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扑过来,抓伤他的脸,让他滚,他不走,要吻她。未果,被她一把掌挥开,他接着吻,手掌攥住她手腕,一点一点舔舐掉她眼角的泪。
一点一点。
然后问她,“够没?”
“够你妈逼!”沉扶星咬他垂,攀附着他的后背,凶残的咬着,然后尝到鲜血,问他疼不疼。
“你特么多疼,我刚才比你要疼十倍!”
她喘着粗气,看他,眼角挂泪,酸涩难忍。
但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多像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小兽,一边讨厌他的触碰,一边又因为他的安抚冷静下来。
苏容靳和她相视,她反问,嘲讽冷笑,“你不犯病了?!”
他没回,依旧沉默,喉结滚动,他极具攻击性的吻钻入她的唇,唇舌卷席,他吞去了她的津液,然后一只巨大的手掌,滚烫,粗劣,接住了一整个脆弱的她。
他的舌头顺着下滑,到她的胸口,啃食,舔弄...
呼吸逐渐滚烫,她本能的回复他。胸口温吞的呼吸,滚烫的舌头,她的力气和理智都被逐渐吞没,转化成一声声软绵绵的娇吟。
她的身子被他放倒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半身仰着,两条细腿被他挂在肩膀上。他的舌头席卷了她的穴口。在亲吻,在占有,在一言不发的搞疯她。
如果没有他的支撑,她身子随时要翻过去。
但有他。
“苏...”她蹙眉,难耐的啃咬指节。
他空出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指,顺着她的唇,指腹探入,替代了她的手。食指压着她的下巴,他拇指逗弄着她的软舌,偶尔抽插,偶尔拨弄。
舌头和肉棒一样的架势,凶狠的顶送,他坚硬的发丝摩挲着她的大腿根,红彤彤一片,她无力的张开嘴,手指无助攥住他的发丝。
整个世界都在堕落。
然后一阵剧烈的颤抖,绝望的力量迫使她惨痛的哭泣,她下身溅起一股水流,被他吞去,软毛地毯上一大片深色...她瞪大眼睛,怅然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她觉得自己被他从怀里抛出,迸发出来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知觉,使她癫狂的痉挛,使不上半分力气。五脏六腑的窒息,她知道自己被他搞喷了。
下体长久的一阵痉挛,她紧闭的双腿将他的脑袋夹进去,快感逐渐熄灭,她的世界在崩溃,在跌落,她魂飞魄散。
他抬起上半身,就着这个姿势,找到那个洞。瞬间,合二为一。滚烫的肉棒桩送在水塘里,她在高潮的余韵中逐渐疯魔。他浑浑噩噩,说了这场以来第一句话。
吻她,“叫我!”
她支支吾吾,理智丧失之时还在抵抗他,摇头。“不要...”
他抽出半根,含住她敏感的肩膀,“叫我...”
沉扶星受不主这个动作,浑身发抖,脑子一阵混沌,听不清他的声音。她不可自控,被他凶狠的撞破进去。
深度近乎可怕,她瞪大双眼,感受他的长度,好像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被他撞碎了。
他残忍的碾压着她的内里,把她从沙发里拖出来,然后压在玻璃上,让她看楼下的那些人,问她被人看着爽不爽?
手掌反手扳着她的下巴,他扣紧她的腰,棒子进进出出,次次到极限,次次都要把她逼疯。
她无措摇头,手指抠入他的肩膀,血迹跟着指甲流出,她难受的呻吟。
“轻点儿。”
他偏不,眉目狰狞,手臂撑在她身侧的玻璃上,急喘着望她,扳着她脑袋让她去看楼下斗兽场里的人。“你猜他们能不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在我身下?”
沉扶星微微睁开半湿的眼,果然看到楼下一群群疯癫的人。
看吧,她就说这个世界疯了。
他也疯了。
她也疯了。
她赌气一般反讥,“你不也一样...你敢说你不爽?”
苏容靳轻笑,问她要不要试试别的姿势。
沉扶星没来得及说不,被他一个翻身。他顺势跌在刚才的沙发上,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坐进去。她背对着她,腿被水平掰开,挂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且不允许她放下。
他凶残的桩送,两只掌攥住她的臀瓣起起落落,撞入最深处。又空出一只手去揉捏她前边的一点,指腹摩擦按压,她仰头呻吟,灯光吞没掉他的脸。
她看不清他...
看不清他...
他张着嘴,汗水一滴一滴下落,掉在她背上,肩膀上,脖子上,耳朵上。他便舔走,吞去,把她削瘦的肩胛骨啃食的一块儿红一块儿紫。然后按下她的脊背,指头轻飘飘在腰窝处画圈。
“叫不叫?”他问,不死心似的。
“我...额...我不...”
他撞的更凶,坚硬的胸肌顶着她的蝴蝶骨,她怅然若失,在不知道多少次顶送之后破口喊出他的名字。
叫苏容靳。
不行。
叫ndrew。
不行。
“苏苏...”她鼻头冒汗,反手扳住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角,骂他不要脸。
苏容靳得意,把所有灌溉给她。
“乖...”
瞧吧,她说他疯了。
其实人跟人之间最好有些距离,离得太近容易在两个人的斗争中忘掉初心。
但好像有点晚。
整场结束,苏容靳把她拦腰抱起,用外套裹的一丝不露。推开门,迎面对上一众手下。
他们是被摔东西的声音引来的,但没敢进,一开门,个个低着头,一言不敢发。
穿过走廊,快速上楼,开门,她被丢进浴缸。
...
后来的事情沉扶星都不太记得了,她被他耗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浑浑噩噩,缩在角落里睡觉。
一只大掌,滚烫,攥住她的一只乳,将她揽入一个怀抱。
她不喜欢这个怀抱,太硬,太没人气。
腿在被子下动了动,他长臂捞过来,贴紧他。
“苏容靳...”她迷迷糊糊,说这样说不舒服。
她不喜欢挤着睡。
但没用,他依旧紧紧抱着她,等她的呼吸稳步传出来。
苏容靳垂眼,在昏暗的夜光里望着她的眼,睫毛一层帘。
他坐起身子,点了支烟,大脑似乎此刻才开始冷静下来。
夜风吹拂着游轮窗棂,他在她疲惫的呼吸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宁静。
头发未干,眉尾隐隐发痛。
她张牙舞爪的那些行为,他竟然都忍了,现在想想,竟觉得可笑。他忍她,给她口,都超出了正常控制的范围。
但其实他只是在依着本能去安抚她,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在中文里明明确确念作‘哄’。
就像是他明明知道她想要一枪崩了他。
穿洞还是击毙,他都没想过还击。
还硬要在心怀杀意里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