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熬的是谢铮的磋磨。这些日子,她被逼着走绳,粗糙带着倒刺的麻绳,粗长到骇人。用被调教得敏感肿大的花核,去紧密地与之摩擦。一趟下来,在痛苦和战栗间挣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一次次地被强制高潮,绳上全是亮晶晶的液体,腿间嫩肉磨得破皮出血,穴肉肿得翻起不能看。
被绑在床上,乳肉被残忍夹得扁平,口塞牢牢堵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按摩棒开到最大,深深地插进下体里,一刻不停地刺激敏感处。她被折磨得半昏着,只有下身激烈地颤抖着,被迫迎来一次次不停歇的高潮。
此类种种,用最细碎的折辱噬咬她的每一寸皮肉和经,难以承受,又不得不承受。
谢铮本以为他会感到报复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痛,纯粹的痛,抓心挠肺,鼓动撕扯。她的每一声呻吟求饶,无助虚弱的祈求,崩溃战栗的尖叫,都在让他动摇,让他心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失眠,从未睡过一个完整的觉,连枕下的枪也起不到半点安心作用,醒时总是久久地盯着床下那道单薄的身影,背对着他,紧紧地将被单裹在身上,仍是因寒夜冰冷而发抖。
他眼睁睁地看着,顾叶白被自己亲手打磨成温驯偶人,在忽然的对视里惊觉,那道光的泯灭。
温和的坚定,内敛的锋芒,从来都贲育弗夺的光,从第一面时,她状似谦卑地跪在他面前时,谢铮便发现了。
她从未觉得自己真正卑贱低人,无论是利益,还是爱情,她都有着在清浅温淡下,一往无前的骄傲。
那份承袭父亲的军人骨气,隐而不发,但在日月相处下,可真切感知。
可如今,那道光却在骤风急雨下,摇曳飘渺,明明暗暗地将要泯灭不见。
不该这样的。谢铮一时迷茫,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费尽心思,将她从牢里带出来,百般周折,将她从事情里摘出来,关在自己身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心里有一个无法忽略的声音,告诉他,总之不会是这样:看她迷失沉沦,变得不再是顾叶白。
短暂的一瞬对视后,顾叶白快速地移开眼,近乎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向他告罪,自己不该僭越直视主人。
谢铮将将伸出去的手,又停住了。不知名的沉默里,僵硬地放下。
顾叶白低着头,什么都看不到。
“我累了,睡吧。”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作者的碎碎念:
久等~
再给他们俩一点时间,冬虽深,但余寒过后,就是暖回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