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的孟越紧紧黏在人身上,放在他后面的东西戳得他出地喜欢,一下一下摇摆。
曲平青骂了声娘,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做正人君子,送上来的嫩羊不宰白不宰。等后穴能够完全容纳三根手指,才抽出来换上冰冷的导管。
“嗯嗯......”
他让孟越撑在浴缸边上,前方的小小越挺立得老高,雪白如玉的翘臀对着他,液体顺着管子一注注往里面灌满。孟越血液经脉都火烧火燎的,哪里站得住脚,身体里的导管又冷又硬,插得他难受,一个没稳住跪在地上,扭过头来看曲平青,似乎要哭出来。
曲平青喉咙发紧,他是吃错药才会给自己找罪受,为数不多上过他床人从来都是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乖乖等他,哪有过亲自帮人扩张的经历,胡乱灌了两次便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发现人哭成一片,皱着脸用得不到纾解的性器在他身上蹭。
浴室里热得不行,曲平青抱着人到床上,身子紧跟着压上去。身下的人已经不分青红皂白挺起下身摩擦过来,曲平青按住他,拍拍他的脸:“我是谁?”
孟越睁开眼,脑袋里思绪断片,寥寥续续的记忆冲蚀着他:“沈...淄?”
两个字气得曲大老板下面都快软了。
曲平青有一丝丝耻辱,他要操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在操他呢,他又不是按摩棒。不甘心用力掐着小迷糊白皙腿根处的嫩肉,又害怕真掐坏了,劲道一个转弯留了力。
强烈的刺痛传导大脑经,孟越在高昂起叠的情欲中拉回几分清明,不熟识的面孔近在眼前,气息喷洒在他的面上,与他的交织错乱。
“你希望沈淄上你?”曲平青问。
孟越说出的话有气无力,喃喃若蚊,夹杂着委屈:“你不是沈淄...不要沈淄...他不好...坏人...”
曲大老板这才满意,不知被哪句话戳中心坎儿,抬起两侧乱缩的双腿夹在腰边,“乖,我当然不是那个坏蛋,我叫曲平青,来,跟我念,曲--平--青,念清楚了我就让你舒服。”他像哄一个小孩哄着孟越,连自己都没察觉,他花掉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耐心。
孟越哪里还有力气思考其他,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听到能够让他舒服更是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曲平青。”
曲平青哼了一声,耳朵痒痒的,戴上安全套慢慢以性器抵准在饥渴的穴口,一举顶到底。
“啊...”
曲平青的性器比刚才的管子甚至三根手指都要粗长太多,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孟越瞬间抽回理智,待清醒过来看清身上的始作俑者以及结合处明显的插入与摆动,用手推着面前人的胸膛,一边惊怒,另一边羞耻与痛楚重夹杂着的快感缭绕身心:“嗯你...出去...”
“出去?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曲平青见他与刚才求抱的模样判若两人,知道他这是认得人了,横冲直撞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下面这张可比你上面的要软许多。”
孟越被他的荤话羞得满脸通红,后穴一缩,火热的滚烫嵌在里面,摩擦出的酥麻很快代替了贯穿的痛意,身体因为药效原因得到一直渴望的满足,不自觉跟着他的频率摇摆起来。
“被我说中了。”曲平青看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来了兴趣,扣住腰的手转换阵地,抚摸至无人问津的乳粒:“老实点,我让你更舒服。”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