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平时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都撕破,他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照着自己额前汩汩而下的鲜血抹了一把,紧接着冲向门边的女孩。
沉纯歌是不怕他动手的,薛昀身材瘦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朝着自己冲过来,她抬手挡了一下他的手臂,腕子上便被划开一个鲜红的口子。
薛昀手里居然藏着一个尖利的刀片,这一下许是划到了脉搏,皮肤破开瞬间鲜血如泉涌,将她整条藕臂染红。
“没关系,到时候修一修就好了。”
薛昀看着那破开的皮肉觉得有些可惜,口中不断喃喃着自我安慰。他不能接受他的收藏品不完美,已经开始想如何补救。
趁着他呆愣的时候,女孩顾不得自己鲜血淋漓的胳膊,抄起一把椅子就朝着他后脑狠狠砸了过去。
“嘭!”
这一下被薛昀躲开,尖锐的椅子砸到了暗门上,将女孩手心震麻。
她揉着手掌,失血让她身体发凉,连流到手心的血液都觉得滚烫。
......
沉云朗打完电话之后不见她人,听别的学生说沉纯歌和裴莘柔出去了,初还觉得没什么,可半天也不见人回来,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忽然,口袋一震,他眯着眼睛按亮屏幕之后却被上面的内容险些惊掉了手机。
他只觉得头重脚轻,冷汗顺着锋利的下颌流淌进衣领中。
小姑娘发过来一个定位和求救的符号,他再拨过去电话已经无法接通。
沉云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车上的,只知道手心的汗水粘在方向盘上,把上面的皮套都浸出一股皮革的腥味。
他的稳重冷静从来不适用于小兔子身上,一想到她现在有危险,他整个人便像趴在烙铁上一般难熬。
男人将车开得飞快,接近定位时猛踩刹车停下。
他绕了一圈,这么一栋大房子,可除了大门外竟然没有第二个入口。
沉默片刻,男人附着汗珠的俊颜蓦然阴沉。他在院里环视一圈,目光最后定在了一颗大石头上。
这块石头即便是他都要半蹲下身体去搬,可他顾不得许多,走过去毫不迟疑地搬起石头狠狠砸向窗户!
“哗啦!————”
空中炸开一朵玻璃花,顷刻间落了满地水晶般剔透的晶莹碎片。
女佣人正在走廊清理痕迹,厅里的玻璃忽然被炸开,她来不及反应,玻璃炸开的片刻间,高大魁梧的男人就闪现到自己面前,铁手扼住她的脖子,挡住所有呼吸通道。
苍老的脸上青筋暴起,绯红一片,嘴巴艰难张合。
“啊......”她的声带被他捻住,声音沙哑晦涩。男人俊颜扭曲狰狞目光血红,浑身都裹挟着暴虐与杀气。
“白头发的女孩呢?在哪?”
老妇摇着头,男人下颌一绷,虎口力量增大几分,掐得她白眼球瞬间充血。
“不说把你脑袋拧下来塞到马桶里。”
怕她不信,男人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利落地削下了她一只耳朵。
“啊......啊......”
耳朵掉在地上弹了几下,女人痛得口中流下口水,伴随着被她自己咬出的血丝,绯红的眼球朝着一侧瞟过去。
“那边?”
她点着头,目光黏在一扇门后不移开。
男人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他扯了扯唇角,掐着她的喉咙将她举过头顶,不肖几秒人就没了动静。
失去生息的妇人被扔在地上,男人朝着那扇门几步迈过去,长腿抬起来照着门锁重重踢了一脚。
......
薛昀面前的女孩眼已经迷离失,粉瞳在霜色长睫下时隐时现。她唇上唯一的那抹梅红渐渐颓靡,变得和她脸上一样苍白。
沉纯歌靠在墙边躲避他的触碰,手腕处的伤痕被男生恶意浇上半壶温水,血流未曾凝结,将地毯浸湿染上妖冶纹路,身上的温度亦开始变冷。
“哥哥......”她干涸的唇动了动,薛昀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却被那精巧柔润的唇刺激得喉咙干渴。
他用刚刚藏在手心里的小刀片抵在她胸前,慢慢割开她的裙子,白皙的皮肤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的馨香和他想象中的一般无二,他舔着唇角正要扯下她的衣服,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他被震得身体滞住,眉心蹙出深深川字。刚想抱着女孩到另外一侧室内,大门便被踢开。
霎那间,铁质的门把手飞出去,在地上滑行了老远,整个门更是从墙上飞离,直着撞到他身上。
沉云朗冲进门,看到女孩靠在墙上,身下是一片血泊,圆润白皙的肩头露出半个,肩带颤巍巍地在空中摇晃。
“兔兔?”
男人目眦欲裂,刚要过去,就睨到门下面的人在动。
烟尘四起,薛昀被撞得胸口发麻,他啐出一口带着腥味的唾液站起身来,朝着楼上喊叫:“你们是聋子?”
喊完这一句,那两个给他帮忙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正好撞到沉云朗身后。
男人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不等他们站稳,沉云朗就一左一右捏住两人喉咙,铁指几乎快要插进他们皮肉里。
“咯吱咯吱——”
骨骼破碎,两人面容从红变紫,四肢从不断挣扎到平静,最后被男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沉云朗过去抱起女孩软绵绵的身体,在摸到她尚有脉搏的时候眼圈蓦地湿润。
“放开。”
他刚要离开,薛昀就从墙上抽过一把长刀挡在了他们面前。
嘴角带着青肿的血渍。
“她得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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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补上了,好喜欢看肉搏,明后天正文完结
想要几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