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下,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因还被拉着裤脚,生生趔趄了一下,身体里的跳蛋狠狠地撞在已是肿大的花核上,约括肌也是一松,拉珠险些掉出去。
顾叶白顿时僵住了,自下体传导而来的巨大快感席卷全身,原本只是瘙痒酥麻的异感瞬间变本加厉,穴道里的软肉疯狂地绞紧那颗振动不休的小东西,让她险些高潮。
她生生出了一身的汗,怔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苏袅则是看着将军像是冷漠地向后退了一步,似是对她没有兴趣。
她一下子急了,不依不饶地挪动膝盖向前,死死地攀住将军的大腿,哽咽着软声道:“您……您不记得袅袅了吗?将军,您一年前,还让袅袅服侍过的。袅袅此后,便一直记挂着将军的。将军……袅袅想您。”
美人梨花带雨,此时也不在意着勾引媚色了,只一味地卖着可怜,细碎地泪珠簌簌地落下,沾湿了玉色,让人看了心有不忍。
顾叶白此时却半点生不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她都快要气死了。这人的话谁听不明白,明摆着是她家将军的旧情人,看样子还是深情款款,想要再续前缘的。
她想一脚把这黏黏糊糊的狐狸精踢开,再拎起来劈头盖脸地骂一顿,要让她知道谁她娘是谢铮的唯一的,有且仅有的心尖尖。只恨她现在身上激烈的余悸还没退,又带着几件要命的东西,别说是踢人揍人了,就是一个轻微的迈腿动作都够呛。
顾叶白正在暴怒边缘疯狂蹦跳,心里的小人气得锤墙,可那女人见她未动,越发无所顾忌,简直是整个人都要挂到她的腿上了,那胸前傲人的绵软不停地挨蹭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诡异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这时,谢铮正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打眼就看见一个人挂件似得攀缠着他家叶白,黏黏腻腻地亲昵,嘴里还不停得喃呢什么“求您了”之类的肉麻话,瞬间又惊又怒,也不顾自己湿乎乎的头发了,直接厉声冷斥,“放手,你干什么呢!”
一声暴呵,吓到了两个人。顾叶白正满门心思地生气,已经实在忍不住要豁出去将苏袅踢飞了,被猝不及防的怒斥吓了一跳,刚抬起的脚猛得绊在了苏袅的裙角上,整个人大幅度地向后跌倒,险险才稳住自己。
已经牢牢顶在花核上的跳蛋在冲击下向里面压去,狠力地蹂躏着颤抖不已的敏感肉籽,竟是将那颗软核生生压扁。无法抑制的凶猛快感扑天席卷,让她自内里喷出一大股清液,生生被刺激得高潮了。乳夹大幅抖动,将夹住的软肉拉长抻直,揉面团般磋磨着,激起过电一样的疼痛。那串滑溜溜的拉珠被一时不慎,整个顺着湿滑的肠液掉了出来。
苏袅也被吓住了,熟悉而威严的声音竟是从后方响起,那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没等她满脑子浆糊地反应过来,就被一脚不客气地踹翻在地,将军带着怒气的声音在头顶质问她,“你是什么人?”
苏袅精一振,也急着弄清楚一团乱麻的事情了,姿态柔美地爬起来跪好,软声道:“我是袅袅啊,将军,您还记得……”
自我介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再度狼狈地被人踢倒在地,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带着憋屈许久的怒气,“给老娘闭嘴,谁他妈给你的狗胆,敢勾到我男人头上了。”
到底是军营出来的顾上校,明面上看着如何温润如玉,真炸了毛,叁字经噼里啪啦张口就来,是半点不含糊。
还没等昏头转向的苏袅反应过来,面前的门就砰的一声摔上了。
她瘫坐在原地愣,半晌脑子方才迟钝地转了转,想起刚才那个彪悍踢踹自己,张口闭口“你他妈”的女人,好像是前不久自己评论为“软塌塌”的那个。
……
屋内。
顾叶白气还没消,可无奈方才动作太大,刺激得浑身酥麻疼痛,只能暂时按下不表,气哼哼地挪去浴室清洗。
途中路过谢铮,目不斜视,一句话都不搭理。
谢铮也很气,自己的小东西被怪怪的人摸腿蹭身,还在旁人面前高潮,露出娇憨妩媚的情态,管他是谁,是男是女,都不行。
不过他好歹听到了苏袅的只言片语,隐约想起自个荒唐时惹的一段风流债,到底是底虚,被径自晾在客厅也没生气,先行搁下自己的恼火,摸摸鼻子等顾叶白出来。
还不忘帮她把宽松的睡衣翻找出来,免得顾叶白一会儿赤身裸体,又平添一份恼意。
叁十分钟后,顾叶白从浴室裹着毛巾出来,身上仍有些虚软。她一把拽过谢铮递过去的睡衣,自顾自地换上,就缩在沙发上不说话。
谢铮观察了一阵她的脸色,慢腾腾地坐到顾叶白身边,试探着伸手揽住她。
顾叶白偏偏头,没躲。
“叶白……”谢铮斟酌着开口,“那都是我前些年荒唐,你别因为那起子人生气。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带你来云甸玩会碰上以前的人,我以后让人仔细打点,不让无关紧要的人往你跟前晃,再惹你心烦,好不好。”
见她眼圈微红着不说话,他又将顾叶白搂得紧了些,哄孩子式地摇摇她,“我都有你了,哪里还会看其他人一眼?”
顾叶白轻呼出一口气,别扭地开口:“我知道。我也相信阿铮。就是,看她那副样子,就忍不住想她当初是怎么跟你……”
说到这儿,她牙关都发酸得紧,往他怀里靠了靠,捣了他胸口一下。
到底还是没舍得用力。
谢铮忍不住骂了一句过去的自己,也没有辩些什么,只心疼地包住顾叶白的拳头,低声问她,“那叶白说,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顾叶白沉思了片刻,忽然眼角闪现狡黠的微芒,装腔作势地挺直腰身,“那,你去把咱家的戒尺拿来。”
“叶白……你?”谢铮怔愣,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嗯?”她学着他平日里的模样,乍一看还颇为唬人。
谢铮纠结片刻,终于还是咬咬牙,舍命陪君子,听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东西的话,将把柄专做家法的戒尺拿了过来递给她。
“手伸出来。”顾叶白继续命令,不过到底还是不敢让谢铮真的跪下:她到底还是得顾着点主人的威严的,否则日后算账惨的也是她自己。
谢铮最后看她一眼,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强忍着落差巨大的耻感,将手摊平伸了过去。
“啪。”
“嘶……太疼了,你轻点。”
“什么?疼?我才用了平时你打我使的叁成力好不好。”
……
“不行不行,太疼了……叶白,到底要打多少下才算完啊?”
“才打了十五下而已,你想想平时你打多少下?”
“诶……你别躲,否则要加数的。”
“不要……好疼。”
“好啦,乖孩子,犯了错要乖乖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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