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为何不去。”随手拿过一旁搁着的雪貂手笼,宿欢笑问他,“此物与我,郎君待取哪个?”
“娶?”祝长安听岔了,霎时便心跳骤快,乱得一塌糊涂。尽管随即反应过来,也压下了面颊上的晕红,却还是忍着满心欢喜雀跃,许诺似的说了句,“娶你。”
宿欢并未发觉,便撂开手笼去牵过他,将其再度泛着凉的手指捂在掌心里,眉眼弯弯的与他道,“郎君选的甚好,却不知羞成这样,是何意思?”
看着他扯过自个儿入怀便低首落吻,宿欢颇为得趣便顺势揽住他,却抬指抵着他的唇,未曾允许他再进一步。随即宿欢的指尖往下划去,指腹便顿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继而顺着锁骨陷下的线路再往下去,挑开本就宽松的衣裳,裸露出那宛如白玉似的肩头来。她将纤长素白的手指搭在上面,甚于无需用力,仅轻轻压了下,祝长安便可意会,顺从的屈膝跪在她脚边,抬首朝她看来,眸底温软,朦朦胧胧的遮掩着情意,更添迷离。
轻笑着看他,宿欢漫不经心的抚着他身上那细腻温软的肌理,也将那本就半褪的衣衫弄得愈发遮不住身子了。指尖解开上面的几个盘扣,她扯了扯衣裳,见一侧嫣红露出,便用指腹去轻捻慢揉,问他,“这是何处?”
他低哑着声音,因着经不住撩拨,不消多久便轻喘出声,抬手扶着宿欢的胳膊,断断续续的答她,“是家父、书房之中……”
“以往可来过这儿?”
“嗯……”一声低吟,祝长安将乳尖往她手里送,身下那物早已将亵裤顶起,情动不已了,“来、来过的,往常……家父也曾好好待过我……”
这回竟如此轻易的就让他有了反应,让宿欢不禁眯眸。她并未遂了祝长安的意,反倒挪开手,往后歪歪斜斜的坐到圈椅上,眉梢轻挑,便轻肆佻薄的对他道,“自个儿过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