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阮清釉也不理他,拿起吹风机自己走到浴室门口的插座上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盖住了所有声,连傅景辞走了过来她也没察觉到。
手里的吹风机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拿了过去,阮清釉欲转过头,就被他按了回去。
傅景辞的声音有些低,不容置喙道:“站好”。
他兴许从未伺候过人,手上的动作略显笨拙,有几次都扯得阮清釉头皮发疼。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的耳垂下有一个显眼的红印,那是他用了力留下的痕迹,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耳根发烫。
她不开口阻止,小穴可能破了皮,有些疼。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她刚才洗澡时用手掰开两片阴唇看了眼,不严重,只是有点红,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
阮清釉庆幸的是傅景辞没有直接射到里面,她才不用买避孕药吃。
她心里想这事,没注意到傅景辞已经帮她吹完头发关了吹风机。
等回过时,傅景辞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
阮清釉抓着门,不肯跟着他进去,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跟傅景辞做多一次。
傅景辞唇角一扬,起了逗弄她的心,俯身暧昧的把脸凑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你给我开门,是同意我再肏你一次。”
他指了指身下,阮清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有一团凸起撑着裤子顶了起来,“哥哥硬了呢!”
阮清釉被他这副无耻的姿态给气红了脸,她撇开脸,骂道:“不要脸。”
要脸今天就睡不到阮清釉了。
怕惹毛了阮清釉,她一把把他赶出门去,傅景辞不再跟她开玩笑,指着床的方向,道:“去床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阮清釉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药袋子。
上药?怎么上???
一想到要脱了裤子给傅景辞上药,阮清釉伸手抢了他手里的袋子,呼吸有点喘,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傅景辞看着她肉眼可见愈发红的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眉,嗤笑道:“阮清釉,你害羞了?”
“害羞个屁,出去,我要睡觉了。”
阮清釉推着他,傅景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抵着门,纹丝不动。
他看着她,眼底是看穿她窘迫的恶劣笑容,“不是害羞?脸这么红,那就是见到哥哥很开心?”
阮清釉从来不知道傅景辞可以这么不要脸,她抖着手,那是气出来的,忍着才能不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睡都睡过,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不就那点肉,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清釉咬着牙,“关你什么事,傅景辞,你给我滚出去!”
傅景辞抓着她的手,眯了眯眼,声音不大却透着危险,“再动一下,信不信我肏到你只有哭得份。”
“你敢――”
“别低估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傅景辞一把拉着她的手,弯腰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撑起裤子正又硬又坚挺地抵在她的臀部上,边往里走边道:“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