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沈淄同时到家的,电话里沈代军愤怒不止,一句话就让她怼不上去。
她的孩子染上赌瘾,欠下巨债。
看着背上一条条血痕,沈母失望且心疼,强势的面容有了泪,最终忍不住出手阻止。
18.
终日沉迷游戏的丁觉都发现了孟越的可疑踪迹,上课爱走就不说,晚上经常都夜不归宿,有时不知跟谁打电话,一来就是半小时以上,还避开寝室躲到阳台上去,照这节奏,难道是恋爱了?
“靠,你反应能不能再慢点,打游戏脑子都给打乔了是不是?”当他把这个惊天想法说给林长鑫听的时候,对方投以“傻逼”的眼外加一个大白眼。
丁觉把电脑往边上一放,来了兴趣,八卦问:“哎是谁呀是谁呀?哪个小姑娘能把咱小越越勾了去,平时也没见他和哪个女孩来往啊。”
林长鑫若有所思摸着下巴,几分钟后颇为语重心长:“掐指一算,老夫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回路过,不小心听到孟越说了一句“要怎么亲啊”,声音都要甜出水了。
孟越在他们寝室算是最温文的一个,但是用这种暧昧语气说话他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不是恋爱的酸臭味是什么。
“林半仙你去问问呗,这孟越不厚道啊,这么大事儿都瞒着我们,是该好好给他上上课了,一找到对象人就没踪影了,不知道课程重点已经发下来了嘛。”
丁觉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摇晃林半仙的身体越说越激动:“再说我们可以替他把把关,顺便见一见小姑娘长个啥样,哎哟可好死我了。”
林长鑫嫌弃地擦掉脸上飞过来的唾沫星子,甩开他的手,他们被闷在葫芦里,就算现在想问当事人也不在啊。
因为孟越昨天就被曲大老板接走了。
自两人确定关系进入恋爱模式后,孟越才发现曲平青黏人得很,把他的课程盯得死死的,一有空就要立马钻到他身边来。
晚上摆成羞人姿势在床上任曲老板宰割一番,事后温存曲平青说:“明天有朋友回国,要聚一下,你跟着我一起去。”
“啊?”激情过后脸还有些潮红,发梢贴在额角沾了热汗,孟越身体软绵绵,声音也软软的:“那我就不去了呀,要期末了,看会儿书也可以的。”
曲平青自作多情,在他话里听出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心里受用:“每次和他们喝酒,都要喝得醉醺醺的,很难受,现在有了你,只要摸摸你亲亲你就不难受了。”
低头在他颈间一吸,前半句话脸皮是城墙倒拐,后半句真情实意:“他们对你很好,你不愿意见见吗?我倒是很想把你介绍给他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电流,从耳廓传到心尖擦出火花,孟越被那句“你是我的人”诱惑到:“愿意的。”急忙澄清后又有些担心:“可是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他们喜不喜欢很重要吗,我喜欢你还不够?嗯?”曲平青低低问道,听不出喜怒。
虽然每天都会见面,但这样表白的时候并不多,他的话让孟越红了脸,往曲平青怀里挤呀挤,也不害羞紧紧相拥了,小声说:“很够啦。”
聚会安排在晚上,白天里曲平青忙得不可开交,前几天和小家伙放浪形骸,会议等琐事全都堆积到一处不可再推,秘书廖媛媛在老板烦躁到发怒前识趣地退了出去,曲平青揉揉眉心,耐着性子完成最后一个远程会议。
“知道了,过几天我会过来一趟。”
挂掉视频,终于有时间给在家里等着他的人打电话,一下从冰渣子掉进棉花窟窿,温柔带了笑意开始哄人:“乖,老公好饿,给我送爱心午餐好不好小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