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了然,坐起身来支着下巴看赵心绎傻笑:“不是吧,沉将军连皇宫都敢闯?”
不过话刚问出口心里就有了答案。
公主都敢睡了,还有什么事不敢的。
这两日师姐妹同榻而眠,无话不谈,床上床下经验都交流了个遍,常常聊到深夜才睡,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在鬼医谷的日子。
虽然宫内言行都要小心谨慎,着实枯燥无趣,但是难难还真是有些不想走了。
娇俏的女声打断了难难的美好畅想,赵心绎问道:“师姐,我小外甥这么久不见你,不会想你么?”
难难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的,她翻了个大白眼:“在我儿子心中,他太子哥哥定是排在第一位,我和他爹都要靠后站。想我?绝对不可能。倒是怕我把他带回王府还差不多,躲都躲不及呢。”
赵心绎暗搓搓又搬出另一位:“呃那皇兄来信儿说想你了。”
难难眯眼,她家那位爷平日多一个字儿都不愿意说,更别说给他妹妹写信,还说想她?
赵心绎一个心虚,手中的信件就被抢了去。
“哎呦,那我可要好好瞅瞅你二皇兄是怎么...’想我’的?”
“‘桃桃,吾心所爱’”
眼见着难难还真往下念了,赵心绎手脚慌乱的抢回信纸,红着脸嗔她:“师姐!”
“好啦好啦,见色忘友的小丫头,明日本王妃就回府,给你的情郎腾地儿!”难难酸溜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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