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他的下颌,宿欢的指尖划过他的唇角,继而用指腹按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揉碾着。便在她将手指顺着祝长安的唇缝往内探去的霎那,他再难忍受的侧首避开,去推宿欢,“别,你别这样。”
“长安想到甚了?”低低笑着,宿欢不顾他的意愿,将手指抵进他口中,夹住那柔韧绵软的舌头,肆意调戏着。见他反胃到干呕也不曾停下,反倒在他耳畔问道,“可是想着我这手,碰过多少郎君的东西,又做了多少肮脏的事儿?”
“唔……别说了……”他试图挣扎,被宿欢轻飘飘看了一眼后便又不敢了,眼眶还因着方才的干呕而红着,此刻清涎顺着唇角滑落,濡湿了衣襟,而他却只得含糊着字词,再无力不过的哀求宿欢,“不要,不要说那些……”
让他觉得自个儿污秽极了。
意兴阑珊的抽出手指在他的衣衫上拭净了,宿欢看他呆怔在那儿回不过,又问,“你上船前可如厕过了?”
祝长安下意识抬眸去看她,随后便连忙低下眼睫,摇头。
“啊呀……”宿欢顿时便为难的蹙了下眉尖,而后道,“自个儿去寻个地方解决一下。”
再看着祝长安涨红了面容,说自个儿没有。
这几日他病体未愈,连饭食都未曾入口多少,确是没有。
宿欢不再多言,意简言赅的命令道,“将衣裳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