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用力挣脱,但她就是甩不掉,连把他的手指撬开都做不到。
「抱歉...太突然了吧...」
「我...想试试你会不会...喜欢锋利的刀。」
和生锈的刀卡在肉里的感觉不一样,锐利的刀尖更能刺穿肌肤。
她光是切菜切到手指就不想再切。
现在她的表情,相当地为难,足够代替她想说的话。
「这好像太困难了..换你来试试看...」
「嗯...拿得很稳...不过我担心你的力道不太够...」
手腕被别人抓着,上下挥动着刀,她当然要拿得比切菜时更稳。
「力气不够,在这方面没问题吧。」
她的声音太小,他疑惑地问:
「...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次吗?」
「不需要太用力也能切好菜。」
让他想到弄痛别人有各种方法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他会相信她说的是同一句话吗?
被追问怎么听起来不太像,她也只能说实话了。
「...技术一样重要...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虽然自信个没几秒就听到他说:
「...那你试一下...能让我更痛的方法。」
他期待的眼热情到让她招架不住。
「我不是想尝试才那么说的喔。」
「其实...一般的方法也可以...」
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加强了,在一瞬间的落寞后重整心情的速度简直能和她比。
没办法靠自己的力气移开刀刃,离他的手越来越近。
想到直接松手就不会有问题时,已经来不及。
她好不容易调整了方向,却让她自己的手跟着受伤。
应该很痛才对,然而他的反应不是任何一种能让自己减少或不受伤害的。
「啊...你做得很好...」
(...夸奖我了?为什么?)
他急促的喘息颤抖着,期待被伤害。
和那相比,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十分微弱。
「我也想看到...你的血和伤口...」
(.....不要。)
疼痛正在扩散、延伸,渗出的血加深了灼烧般的刺痛感。
感觉什么事都做不了,能和友好联系起来的要素几乎不存在。
容易忽略四周,只注意自己的状态,难以冷静,是弱点。
拿来利用也有缺点,她想到的,全是这些。
她用手帕按住颤抖的手,流出的血沾满手帕。
「我会帮你舔掉那些血...不用担心...」
没看见她低下头后,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握着的地方接近她的伤口,不只如此,他刚才说的话和打算吸血的动作也刺激到她的底线。
得到了一句轻柔、不容拒绝的回应:
「离我远一点。」
他听到她有些强硬的语气,松开了握着的手。
看到她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或许是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讶异。
他友善的浅笑变成担忧的表情,胸口微微地刺痛着。
「不想接受...我的獠牙吗...?」
「之后再说。」
动作太大会扯到伤口,只能等不那么痛的时候处理。
得暂时忍耐左手需要减少活动造成的麻烦。
突然,他打断她的思考。
「如果打我就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我没关係」
「使不出力气的话...骂我也可以。」
她没打算指责他,纯粹描述事实:
「会让你开心的话就不算处罚了吧?」
「抱歉...是我想不到其他...能让你开心的办法...」
(一颗好吃的泡芙就够了。)
如果,她是能因为虐待别人而高兴的类型,那她平常一定更无聊。
没必要让他用这种方式来反省他自己的错误。
他走到她面前跟她道歉,对待她的态度温和还那么有诚意。
「...你不用在意,我没生气。」
而且不够了解她,并不是他的问题。
他放轻动作,缓慢靠近她,担心她会再次表现出冷漠的一面。
保持距离的同时,她是随时准备要往后退的。
当她转身,打算回房间处理伤口,他也跟了过去。
他有时会觉得不知道能不能亲近她。
残留着浮冰的温水,不知道有多少沉在水面底下的冰。
总觉得一直那么安静又保持着戒心很不适合她。
看到她待在他身边却感到不安的样子就放不了手。
《好期待中秋的连假。提早说一下,中秋节快乐》
《最近听说(笑)过时了,嗯...还好她不太追求流行》
小剧场
她:想到麻糬了,好想再吃一次。
梓:我想试着...换成沾辣椒粉。
她:我比较喜欢沾可可粉。(笑)
和朋友一起捣麻糬的日子,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