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就知道你认识。”
“打过几次交道,这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谢铮忆起此人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手段,大开大合的行事方式,略带感叹地道。
“既是认识,你可知近来这位公子的变态事。”
“变态?”谢铮扫了一眼满脸诡异笑意的李晟,“倒是听说周家月前搞垮了一个颇大的集团。”
顾叶白听到这儿,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主奴。
“看来顾小姐知道这件趣事。”李晟笑道。
“哦?”谢铮低头示意顾叶白。
“是有所耳闻,”顾叶白意欲弥补方才的走,温软地仰头笑着解释,“周先生一月前搞垮的那家集团的主事人,正是台上的这位小姐。”
简明一语道破关窍,顾叶白素来的说话风格。
李晟却有些不满地咂咂嘴,觉得顾叶白没有描述出其中的劲爆感,跟着补充道:“台上这个小sub呐,叫郑毓,是郑家次女,当初家族夺权的时候,可是踩着哥姐上位的狠人物。可这聪明人也有栽的时候不是?这前阵子不知为什么,跟周家对上了,还把周恒得罪狠了。周恒这人,你也知道,是个疯起来能把天捅出个窟窿的。为了报复,不惜把郑家扳了个底朝天,逼得郑当家跪在他面前献身求饶,才放了郑家一口气。啧啧,一得了这郑姑娘,就签了终身的主奴契约,玩死都没事的那种。周恒也是云甸的老会员了,他脾性古怪,下手可是比你还狠,这些年传出过不少私奴被他玩死的事,虽说不知真假,但……”李晟面带戚戚然地摇摇头,“这姑娘是真惨。”
顾叶白打量了一眼已经被束缚在刑架上的郑毓,冷白的面,丹凤的眼,唇紧抿出隐忍的线条,指节攥出白色,即使处于众目睽睽的狼狈境地,仍不哭不闹不见羞惧,一言不发地任由工作人员摆布,清冷的眸光在扫过一旁似笑非笑的周恒时,才散乱地晃出藏在眼底的惶然,确能看出是个心性不凡的。
听了李晟的长吁短叹,她倒未觉出什么怜悯唏嘘,毕竟,身处什么样的位置,享多少的好处,便要担与之对应的风险,商场与政治无异,残酷又不讲道理,弱肉强食再常见不过。郑毓不是第一例,也不会是最后一例。再者,她隐约觉得,郑毓也不需要旁人可怜,既能做出舍身之举,便如自己那晚对着谢铮解开衣扣时一般,明白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侧头看看谢铮的色,便知他与自己想得一般无二。
李晟悻悻地看了看这两人,摇着头无趣地感叹:“跟你俩聊天真真是没意思。”
“表演开始了。”谢铮淡淡地瞥他一眼,打断道。
作者的碎碎念:来看看我家的另外两只小变态~大家节日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