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的东西进去。
阮厌为这个念头羞耻,她夹了腿,阴道不受控制地滴出一小股清凉的液体,洇湿下方的性器,纪炅洙感觉到了:“厌厌,你水真的好多。”
茎身卡在腿根处,但纪炅洙比起享乐,更多感受是不被满足和想要插进去的痛苦,叁种情绪来回拉扯,少年处于想射出来但射不出来的状态,他有点躁,边揉着她的乳,一手往她穴里探敏感点。
“下流老师。”
窗外风一阵,正好将阮厌桌前的试卷课本吹得哗啦作响,白纸仿佛下刻就要飞走,阮厌回头便要骂,却又心软,软着眉眼乖乖抚慰他的性器,前端已经渗出些液体来,黏得很。
纪炅洙突然被刺激,眉头蹙起来:“啊……厌厌别捏。”
他这声低叫和之前的喘息已然不同,有点沙哑但又压不住,听起来性感极了,尤其他还在她耳边,阮厌心都被攫住,她真是个十足的声控,竟然因为这轻轻一声绷直了小腿,手倒是没松开,指甲剐蹭到小口了。
纪炅洙半点经验都没,哪里受得住,咬着她的耳垂倏忽加快速度,阮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乳尖被蹭着,又愉悦又空麻,身子绵软无力:“你慢一点。”
几乎在她尾音刚落,纪炅洙在她摁在怀里:“厌厌,放手。”
他射得猝不及防,粘稠的白液溅落在沙发、桌子和她没有完全放开的手上,阮厌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有点好地低头去看,但纪炅洙坏心地反剪住她的手腕,低头同她接吻,撬开她的唇玩弄舌头,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内裤边伸了进去。
“嗯!”
阮厌挣不脱,略带警告地咬他舌头,但她腿被他撑得很开,他轻而易举摸到她一整条细缝,精准地找她的阴蒂,指尖绕着打转,她水确实多,光是如此就听到噗呲的水声,在他掌心蜿蜒出痕迹。
阮厌呜呜乱叫,她没敢真把他咬出血,可她怕他乱来。
情欲迅速升温,像浪潮拍在海岸上,灼热的风把她内裤吹得滚烫,阮厌被他来回折腾,最容易高潮的一点持续被摩挲,阮厌生理性挣扎,两条腿乱蹬,但纪炅洙到底是个比她有气力的男生,钳制她很容易,
逃不脱,身体变化得吓人。阮厌像被浪头直接打中:“你停手,停手,别……”
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席卷她,阮厌夹着纪炅洙的手,整条腿都绷紧了,她在他怀里喘得细碎,绵密的余潮退得缓慢,她眼下两道湿痕,是真的流泪了。
纪炅洙这才松开她,揽住她的腰:“没事了。”
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热风吹不干汗淋淋的身体,腿间黏腻腻,手心还有残余的白色液体,这场补习淫靡得触目惊心。
阮厌好半天才缓过,第一反应抽了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窗外风闷热,把她眼前的试卷卷起一角,阮厌看了一眼,回头就拿笔扔他:“小纪少爷!”
谈恋爱后阮厌不好全名叫,但昵称不好起,太肉麻的又叫不出口,最后就随着家里的佣人跟着叫少爷,纪炅洙听着新,以为她生气了,摸摸她的头:“我以后注意尺度,厌厌不要生气了。”
“不是啊。”阮厌指着桌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弄到我试卷上了,你让我怎么做题?”
纪炅洙诧异得挑眉,果然见纸面几点深色,暗道糟糕,赶紧把卷子卷起来扔到别处:“我替你做。”
阮厌想跟他计较,但身上腻得难受,内裤也没办法穿,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纪炅洙家没有阮厌的换洗衣服,但有套薄睡衣,是阮厌上次忘带回去的,果然塞翁失马,如今派上用场了。
睡裙长到膝盖下,不担心走光,阮厌先清理痕迹,把衣服洗完,然后收拾桌上的课本,这个时候纪炅洙也洗完了,手搭在二楼的楼梯上瞧她:“厌厌,你还在生气啊。”
“没有。”阮厌就算生气也不知道生哪件,“但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其实纪炅洙并没有见到她就发情,比亲吻更上垒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会挑战阮厌的底线,他上次都没有脱她衣服,阮厌心里其实有迟早要被他扒干吃净的隐忧,她刚才差点就要喊停。
纪炅洙笑出声,又赶紧咳嗽:“忍了半年了,但我保证最过分也就这样,厌厌不愿意我不会真的动你的。”
这跟动了没啥区别。
阮厌信他,但还是小生气,故意板着脸睨他:“怎么样,现在知道自己有没有性功能障碍了吧,你还要试验吗?”
“不敢不敢。”纪炅洙跳下来,他开始轻躁了,心情不受控制的愉悦,走过去牵阮厌的手,“我在北京的时候一直想着你,刚谈恋爱就异地还不能见面,可想而知我多煎熬,我回来看你第一眼脑子就炸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想着把你揣怀里,然后……”
阮厌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念头,赶紧捂他嘴:“没有然后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了,你不要再说了。”
不是说男女思维不一样吗,怎么他这么喜欢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