定是那种从小长在道观里的,然后从小练习武术,几十年打磨下来,寻常的武术都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我这个半路出家,才学一年的半吊子哪里会是对手。
那拂尘原本是软的,现在却硬如刀剑,传递过来的力量更是让我连桃木剑都抓不稳,二三十个回合之后我直接被挑飞了桃木剑。
“跪地投降,饶你不死”女道姑收回拂尘,冷冷的对我说道。
女道姑一副名门正派的做派让我有些好笑,真不知道哪里出来这样的葩,于是我对她比了个中指。
“你,无药可救,找死”女道姑认出了中指的含义,顿时大怒,提起了拂尘就要来攻我。
我大笑一声,然后拔腿就跑,打是打不过了,不过缠着她我觉得还是可以做到的,这道姑脑子有点不正常,要是这样的我都缠不住,那也太丢人了。
背后劲风如织,那女道姑不断追杀而来,我则不断的向前逃去,这一年多来,我不断的锻炼,耐力爆发力都已经练出来了,一时半刻那道姑还真追不上,气得她在背后一直大叫,让我不要跑和她一决高下。
而此时苏栀和那黑衣人也斗得难解难分,黑衣人身手诡异,可是他一身蛊术却难以施展,因为苏栀的弩箭好像用不完的一样,打完一发还有一发,而他因为没有这个准备,手上就一把匕首,根本没有远攻的能力。
熟不知,苏栀此时也在懊恼之中,她带来的弩箭虽多,但也是有数的,最重要的是她虽然以手弩隔开了黑衣人,但是她也抓不到他啊,不抓到黑衣人,怎么逼他交出蛊毒的解药,怎么逼问他孙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