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上贡的熏香,倒是好闻。”懒懒散散的说着,宿欢松开压着他的手,与其十指相扣,看他有些愣怔便笑道,“喜欢这味香?”
“……嗯,蛮喜欢的。”他挣了挣,见挣脱不开便也安分了,抬眸用那清润润、湿漉漉的乌眸看着宿欢,“您在干嘛?”
“喜欢便好。”宿欢不答他,掌心相对还不够,牵过他的手还扯向他身后,便这么揽住了他的腰身,使得二人愈发贴近了许多。她看着被自个儿禁锢住的少年郎君,并看着他添了慌张的眼眸,低首在他唇上轻啄,“既如了郎君的意,郎君该要谢我才好。”
“怎么……谢?”
途中再被她又落一吻,让话音略微含糊不清,停滞一瞬。
便这么一触即离,宿欢前后捉弄的亲了他不过三下,便看着他的面颊逐渐泛着红晕,羞得扭开头躲她。宿欢却也不在意,将唇印在林似锦面颊上,再亲唇角,惹得他不禁挣扎,“家、家主,你别……唔,你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停、家主,唔……”
她偏不停留,落吻后便再度离开,笑吟吟的与他说几句情话,间或挑逗间或调情,一句一吻,“不若郎君自个儿说说,该怎么谢?”
不消多久,林似锦满眸潋滟,不住轻轻喘息着,又恼又羞的看她,却连话都说不得,又动弹不得,偏生这躯体还是个青葱韶华的少年人,禁不得逗弄,竟是有了反应。在他的隐忍下竟还愈发难耐起来,甚于连宿欢凑近时不经意压在他胸膛上的两团软玉、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皆是惑人至极。
瞧着林似锦眉眼间的春意,宿欢又低唇去,被他含住唇瓣也不曾多留片刻,抽离开来含笑看着他,“郎君作甚呢?”
“家……”他开口便被宿欢用唇拦下话音,却还不待他再索取,宿欢又退开来,眉梢轻挑、举止轻佻,好生可恨的作态。林似锦身下涨的发疼,又正抵着她温软柔腻的腿根,更是难受,服软唤她道,“家主,我……唔……”
他再被宿欢用唇将他的唇压住,含含糊糊的说不清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