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被强暴的错觉,他,或者是它,没有任何细致的体察,而我其实是靠佟道珩的手一来一回,摩擦撞击着我上的高潮,跟那个破棍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觉得这棍儿不识抬举。
我那么用心地包容它温暖它,它却认贼作父,反过来变成刑具来折磨我。
哪有这样的道理?
佟道珩一点儿都不想停手,我蜷着身子已经不是在呻吟了,而是在哭似的叫唤了。我觉得他好像是要把我捣烂,让我像蒜泥一样没形状。
这是我人生里经历过的最耻辱的高潮。多少次我不记得了,总之是在很短的时间里一迭达到的。
我还是在很没尊严地被飞快地捅着。
佟道珩也累了,累了,才反应过来研究自慰器上的按钮。
然后他就按下去了。
它振起来,佟道珩把它向里面推推,又拍拍我的腰,“夹住了!掉了我不给钱。”
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我说你是傻逼吗?这玩意儿这么长,怎么会掉?
他其实没全捅进来,他大概齐知道我能吃到多深的,所以手下还有点准儿。但是我当时已经头晕目眩了,完全没顾上这个。
我被振得头晕眼花的,佟道珩被我骂了,又回来研究,“这就一个档吗?”
他就又摁了一下。
振动加剧了,我瞬间就浑身痉挛了。
然而振动还没停。
佟道珩在一边喝水,在一边看我,在一边研究我的包里都放了什么。
我就在一边抓着自己脱在那儿的上衣不断地呻吟,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觉得我浑身都是麻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然后我手机响了,佟道珩给我看一眼,是徐钊。
佟道珩问我你接吗?
我先是点了头,然后就又疯狂地摇头。
他又笑了,笑得很勾人,他说这就是那个司机吗?
我就没动了。
佟道珩接了起来,但是他自己不说话,反而是递给了我。
我只能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徐钊问我,“醒了吗?我现在去接你可以吗?最好不要吃早饭,有的项目,我记得是要空腹查的。”
我强忍着说噢,好,来吧。
声音也不是我平常的声音了。
他说你怎么了?听着不太对。
“感,感冒。没事。”
“噢,行。等我吧,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
我都不知道我最后这个“好”是怎么说出来的,因为佟道珩这会儿已经解开了我的胸罩,开始舔我的乳头了。
“再见。”
“嗯……好……再见。”
徐钊,我不知道他是真没出来还是什么也不懂,总之他语气很平稳,很平稳地收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