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累得瘫在床上,连澡都不想洗。
闭着眼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傅景辞打了水过来帮她清理。
她实在是困,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想努力都支不起来。
傅景辞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腿上的干涸而黏在上面的精斑,擦完后过了一遍水,把毛巾拧成一圈,伸到她的穴口清理着。
他的动作略显生疏,一看就不像伺候过人的,可他眉眼间无半分不耐,动作轻柔又认真地帮阮清釉擦干净。
处理完,他抱起阮清釉,将她放在床头,拿过枕头垫在她脖子上,盖上被子,把床头柜边的台灯调暗,才去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将近一点,傅景辞躺到另一边,关了灯,把阮清釉搂在怀里。
深夜的空间静谧无声,只有头顶上的空调发出轻微的机器工作声。
这是傅景辞第一次同她躺在一张床上。
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傅毅跟阮婉丽,他跟阮清釉或许只存在于同学的关系上。
这种感觉很,他们不仅上过床,情侣间最亲密的事他们俩都做了,却并不是男女朋友。
阮清釉躺在他怀里,他低头看她,目光凝着那张与阮婉丽有几分相似的脸。
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是破坏他父母婚姻关系的小叁的女儿。
傅景辞不应该再同阮清釉往来才是,但这个念头刚浮起,脑海里女孩笑容真切,一双亮如繁星的眼睛看着他。
对他说:“来帮你实现愿望。”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天使,即便是那个人是恶魔的化身,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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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清釉睡到大中午,她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手往两边摸索。
手心下一片温热又硬的肌肤。
咦,这是……什么?
她手上一顿,又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