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本才几个月啊就敢单手开车了。”
“我寒假就考了。”
关山熠像个傻子一样,时不时侧过头看余昭,却不说话。
“怎么?”余昭问。
关山熠摇摇头,意指没什么。
“怪。”
余昭未曾对谁有过这么久的迷恋,更毋宁说雀跃甜蜜,对关山熠这种毫无逻辑——或者说她无法理解的逻辑——仅仅在抬眼垂眼间放过了。
他们在标间,从门口到浴室,再辗转到手边的单人床,脱去或华丽、或朴素的外衣,洗去身上脸上的汗水粉脂,半湿着头发,亲吻着彼此的锁骨。
今天的关山熠要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爱都要有耐心,也要比任何一次温柔。
在门口,他用手垫在余昭脑后,轻轻舔舐她的颈肉,另一只手在上臂缓慢地画圈打转,因为他知道那是余昭的敏感点。
这样斯文的关山熠让余昭有短暂的恍惚,她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从前那个腼腆的男孩,还是最近几次热情的炮友,又或者是另一个成熟的一夜情男人,会经验丰富地做着前戏,让她下面一片泥泞。
那样的慢条斯理,却有巨大能量。余昭的双手在关山熠背后来回抚摸,如同关山熠在她手臂上撩拨的频率,让关山熠的耳朵红红的,仿佛待人采撷的草莓。
余昭半探出头去咬他的耳朵,接着咯吱咯吱地笑。
关山熠停下来,正视着余昭的笑靥,眼睛和嘴唇都亮亮的。
他说:“你才是小狗。”
两只小狗幼稚地做着咬啮的动作,关山熠双手滑到腰际,握住嫩肉,时不时停下来,注视着她,怕她溜走似的。
“怎么了?”余昭轻轻问他。
关山熠又把脸藏在她颈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他问:“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余昭不让他害羞,揪着头发让他正对着自己。
“我说不你会同意吗?”她笑着问。
关山熠颤抖的下巴藏不住情绪,却嘴硬,说:“如果你实在不想,也不能强迫你。”
余昭又追问:“那你就放弃了?”
关山熠虎口掐了她一把腰肉,故意用清冷少年的腔调吓她:“不会。我会烦你烦到你同意。”
余昭笑了,果然恶劣的小孩要比乖小孩可爱。
她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落回原位,狡黠地说:
“我很期待。”
在关山熠的回味中,余昭拉着他的手来到浴室,脱去他的上衣,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站进淋浴间,让他站在自己后面,从后面抱着自己。打开花洒,热水倾洒在两人的身上,余昭回过头,右手自然地摸着他的侧脸,嘴巴去找他接吻,分不清从嘴角留下的是口水还是热水。
关山熠不满于这样的体位,他把余昭掰回来,要她正面对着自己。
他半蹲下身,双手在余昭大腿上一揽,余昭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不得不抱住他的头,就这么一路在他身上,走到床边,关山熠让余昭松开自己,往后倒,却在余昭背部接触被子的瞬间,虔诚地跪倒在地面上,扒着余昭的秘密花园,在里面采蜜解渴。
余昭自己玩着乳肉,下面的阴蒂被关山熠伺候得又红又肿,阴茎戴好了保护伞,在门口来回摩擦,偶尔浅浅地插入半个头。余昭掐着自己的乳头,离高潮总差那么一点,关山熠忽然拎起他的两条腿,直起身子,猛地插进去,不留一丝余地,将甬道整个塞满,宣示主权似的,让龟头在软肉上戳动。余昭下身的穴肉受不了这样原始的性交,紧紧咬着他,和关山熠又一次在自己的身体里较劲。
关山熠把余昭的两条长腿一并,笔直地往侧边倒,阴道收到挤压,将肉棍吃得噗呲噗呲响。关山熠作茧自缚,直接射了出来,余昭微微卷起身子,看见关山熠错愕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快枪手。”她笑他。
关山熠恼红了脸,爬到床上,直接按住她的两只手,像野兽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猎物并不觉得自己是猎物,相反,余昭还要刺激他,道:“要不要等你硬起来再继续?”
关山熠两条腿挤开余昭夹紧的大腿,问:“你有本事让我硬吗?”
余昭嘴上向来不饶人,道:“让你射都这么容易,让你硬不是有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