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病。”苏容靳扶着她腰,插进去,“性瘾,不行吗?”
沉扶星叹息一口,在他精壮的躯干下把所有爽快尝了个遍。她的每句呻吟,每个字节,每滴汗水,都沦陷在他的呼吸里。
他滚烫的唇舌舔过她的喉和下巴,两瓣臀肉,性感的锁骨。咬住她探过来的手掌,在唇间细细咬弄。沉扶星没被他如此温柔的弄过,觉得特别难耐,自动把腿分的更开,喊他名字,喘息,呼吸,然后满世界都是他的味道。
他一直维持着她处于顶点的状态,维持着她可怜的忍耐力,在她尖叫着喊出来的那个顶点凶狠残暴的碾磨着那块儿肉。让她在高潮的快感里一波又一波的惨叫。像是冲破天空的一道惊雷在她的大脑里爆发,她不住的颤抖,蜷缩,指缝发麻,鼻腔滚烫...骨头缝里都是麻的。
快感腐蚀着她,她痛苦呻吟,看不清他的脸,性窒息在大脑里散开,她手指在他手臂抓出几道痕...
癫狂的爽意...
他压住她,在唇边一吻,“还没结束。”
抱着她腰肢,一个翻滚,他顺势躺在床上,把她抬在腰迹,“来。”
嗓音沙哑,一点一点撩拨着沉扶星的心尖儿。
她难耐的伏在他上半身,“苏苏...”
“喊爸爸。”
“苏苏...”她伸出舌尖,舔过他胸前,感受到他小腹的收紧,开心了。“别抖啊你...”
她笑的有点放4,把祖宗弄生气了,两瓣臀被抬起,凶残的插进去。
“啊——”
太深...
沉扶星眼角飙泪,腰都直不起来,顺过来气儿,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那玩意儿,粗,弯曲那种形状,特长,沉扶星受不了,这个姿势太深,她觉得快死了。
苏容靳这个人,在床上也得掌握主动权,这个姿势,他把她膝盖掰开,让她红嫩的穴口清晰的暴露在眼前,能看到吞吐自己的样子。他爽快的呼吸,抬着她大腿,伴着腰部的凶狠上下浮动,把她插的水留一身。
然后又把她揽下来,含她乳尖,啃咬,吮吸,问她爽不爽?
“不爽。”沉扶星满身都是汗,烟嗓更沙哑,在情事里叫的特别性感。
他冷笑,“是吗?”
“废话——啊——”
他手指顺着肉缝伴着一起挤进去,一种即将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传过来,他本意是让她爽,奈何女人不懂事,非要在床上挑衅他。
不行,得收拾。
胯部和舌头一并弄她,沉扶星没多久就不行了,他霸道野蛮抽动,疯狂顶送,每一下都残暴的翻出她嫩红的内肉,然而他依旧不停,高亢而沙哑的闷声哼叫,手臂和大腿的肌肉贴在她肉体上剧烈跳动...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眉目间挤出几分狰狞,透过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看到他滚动的喉头,和他一并瘫软在软床。
潮湿...滚烫...
苏容靳这个疯子...
沉扶星腰都直不起来,他却还不出去,在里头一下一下顶送,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住她肩头啃咬。
她不想动,伏在他胸口,半眯着眼。
滚烫的大掌,在她脊背触着,酥痒,引她皱眉。“之前苏宅抓了个条子。”他突然开口。
沉扶星微微睁眼,看他,眼里有水。
“你不要这么看我。”他探出手,覆上她眼睛,“这么看我,我想到的就只剩好事儿了。”
但他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是永生难忘的惨痛经历。它悲惨,黑暗,甚至血腥,暴力...他觉得她不会喜欢这个故事,但又忍不住想让她多了解自己一点。
“你不问,我就只好自己交代了。”
他说这语气,就像是她逼他一般,无奈的很。
沉扶星没跟他一般见识,她想听。
他接着讲。
那个条子之前一直是在苏容靳和苏亚丁看管的牢室,他相当聪明,知道这些孩子被苏镇黎收拾的相当悲惨,他们恐惧与苏镇黎的掌控,被迫吸毒,被迫接受各种训练,定期要进行考核,自相残杀。犯错就锁进狗笼子里...他就跟他们讲军队那些事情,讲国家多好,教育他们这些都是错的。他和安分,从不会像别的条子一样给他们惹事儿。久而久之,又开始试探性跟他们透底,说自己年迈的母亲还在病床,让他们偷偷帮他往外传消息。其实苏容靳他们都知道传出去的是什么,但他们都佯装不知。条子又说他上级不会丢下他不管的,等他被救出去了,会想办法把他们这群可怜的孩子一起带回中国。
那时候苏镇黎手下练的一群童子兵,定期服用药物,吞食毒品,靠这个控制他们。奖惩措施相当恐怖,他们还是群孩子,在叁观还未发育出来之前便被硬生生掰断。他们渴望见到光明,更渴望被拯救。于是在一个苏宅后院遭受袭击的夜晚,苏容靳和苏亚丁偷偷把那条子放了出去。
本以为能救自己的人却突然变卦,为了追杀苏镇黎,这群孩子被完全忽视掉,苏容靳当时的导师,为人谨慎严厉,却是对他们最好的人,是被他视为一般的教父,却在这场追杀中被乱枪打死。从那个时候开始,苏容靳一夜白了头。他信错了人,害了真心待他的人死于非命。教父是个好人,他无法违背苏镇黎的命令,奉命教这群孩子近身格斗,却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不要伤害彼此。教父临死之前,还在想办法帮助这群孩子逃亡。
所以什么才是正义?
好人在做好事儿的途中就不会犯错吗?
坏人又从头到尾都是坏的吗?
人性本就不只黑白,坏人也有他的软肋,好人也有他的阴暗。
所以谁又比谁高尚?
苏容靳的后悔和执念,令他一夜白头。往后的十几年都拼命强大自己,他在这个途中有多痛苦,他手段就有多狠。所以不是他不愿意成为一个好人,而是在他努力成为一个好人的途中,被好人背叛,被欺骗,被一枪毙命。他的心脏在那一刻起就开始空了,坏了,腐烂了。
沉扶星太难受了。
她心脏也跟着死去,她触上他侧脸,吻过去。
手掌覆在他胸口,“疼不疼?”
你疼不疼?
你疼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不说?
要不这样吧。
以后你负责烧杀,我负责抢掠,你残暴,我就癫狂...
我们一起失去理智,一起在末日狂欢。
反正你坏我也坏,咱们要不一起坏下去吧.
你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