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文并不相信的反问:“难道就没有做别的事情?”
“师兄,你怎么了?师父为什么要对我做别的事啊?”
云音假装愠怒的指责,却不敢去看南宫景文的眼睛。因为她确实是在心虚。师兄会突然这么问,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师妹,我是关心你。你不知道我们师父,他现在正在修练北冥阳功,练这种功法的人必须要找到世上罕见的纯阴体,然后与之……”
“什么?”
“反正师父别你是另有企图,你要防着他一点。”
南宫景文不愿再说下去,痛苦的将目光撇开,眼有说不出的难受。
云音强忍身体的不舒服,却还主动拉起南宫景文的手轻声安慰:“师兄,你想多了。师父从小把我们带大,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再怎么也不可能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
“那他……真的没有伤害你?”
南宫景文仰起头,一脸质疑道。
云音小脸烫烫的,眼略微迷离的再次摇头。
“没有,师兄。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师兄你也早点歇息吧,明早我们再一起练功。”
话落,云音也不待南宫景文答应,自己就转身先走了。
回到凌云阁,她急匆匆的打来了一盆热水,先将下体擦拭干净,随即上了榻,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服,将两腿撑得开开的,借着烛光,她清楚的看见自己下体已经红肿得不成模样。
尤其是阴穴的两边,快跟发面馒头一样了。
天,怎么会这样……
怪不得刚刚小便会那么疼。
云音咬着牙,将瓶子里的雪玉膏缓缓倒出一点在指尖,然后轻轻的在受伤之处抹了抹。
一丝清凉瞬间窜遍她的全身,指尖碰到的穴口也跟着有些敏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吟哦一声。
想起白日里师父那粗大的阳具一寸一寸的从她这个地方钻进去,她莫明其妙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原本还在边缘位置抹药的小手,竟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对准了穴洞进入。
“啊……”
云音痛得惊叫,瞬间把手指给缩了回来。
好疼,她在想什么,明明那里都成那样了,却还想着师父今天对她所做的那种事情,她是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想到这里,云音羞红了脸,草草的给自己伤口擦完药准备休息。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的一声响动,陡地把她吓了一跳。
“谁?”
“谁在外面?”
云音不敢下榻,只能拉过被褥挡在自己赤裸在外的肌肤,水目戒备的盯着不远处。
只听“吱嘎——”一声,窗户被人彻底推开了,接着南宫景文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云音的视线里。
他面色通红,眼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但目中却满是愤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