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他冲她点了点头,行了个教礼。少女只是有些怯懦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回应他。
“芙伊拉她有一点害羞,不爱跟生人说话。”尤里西带着羞涩的笑容解释道。
芙伊拉每次跟他交合时都显得极为紧张,全身僵硬,一声不吭地紧绷着身体,收缩的小穴总是夹得他难以动弹。直到被他操软了身子,逗弄着全身的敏感点在快感中化开,才会在失时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那反应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几天没舍得放她下床,只是看她身上还有伤,才没敢做得太过火,只温柔地爱扶着她的身体,帮她放松,习惯他的进入。
芙伊拉拥有能同时激起他保护欲与施虐欲的妙气质。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那楚楚可怜的彷徨眼就让他想要去呵护她,给她一个温暖的避风港,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可同时,他又想看她身体里被塞满各种淫具,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地失控哭泣的样子,那双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她之前似乎受过很大的刺激,现在极为敏感脆弱,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紧张起来。就诺伊斯那张冷脸,光打个招呼就吓得她不敢出声了,更别提还有个体格更吓人的鲁珀特。只能等她逐渐恢复适应,打开心结,才能慢慢开发调教。
尤里西牵起芙伊拉的手,对她笑了笑:“别害怕,这个诺伊斯是我的朋友,虽然平时总是一张臭脸,但是个正直的人,从不会欺负弱小,不会伤害你的。”
总是一张臭脸?诺伊斯皱起眉,他不过是正常打了个招呼,怎么就搞得好像他欺负人小姑娘似的?
浑身散发着粉色恋爱气息的少年没有在意同伴的不悦,继续说:“对了,我来这里前看到了鲁珀特,我觉得他情况有点不对劲,我们最好一起去看看。”
不要告诉我他也恋爱了。银发官冷着脸想。
“我恋爱了。”
红发的高大官摆弄着手中一枝红玫瑰,垂头丧气地坐在教廷的庭院中,向两个朋友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纠结:“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出现她的身影,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想跟她永远在一起。”他顿了顿,脸上带着情圣般为爱奔赴的决绝,“所以我去跟她表白了,问她愿不愿意离开教廷跟我私奔。”
“呃……她怎么说?”尤里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强忍住直接打击他的欲望。
“她十分体贴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尤里西捂住额头:“鲁珀特同学,你们才刚认识几天,人家修女活得好好的,是什么让你觉得她会冒着被整个教廷追杀的风险跟你私奔?”
“她每次看到我都会笑,是不是证明……她有一点喜欢我?”红发少年满怀期望地向同伴求证。
“她对每个人都会笑。”尤里西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不要再说什么离开教廷这样的胡话了,你就是有些寂寞了,等你有了自己的侍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再去骚扰人家修女了。”
他从鲁珀特手里摘下那朵玫瑰花,递给身后的芙伊拉,咧嘴一笑:“鲜花先送给合适的人。”
少女愣愣地看了一眼那朵花,沉默了一会,默默伸手接了过来。
“我就是控制不住。”鲁珀特苦着脸,委屈得像个两米多高的孩子。
“心不宁的话可以去向明祈祷,祈求明宽恕你的不虔诚。”银发官抱着手臂淡定地站在一旁。
“这大概只对你管用,诺伊斯。”尤里西瞥了他一眼,随后一把搂住鲁珀特肩膀,“来吧伙计,我们一起出去逛逛,我想给芙伊拉买点新衣服。然后我们去好好大吃一顿,喝点小酒,把一切不开心的都忘掉。喝得烂醉如泥也没关系,诺伊斯会把我们扛回来的。”
“…………”诺伊斯欲言又止地皱着眉,终究没把酗酒违反教规这句话说出口。
“那就这么说定了。”尤里西宣布,“都去把官制服换下来,我们偷偷从后门走。”他上前几步凑近自己侍魔的脸,“芙伊拉,你先去后门那等我们好吗?我们换好衣服就去找你。”
少女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尤里西全当她是默认,咋咋呼呼地拉着两个同伴往官宿舍区走去。
芙伊拉沉静如水地立在原地,看着叁人远去的背影,手中鲜艳的玫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化为灰黑的碎片飘零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