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去干什么?”顾叶白肃色询问。
“那些小姐们有留意过他的,都说这人很怪,常常只一个人闷头喝酒,叫小姐的话,有时叫一个名为阿菱的妓子,也不做什么,只是聊天陪酒。”
“阿菱?真名叫什么?”
“叫做李凤芳,十岁那年被父母买到红杏楼,长相不错,但因为平日里沉默寡言,不怎么讨客人喜欢。”
顾叶白抿唇沉默片刻,忽然道,“奚玲,立刻派人将这个女人控制起来,带到军情局,明天我要见到她。”
赵奚玲一愣,不可置信地开口:“上校,这个阿菱一介女流,连字都不认得,十岁以后一直呆在红杏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是间谍?”
顾叶白轻笑一声,“我可有说一定让你们找间谍?要找的,是攻破祁老板,撬开他嘴的方法。”
赵奚玲仍是疑窦丛生地问:“那为何单单是这个阿菱?”
“促使一个人做出与他平日习惯截然不同行为的原因是什么?这个祁老板,平日为人谨慎古板,不像好色之徒,况且,你也说了,他去了红杏楼常常一个人闷头喝酒,可见他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经常光顾红杏楼。那么,促使他做出如此异常行为的根源,就是这个阿菱。再加上他从不做什么事,只是喝酒聊天,就更能看出祁老板对这个女人的珍重和不一般。”
赵奚玲机警地反映过来,“您的意思,是祁老板对这个女人有情。可为什么他不次次都与阿菱见面,不将她接出红杏楼过好日子?”
顾叶白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就是咱们这个对手的高明之处了,他把无关紧要的人放在明面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什么颇为交好的朋友同事,就算被牵连了他也丝毫不怵。真正重要的人,他藏的这般深。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哪,自己乘坚策肥,却放着心爱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受苦,连见面都极少,怪不得咱们一开始对他毫无头绪。
赵奚玲暗叹上校好算计,连忙布置了人手去抓捕李凤芳,一边带着调侃的语气同顾叶白开着玩笑:“上校这般会揣摩着儿女情事,可是因为与谢将军之间深有体会?”
赵奚玲跟了顾叶白叁年,顾叶白对她颇为信任器重,关系也不错,故而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笑,顾叶白并不放在心上,随口回道:“好你个奚玲,不好生为我办事,还在这儿拿长官取乐,我看你的年终奖金可别想要了。”
与副官谈笑几句后,顾叶白放下电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祁老板的软肋,可想要达成目的并不简单,她的双层身份让她不能仅仅审出祁老板了事,她必须通过他来挖出岭北高层的内鬼,甚至,利用这个女人想办法策反祁老板,他手上掌握的大批岭南重要情报对地下组织乃至岭北的军事外交部署都说不定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而在人们惯性使然地认为祁老板所属岭北,更能为他投奔岭北披上合理的外衣。不过,必须先要弄清此人的原东家是谁,这是顾叶白第一步该做的。
作者的碎碎念:好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小黄文写手,这大概是一篇带颜色的刑侦悬疑推理文?_?
这章叶白一直在用心搞事业。
谢铮:背着我偷偷搞事情竟然还不让我出镜,读者小可爱们还只喜欢小白,珠珠和爱都是小白的,唯一一次给我送珠珠就是让我对小白好一点,老铮心里苦,但老铮不说?_?
另,那个小二,大家要记住他,将来要考滴~
日常求珠珠,还有就是,为啥子大家珠珠送得汹涌澎湃,但是收藏数看起来挺惨淡的,是这个题材太冷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