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一片真心,她竟是不闻不问,不知不识。她情愿闭目塞耳,自欺欺人,而他,却不肯再纵容她的任性故我。
他真的忍够了她的故作清高实为闭塞心门,既然她心门紧闭,不肯容他进入,那他就强行撞开她的心门。
如果不能成为她的最爱,那成为她的最恨,也是极好的。
于是,她之后整天骂他抓他挠他,他也每天各种羞辱她折磨她,明知道她爱面子如命,明知道她清高的不行,还是每天压着她在各种地方做强暴她的事。
今晚是长街暗巷,明早是湖泊河底,中午是观音像前,下午是林间野地,那些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配的体液和气味儿,久久不散。
她才开始还骂他打他挠他,到了后来,就如同菩萨般不言不语,任他发泄。
他看了,越发挫败得不行。原来,从来都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可越是挫败,他越是在意床上那些事儿。
于是,她每每被他弄得哑着声音讨饶,他才肯放过她。
他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关系,可他现在能有这样的关系,好像都是他的幸运了。
他们终是成了一对怨侣,互相怨恨,越行越远。
所以,他经常想敲打她警告她,因而他纵容兰兰的侍女辱骂她,旁观她独自一人气跑了。而她,一找到机会跑路,就跑掉了,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曾。
他们的关系,真的变成了嫖客和妓女的关系。一个花钱买性,一个卖身求财。
他内心苦涩,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真相。
因利而聚,又因利而散。
可天不绝他,他忽然间记起,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那个被他刻意无视,却被她盼星星盼月亮的孩子。
他们连性关系都维持不下去,只能依靠孩子来维系几近于无的关系。
他终是鼓起勇气去找她,如他所想的那样,她很欢喜那个孩子的到来。
他知道,她是为了灵石,为了她家人的安乐生活,才如此欢喜,可还是忍不住和她一起高兴。
他们终是再也分不开了,共同的血脉将他们永远地连结在一起。
他们是怨侣,面和心不合,但终究有了一个孩子当借口,可以让他时常来看她。
即使,她和她的家人,都不欢迎他。
后来,她又为了她的家人,刻意疏远他,他很痛苦,原来他真的只是嫖客,即使有了共同的血脉,她也没有多看重他一分。
他痛多了苦多了,就麻木了。既然是嫖客,就该有嫖客的模样和待遇才是,而她,也该学会真正地当一个妓女了。
所以,她女儿满月那天,他就让她享受了一下妓女的待遇。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可惜,他已经是嫖客了。
之后,他又想拿她当妓女发泄一下,只可惜未能如愿。
他们又要有一个孩子了,两个孩子的存在,是否能让她多看重他一点?
他绝望中又升起一点儿希望,那点儿希望,就如海上的一缕灯火,若明若暗,如有如无。
他绝望中夹杂一点儿希望,又不由祈求上天,眷顾我一次吧!我已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女人,不要对我那么残忍,将我喜欢的女人都夺走。
现在,他喜欢的人儿就在他身边,他们同榻而眠,同桌而食,照顾她和孩子的衣食住行,让他感到很幸福很安心,即使她对他又恐惧又戒备,视他为吃人的老虎。
可她,依然是那个心门紧闭的她,对他的爱意和关怀视而不见。
他无可奈何,只能包容,安慰自己,他们有两个孩子,这辈子都分不开了,实在不必在意一时的得失。
他会等,等到她愿意睁眼的一天,他不相信,她能做一辈子的瞎子聋子。
她只是年纪太小,不知情为何物,他会等她长大,教导她何为男女相欢。
奈何,小女娃甚是猖狂,竟是桀骜不驯,欲骑在他身上兴风作浪。
他一边拒绝,一边又心中暗喜,她是否醒悟,我才是她此生依靠。
所以,面对她的狂乱骑乘,他极是纵容,几乎不做反抗,唯恐吓退了她。
只是,温柔的交合过,她倒是十分舒爽,高潮数次,而他却依旧欲望高涨,欲求不满。
真是个孩子似的,只顾自己快活!他一边抱怨一边畅想以后的性福生活。
只是,极乐之后,就是极悲。
他兴奋不已的阳物,遭遇到死命一捏,如死了一般难受,他疼得满头大汗,如遭雷击,劫数重重,不得解脱。
这个恶作剧,太过分了!
但这不是她的恶作剧,而是她的恶意报复。
她终究是恨的,有机会报复他,就一定会报复他。
她恨他,他知道,毕竟他对她的欺辱强暴,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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