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喊他名字,喊ndrew,喊苏容靳,喊爸爸,叫爷爷,喊祖宗。
他给床上教她那点儿称呼全喊出来了,完全没有用。他依旧往死里操她。
他用手指揉她前头那一点儿,狠了心要把她玩死。沉扶星最后没受住,水儿喷一床,硬生生给他浇清醒了。
她听到他喘着粗气儿,讨好的喊了句‘苏苏’,把他的理智扯回来了一些。
苏容靳理智清楚的时候耳根子比嗑药磕到兴奋的时候能稍微软点儿,也能听得进去话。
沉扶星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喊苏苏,说,“轻点儿,我真受不住。”
苏容靳冷哼一声,把她腿扯起来,架在腰迹,跪坐在床上,依旧操她。
“你是觉得跟我睡两回就能站我头顶撒尿了是不是?”
“不敢。”
“不敢?”他又撞进去,咬住她隆起的胸,玩弄她的乳头,“我看你挺敢的。”
沉扶星就撒娇,喊苏苏,喊祖宗,“手疼手疼....”
苏容靳没搭理她,腹肌压着她的大腿根儿,坚硬的肌肉滚烫,烧着她仅存的理智。
“叫出来!”他又去掰她唇,凶狠命令,“叫!”
沉扶星腿往他肩膀一搭,手臂疼的不行,用力夹他,捏着嗓子喊‘苏苏’。
“啪!”
“叫什么?”他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苏苏——啊——”
他死命往里顶,可着一块儿使劲儿撞,把她整个人的魂儿都撞飞了。
然后他又喊她名字,她又被他救回来。
苏容靳脑袋压在她耳边,喊她名字,喊沉扶星。
“你是不是找死?!”
“沉扶星!说话!”
他话语里全是欲望,磕过药的话里总会带着不正常。因为沉扶星竟从里头听出来了那么一丢丢无奈。她拼命把脑袋歪过去,猝不及防吻他耳垂,又喊苏苏。舌头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细细用舌头舔弄。
她说我就是找死。
说着又要去亲他唇,苏容靳避过去,脸色难看。
“靠!”沉扶星腿圈住他腰肢,“你特么让我亲一口能死?!”
这是她头一次这样冲他发脾气。
而后苏容靳看她两眼,突然笑了,他把她手腕放下来,扯住她到阳台,把她整个上半身往阳台一按——
她整个裸露的上半身就悬在窗外。
然而他还在笑,唇瓣舔过她被绳子摩擦的出血的手腕,说,“要不要我在这儿操你?”
沉扶星紧紧攥住他手臂,身上的衣衫被他扯的七零八落,在夜风里伴着她的头发无助飘动着。她浑身抖,嗓子也抖,喊苏容靳。
多多少少有点愤恨的语气。
他又问,用力咬她胸,“要不要挨操?”
“挨你妈——啊——”
她被他攥住头发,凶狠的往外扯,整个屁股挂在窗台,脚瞬间离地,最后只能依仗他的腰肢,长腿紧紧圈住他。
沉扶星知道再不服软只能被扔下去,咬牙切齿认错,“我错了!”
她就不应该拿他名头出去搞事儿!但他以为她想吗?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跟他有半丝牵连。
“喊爸爸!”
“爸爸。”
他又吻她唇,被她躲开,落耳根。
“说你要爸爸操。”
他妈的。
沉扶星瞪他一眼,腿圈的紧了些,用下头磨他,唇瓣贴住他耳根。
“要苏苏操。”
然后那一个晚上,沉扶星被里里外外弄了个遍,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最后被饿醒的。苏容靳还没醒,估计也折腾累了。沉扶星偷摸扇他一把掌,给伤口上好药,又把碎掉的衣服丢到垃圾桶。拉开冰箱,把里头的所有阿片类药物和他赖以生存的那点儿磕的东西一并扔进马桶冲走。
他有病,她可没病。
等苏容靳醒了出来房间,沉扶星就坐地毯上围着茶几吃点的外卖。他没吭,看她一会。
“你不是要赶飞机?”沉扶星看手机,语气不耐,“飞机餐更好吃。”
他依旧没理她,扣着衬衫的水晶扣,踱步走到冰箱跟前,打开看半天,合上。
沉扶星心虚,没敢看他。
然而他并没有过多反应,走到料理台,衬衫的袖口上折两下,又翻箱倒柜找佐料。
没多久,香味儿传过来,沉扶星余光看过去,他端着盘子坐餐桌上,盘子里头香喷喷的两个煎蛋。
顿时,叉子上的牛排一点儿香味儿都没了。
苏容靳习惯保持的特别好,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不跟她搭腔。
吃到一半,司机来了电话。
沉扶星特知事儿,帮他把行李箱拿出来,递他手里,又取下外套给他。恨不得他立马滚走一样。
苏容靳也不跟她计较,推开门就要走。
往前走了两步,退回来,看她。
“你把东西都丢了。”
她不吭,要关门。
苏容靳大掌按住门,语气不大好。
“那你该祈祷你的小身板儿能受的住。”
...
那天的事儿还历历在目。
沉扶星咬着苹果翻着杂志,想到这儿,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把东西放回冰箱。
他毒瘾大,犯瘾的时候智不清楚,所有对于毒品的欲望会迭加发泄在她身上。她之前受过一次,在他公司,办公室里锁着的东西用没了,助理忘记补。然后她就被不理智的他狠操一顿,当毒品去折腾,为的就是缓解他抓心挠肺的痛苦。那是沉扶星头一回见一个吸毒者犯瘾什么样子,根本不像是个人,面色恐怖,动作粗暴,甚至连人性都没有。
她愤恨咬着苹果,骂了句:“畜牲!”
童星柏探出头,看她一眼。
“看屁看!睡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