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少女略带惊慌的哼叫被堵在了口中,紧张地闭上眼睛,全身不知所措地僵直着。
乔舒亚觉得有些好笑,当初刚认识时她把自己脱光,将他按在地上强吻的时候,明明是一副气势汹汹霸气外露的样子。如今他们相依相伴了两年,早已两情相悦,她反倒是害起羞来了。
他耐心地舔舐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用温柔的吻将她慢慢化开,让她像初春的积雪般融化在他嘴里。
少女原本就在药物作用下绵软无力的身体软得像一块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蜂蜜蛋糕。乔舒亚抚上她身着红色吊带睡衣的身体,小心地剥去她全身的衣物。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甚至连肉穴也不止一次用手指进入过。只是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像拥抱自己的女人一样去拥抱她了。
艾丽西娅不满只有她一个人被剥光,软绵绵的手指不老实地扯着他的衣服。官从善如流地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光裸地胸膛覆上了魔女柔软的身体。
“艾丽西娅,你真美。”他亲吻着少女修长的脖颈,舌尖绘过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像品尝这世间最珍惜的美食一般细细回味。艾丽西娅胴体白皙似雪,有的地方还隐隐残留着一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疤。乔舒亚知道那些看似光洁的皮肤下曾经是怎样伤痕累累,魔女自愈能力极强,受过的伤基本不会留下痕迹,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层层迭迭的伤口曾是怎样触目惊心。他嘴唇轻触那些重生出来的敏感肌肤,仿佛想要去治愈伤痛般轻柔舔吮,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引起一阵阵压抑不住的轻颤。
“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好稀罕的?”艾丽西娅被吻得全身酥麻,喘息着弓起身子,被乔舒亚一口将高挺的乳尖含入口中。
“嗯!!”电流般的快感让魔女汗毛都竖了起来,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脚趾踡成一团。过分温柔的爱抚让她觉得不真实,越是甜蜜越感到彷徨,比直接暴力侵犯还要难熬,忍不住就想讥讽,挖苦,恶语相向来竖起最后一丝防备,缓解心中的不安。
下身已经一片狼藉,艾丽西娅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流过这么多水,明明都还没被触碰花穴,却已是洪水泛滥。
遍及全身的酥痒快感百爪挠心一般让她小穴空虚得难受,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更坚实的东西狠狠插入。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四肢无力,大脑却十分清醒,每一丝轻柔的快感都能感受得清晰无比,却又无法作出回应,只能坐以待毙地任由官如同一把温柔的刀一般剥开她的防御,将她刀刀凌迟。
再这么下去她会坏掉。艾丽西娅发出一声悠长的沉吟,忍无可忍地喊:“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还做不做了?就不能干脆点插进来吗?”她希望他能粗暴一点,侵犯她,凶狠地占有她,把她弄疼,那样她才能维持住自己的意识,不至于被他撩拨得发疯。
乔舒亚宠溺地看着这个急不可耐的魔女,苦笑一声,这家伙一边羡慕别人被宠爱一边又嫌他不够粗暴。但同时又有一些心疼,她作为长年需要靠精液净化的魔女,性经验绝不算少,却从来没被温柔对待过,稍微温存一点都让她不适应。
只是她下身已经足够湿润,确实是作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
官托住她的腿根向两边分开,看着那泛着水光微微颤动的小穴,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将早已胀得生疼的炙热分身顶在了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轻声说。
“不!不要!”艾丽西娅突然惊声尖叫起来,双腿开始奋力挣扎。
她早就知道蒂莫西在她身上布了监控她的法术,一旦她跟乔舒亚发生关系,必逃不过他的眼睛。到时候乔舒亚将会被永远驱逐,再也无法跟她相见。
她恼恨乔舒亚总是阻碍她复仇,一心想赶他走。可真到马上要被插入之时,一阵难以言说的恐惧却在瞬间侵袭全身,仿佛眼看着狂风要吹灭黑暗中的最后一丝烛火。当那唯一的光熄灭后,等待她的,将是绝望的永夜。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死到临头,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退缩。
金发官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强行将她无力的双腿分开到极限,胯下一顶,粗壮的阴茎在湿润的甬道中顺滑地没入,直捣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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