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正已经丢了。
我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快疯了。
佟道珩终于大发慈悲地动了起来,慢慢地,夹着一些零碎的会落在我脸上身上的吻。佟道珩身上的味道愈发强烈了,是他的味道,不是衣服上沾上的什么外界的味道,是他脱得光溜溜的时候我常能闻到的味道,他睡过的背里枕头里也都是这股沉沉的味儿,不是特别香,但是很好闻。这种气味好似催情素一般,搞得我沉迷其间,为了搞到一口吃的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做得出。
佟道珩轻轻地说,好乖啊,我的心肝儿只在这个时候才会乖乖的,平时都嚣张得像老虎。
我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乳头也好痒,想自己伸手去捏一捏却被阻在半路上。佟道珩的手覆在我胸口上,掌心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左边乳头,却一点儿不用力,基本就是抱薪救火。
“用……用点儿力……”
佟道珩眨眨眼,身下没停,却在问我,“那要怎么说呢?”
“可以用点力气揉我的胸吗?好痒。”
佟道珩不大满意,就没动手,专注耸身。
千言万语一个字:爽。
这么好的技术,又乐意养我,这种傻人哪儿找去?佟道珩如果学术造假被开除了公职,我觉得他还可以去卖。他真的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