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有几分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果然还是喝醉了的她比较可爱些。
傅景辞挑了挑眉,诚恳道:“我没这么禽兽。”
“……”没那么禽兽就不会今晚压着她肏这么久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都是前车之鉴。
阮清釉明显不信他,她懒得再跟他争论,撇开脸默认般,任由他清洗。
傅景辞拿手探了下水温,差不多的温度,他把花洒移到阮清釉的肩膀上,温热的水哗啦啦地从她的肩上流下。
他按压了瓶子里的沐浴露在手心里,再往阮清釉的身上抹开,他仔仔细细不错过任何一个位置,从后背开始,到前面的乳房后,再往下到肚脐上。
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随水气蒸腾散在空气里,有一丝清清淡淡的甜。
傅景辞在她面前半蹲着身,他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别乱动,我帮你清理。”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里面有淫水,在手指头触感黏滑。
他把花洒头对准阮清釉的小穴,几十个小口喷出的水速又快又猛,悉数落在阴蒂和穴口上,像在挠痒一样,麻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
她不可抑制地从嘴角边泄出呻吟来,“嗯~”
傅景辞仿若未闻,脸色如常,他曲指在穴壁上抠出,动作轻柔,指甲刮在软肉上,让内里无端生出痒。
“不……要。”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却挡不住他丝毫。
她制止道:“手不要再插进去了。”
傅景辞仰头,漆黑的眸里含着意味不明的情。
他轻笑出声,哑声道:“确定不要?还是只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