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范徵也在意十年前的事,并且曾经谋划着要把那两人默不作声地处理了,白蓁自然感动,仔细想来,所有人中她欠他良多,去年生日过后也没有送他礼物,思前想后决定找人在打了点东西。
在兰岛天气最热的那一天,出差“顺带”去看了自己最爱的小恶犬。
“这是什么?”喝了点酒,白蓁从包里掏出一条长方形的盒子,将黄金狗牌取出,范徵看着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胯下之物立马就来劲了,金质的两片狗牌被悬挂在两人之间晃动着。
“奖励我可爱的乖狗狗,所以给你戴个牌子,今后就属于我了。”白蓁得意地笑着,用指尖停住小牌子,一块上正反印着一只布偶猫和一条狼狗,另一块上刻着008899,范徵看清两块牌子上刻的东西之后忍不住笑开了,这一笑没有邪气,倒像是个清纯的大男孩。
“我可不是乖狗狗。”不过,他还是瘪了瘪嘴,小声地反驳着。
“好好,那是我的小恶犬。”白蓁瞧他的反应应当是喜欢的,便替他戴上,他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肩膀上,着实让她腿软得受不了,她索性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顺着他的后颈一路轻轻抚摸,“那时候,我欠你一句对不起,还欠你谢谢。”
范徵知道她指的是十年前的事,当年如果没有那事儿他或许狠不下心来兰岛,年少慕艾他或许根本舍不得离开;包括一年前此处被偷袭,没有那件事的借口他也不能趁机发难摆脱困境。她对自己是狠心,却更像是狠下心推他前进,让他不要过分贪恋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可她又当真没有心,在自己目睹了那样惨烈的情状之后什么解释都不给,转身就走。
“我真讨厌猫猫。”范徵说着讨厌,还将怀里的人继续抱紧,“因为我真的很爱猫猫……”
“嗯嗯,我听景桓说你在云城有点事,会长久地呆着吗?”白蓁只觉得自己心脏鼓噪得难受,她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话题。
“估计会经常去,我也是懒得在兰岛这里成天跟那帮糟老头子窝里斗,会长辅佐让我去云城对接新活,我也就去了,留了何其在这边有个照应。”
“横竖去云城,比我来兰岛方便,之前有人跟我推销了一所建在悬崖边森林里的别馆……”白蓁在他的后背用手指画着圈,“一开始我还在想哪个傻逼没事干把房子建那儿呢,现在想想买下来挺好的,可以用来金屋藏你。这样,可以稍微不讨厌我一点了吗?”
范徵埋在她的脖颈处闷闷地笑了一下:“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真的只有一点点吗?我觉得你的大鸡巴马上就要原谅我了。”这么说着,白蓁用腿间的软肉隔着两人的裤子撞了大肉棒一下。
范徵没说话,紧搂着将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啃咬着她的红唇,他将白蓁修长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托着她的屁股就将她抱起,两人纠缠着倒在卧室的床上。
“太久不见了,我要舔你的小骚穴。”范徵拍了拍白蓁的屁股,跟他在一起她总觉得无比轻松惬意,欲望和不满都能坦诚地摊开。
白蓁转向床尾,趴在范徵的身上,亲热地用脸颊蹭着黑道青年粗壮的肉棒:“阿徵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是春药一样。”
“可没有春药,你对着除我以外的人照样发情。”范徵对于白蓁动不动就把他扔在兰岛不闻不问十分不满,双手将她的腿分开固定着,说话时喷吐的气息令她的花穴口微微发抖。
无法反驳……曾经对这一位放置长达十年,再见面时又把人家当工具人,相比起思廷他们,白蓁甚至没办法给予其他形式的补偿来缓释那份愧疚。
她扶住大肉棒,轻柔地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舐,留下了晶亮的水路,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温度较低的两颗物什,口鼻间充斥着范徵的气味,令她几近目眩迷。他的家伙实在有些粗,白蓁看了就觉得嘴角和下颌开始泛酸,不过她还是难以抵抗气味的诱惑,轻轻啜吸着柱身。
范徵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嫣红的花穴,用手指轻轻拨弄一下花唇便能沁出不少花露,他知道白蓁体质敏感,一会儿被舔了穴一定没心思吃肉棒,便只用手指轻轻挑逗又滑又软的花穴。
“别玩了,有点痒。”白蓁摇着腰肢企图摆脱他的手,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腿根,不让她的花唇离开自己眼前,颇有些偏执的意味。白蓁在心里轻叹一声,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肉棒的柱身,又随即亲吻抚慰着被弹得晃晃颤颤的粗壮肉棒,手掌蹭着已经冒出透明体液的铃口……白蓁的手心并不柔软,时常摸弓的手掌心干燥纹路明显,抚摸龟头时引起了酥麻的震颤,许久不发一语的范徵时不时绷紧腹部的肌肉抵御触电般的快感,她满足地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范徵的吐息让她的花唇就像带露的玫瑰般颤抖了一下。
“笑你反应可爱。”白蓁将盘发漏下的发丝别到耳后,含住了眼前诱人的大肉棒,舌尖在冠首的周围滑动着,仿佛在细细描摹它有些骇人的形状。
“嘶……”范徵倒吸一口凉气,白蓁在床上放得开,口活和手活自然也好,范徵刚进邦本兴业时,虽然有“洁癖”,还是为了应酬被(非本番)服务过,每次都需要靠着与她零星的回忆才能射出来,看来问题还是出再人身上,技术是没有过错的。
忽然想到,再重逢,她没有问过自己这十年有没有炮友,有没有交往过的人,避孕针加体检报告,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她是不在意,还是怕问了之后回不到从前。确实十年的空白,还是别填充任何与别人有关的记忆比较好。范徵安慰自己,她是因为害怕问多了心里会有疙瘩。
志归笼,性欲亢进得可怕,白蓁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堪堪吞下一半,几次吞吐之后,下巴酸得不行,可这根玩意儿还依循本能地往里顶。
“我说你……唔。”白蓁只觉得自己的花户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就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舌尖划过了她柔软的凹陷与褶皱,范徵在床上温柔实属反常,可她眼下没这脑子想这些,只管呻吟着享受。
舌尖有意无意地掠过鼓胀的阴蒂,敏感的小穴吐出的花露都被他卷入口中吞下,白蓁用舌头勉强舔弄着男根,身体里叫嚣的情欲让她根本无心像方才那样细致。
“猫猫,舔得也太不用心了。”范徵的嘴唇离开了小穴,白蓁眯起剪水双瞳没有力度地瞪了他一眼,舌头抵住铃口再次将肉棒含进嘴里,这一次他几乎觉得快感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火星四溅一般,他皱着眉头用拇指分开小穴,胸前被她带上的“狗牌”已经被他捂得发热。
“嗯……”小穴里似乎被塞进了带着体温的金属片,白蓁微微皱着眉头,正欲转过身斥责这只喜欢瞎玩的小恶犬,穴口就被他的舌头侵占了,舌尖抵着“狗牌”继续深入,明知牌子上有链子拴着,白蓁还是忍不住惊慌地收紧小穴,企图阻止范徵的继续深入。
“你要是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收下……啊啊……”穴内的异物感缓解了空虚,夹紧的小穴带来了若有似无的快感。
“我喜欢啊……这样我就是你的了,只是想让牌子上多沾染你的气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