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钊乖乖地趴着,我就对其进行惨无人道地蹂躏。说真的,没什么特殊手感,体温相近,又熟——我俩很有点儿老夫老妻的熟识感,从刚见的时候就这样。但是我就是喜欢摸他,可以说是十分变态的个人嗜好。
我问他:咱俩多久没见了?
“二十四天。”
“想不想我?”
他就蹭蹭我脖子,甜腻腻地,还带着鼻音地讲,“想,可想了。”
“想我你不理我。”
“不敢找你。怕你讨厌我。每天在家只能对着那瓶洗洁精流眼泪,你掉我床上的头发我都一根一根的收藏好了,就差接到我头上随身携带了。”
真好。
我喜欢他。
我光明正大地搂着怀里的徐钊亲了起来,徐钊也挺热烈地回应我,手也伸到我衣服里来摸。
忽然想到他手还那么好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人已在心中大笑出声。
徐钊大概还不知道我已经看穿了他如狼似虎的本质,还跟我装楚楚可怜。小美人儿与我吻到半路,忽然撤开,眼波盈盈地瞧我,好不可怜!这美人儿开腔道,“你不是就单单为了睡我才这样的吧?你是想和我在一块儿吗?你不会明天就又不联系我了吧?”
我哪里听得他如此讲话哟。我立刻表态:“徐钊,我爱你,我可爱你了,真的,你就是我心尖上的肉,我真好喜欢你啊。”
徐钊愣愣,“真,真的啊?”
我为了跟他做爱真是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我边吻着他边说,“真的。”
他捏捏我的脸,微微拧着眉头,“你可不要骗我。我,我也有心,我也会难过的。”
“你放心。”我拉着他的手去摸我左边胸膛,“你摸摸我心跳。”
欸,这句话——当时说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在蒙他的。所以在认同这话好的同时心里也十分恶心,深以为自己是个骗子。但这骗子显然没意识到——就刚刚在楼下,是她先心意诚恳地忍不住跟人家诉说了自己的思念,而她来这儿的目的甚至也很荒谬,明明身上并不疼,却想硬借着拔罐儿逼自己别忘了徐钊。
病急乱投医到这种地步,除了是真心喜欢,确实也没什么别的好说法。只是我负心的坏人做久了,偶尔有点真情,第一反应就是勉力压制。这样做显然没有道理,可我就是下意识地要规避,仿佛一旦有了货真价实的情感我就不再是我,我就再难做我。
这才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
徐钊被我感动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更努力地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