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却只是用龟头顶着花瓣之间浅尝即止,逼问陆吟夕:“知道错了吗?还说胡话气我吗?嗯?”
“不、不说了……我错了,爹、爹爹进来了啊啊啊!”
她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撞入,成熟的男性肉体变得如同发情的猛兽,狠厉地发泄自己。
陆简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又吐出,把两颗挺翘的乳尖舔得亮晶晶地。毫无章法地在柔软的乳肉上留下几排牙印,才抽出空摆着臀对起起伏伏的陆吟夕说:“贱货!嗯!爹爹的骚宝贝,浪货,哦!谁教你喷水的、嗯、喷得我满身都是!嗯……夹紧!流这么多水,我的鸡巴都要滑出来了……我要干烂你,哦,骚穴含住了!”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湿淋淋的屁股上。
一时间,各种淫乱的声响回荡在暖阁之中。
几个人在两个小穴中来回捅进捅出,射入白浊。到最后,她前后两处都肿胀得难受,里面也不知道有谁和谁喷的液体……
等男人们“解”完春药,她已经像个无知觉的娃娃,双目失地躺在地上,双腿无法合拢。大腿根还在因为高潮打颤,肚子微微鼓起,如同五月怀胎般。
男人们也赤身躺在她身边,舒展满是抓痕吻痕的身体如同餍足的大猫。
衣物满地都是,沾满了各种液体。有粘稠已经干涸的白色粘稠,有透明的滑腻液体,还有淡黄泛着难闻气味的水渍。但是糜烂的春景刚刚谢幕,已经没人有精力去管那些污渍……
……
休息许久,四个人又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才再次穿着整齐。
陆吟夕依旧无力地侧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她当时被悲痛和恐慌冲昏了头脑,甩出伤人的话语刺激几人,回想起来也甚是后悔。但——陆简也太狠了,她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哀怨地瞥了一眼陆简,对方随意披了件外衫,正在看城郊的地图。
“生我的气?”陆简视线不动,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问道。“你刚刚可是求着我上你……”
陆吟夕被戳到痛处,红着脸反驳:“那是因为春药!我……爹爹,你好狠的心……”她的脖子还疼着呢!
陆简缓缓放下地图,坐到床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让陆吟夕看直了眼。“因为春药?那若在你面前的不是我们,你也会求他们帮你解药?”
陆吟夕诡异地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了威胁。
“这……”当然不会。
她当时轻易就屈从于欲望,一半原因是心底对几个人的依赖。换成其他人,她宁死也不会被春药夺去志。
不知为何,消耗了一顿体力后,她冷静许多。青长老的话还有待考证,是真是假还未有定论,她自乱阵脚反而会将事情推向不好的方向。
当时她进入了一种着魔的状态,脑子乱成一片,谁的话都听不清楚。
难道爹爹他们是有意而为?让她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情绪。
不……陆吟夕脸一黑。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的目的九成是单纯为了一逞兽欲。
“我狠心?”陆简继续说,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肩头流连。“你以为你说那般绝情的话伤我的心,我会轻飘飘地就放过你?”
陆吟夕彻底无话可说,“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陆简垂眸,色温柔地对她轻语:“如果再有下次,让我听到你说,宁可死也要离开我……”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我就用这双手,一点、一点、掐死你。”
陆吟夕咽了口口水。
天呀,陆简果然是个疯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