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秒,火了,冷笑一声,眼在昏暗里泛着难以描述的光,“呵,今天你真的要死了。”
“死你妈——啊——”
沉扶星脏话没能怼过去完,他抬着她腿猛地往后推了一把,沉扶星身子上滑,支撑身体的变成了脊背,她整个人差点翻过去,条件反射撑了把车身。
然后一双手抚上腰肢,很快,她浑身赤裸裸。
“变态吧你!”
“你要穿裙子,我就不把你扒光了。”苏容靳相当义正言辞,话说的就跟沉扶星的问题似的。
她火气上来了,蹬腿踹他。
然而她踹了几脚,他却没任何反应,身体顶着她腿,慢条斯理脱上衣。
“腰不疼?”
她咬牙切齿,“你特么放我下来!”
他冷笑,“我特么还能让你上去。”
他垂眸,插进她穴里,直冲冲送进去,顺着这个力道,吻上大腿根,听到她受不主的呻吟,“我喜欢射你这里。”
他半跪椅子上,长腿难受的折迭一起,脸就这么埋进她腿心,她相当可耻的流下一股水。
“别...”难受。
但是晚了。
苏容靳掰开她的腿,手托住臀部,吻上了腿间那两瓣。他的呼吸相当烫,吹在她的大腿根,她难受呻吟,眼角流出难忍的泪水。
沉扶星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抽插在里边,激起吧唧吧唧的水声,和他的唇,紧密贴合在一起。
不行了...
沉扶星的大脑疯狂断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多久,不知道自己主动抬了几下臀,更不知道被他引着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她大脑充血,世界拼了命晃动,腰断了似的。什么都看不清...浑浊的,滚烫的,窒息的,快慰的...全部扑面而来。
致死的快感,她所有的感官都是他带给她的。
要她生要她死,在此刻好似是他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情。
她恐惧,尖叫,又渴望,难耐。
真的要被弄死了...
就像是雷雨交加的夜晚,窗外晃动着的斑斓色彩,全数看不清。沉扶星被欲望吞噬,她叫喊着,痛苦哭泣着,指缝都是密密麻麻的痒和痛,比毒瘾似乎还可怕。快感一波波剧烈来袭,整个世界都是空白的,她的灵魂被他带走,嘶哑的哭泣几乎穿透耳膜...
这个男人太可怕。
他的骨头和心都是黑的,他能带你上天,也能带你下地狱。
“苏容靳...”
她哭着抖着,被他吻住唇瓣,椅背倏地落下。他欺身而来,鼻尖和唇角还挂着她的津液,他吻住她。“给你尝一口。”
他长指触过来,拨弄挺立的樱果,问她,“沉扶星...我说让你上天的。”
他很得意,相当得以,比拿到港口通行证还得意。
一整个爽在他眼底散开,他手臂撑在她身侧,问她爽不爽?
沉扶星睁睁眼,湿漉漉的眼角,声音嘶哑,“你特么吃我水吃的不爽?”
将他一军。
他没跟她计较,提枪上阵,欲望愈演愈烈,缓慢又坚定的插了进去。
进去一瞬间,沉扶星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那根硕大的棒子,每每挤进去,都给她一种骨头里爽的感觉。
她猜测这场性事是临时起意,因为他想操她的时候会提前通知她,这次没有。说明可能只是路过,而后就跟突然想起自己腰部挂件儿一般,到这儿折腾她一通。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才是这死变态能做出来的事儿。
但这次她的第六感出了差错,因为这场临时起意的寻找恰恰是他蓄谋已久的等待。
她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局面似乎有点失控,今天的苏容靳带给沉扶星太多的惊吓,她嗓子哑了,背部一片红肿,五感丧失,浑身都没了力气。
她目光微微呆滞,垂眼睑,一抹亮刺了她的眼睛。
仔细看过去。
是那枚玉扳指。
正在他大拇指上微微泛光....
她心脏有点麻,手臂攀住他脖子借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她怀里。
“沉扶星。”他沉声,蹙眉,不大爽。
沉扶星反手一巴掌盖他嘴巴上,低低喘息着,眯着眼,蹙眉“闭嘴...”
...
他妈的。
反了天了。
苏容靳其实并不喜欢这种亲昵敢,他凶她没用,抽了抽手臂,也没用。
他蹙眉看她半天,想不到另外更好收拾她的方式...
那就算了。
...
...
昏黑的夜里,车子在医院下停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苏容靳给窗户开了条缝,点烟,胸膛大露,外套在她身上搭着。她柔软的身体紧贴他胸膛,睡的相当安稳。
似乎是烟雾太浓,她轻咳一声。
苏容靳垂眸看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她模糊不清的五官。
几秒后,一条长臂从窗户探出来,烟按灭在车身,随手丢一边。
他不知道沉扶星今天踹他多少下,想数数秋后算账,最后却只能数出来她叫他多少次。
苏容靳很想把她掀开,也想再操一顿。
发麻的手臂纹丝不动,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正在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