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得媚了很多,就比如你刚给我翻的这个白眼,我半边身子都酥了。”
“蛇经病,快点点菜。”段轻语翻开菜单递给她,堵住路歌的嘴。
两人边吃火锅边闲聊,路歌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托着下巴开口:“南方还是比北方冷一些。”
“说实话,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北方的暖气了。”段轻语点头赞同。
“唉~你就好啦,期末结束就放假了!真是让人羡慕!”路歌叹了口气,又问:“你学生里面有什么葩没?或者大帅哥!”
段轻语瞥了她一眼,虚虚应着:“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
“也对,现在的年轻人让我们这些老人家搞不懂。”路歌深以为然的点头。
“…你说…”段轻语欲言又止。
“啧…干嘛说话说一半!”
段轻语咬咬牙开口:“我有个学生,他两只手的手臂上都是疤,看着像刀割出来的。”
“喔唷,青春期耍酷吧?故意让你看到的?”
“…不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看着像旧伤了…现在想起来他好像从没穿过短袖。”段轻语小声回答。
“…那这有两种情况了…第一,别人割的,被伤害;第二,自己割的,心理问题。”
“…不管哪一种…都挺糟的…”段轻语喃喃自语。
“对啊…唉…”路歌跟着一阵唏嘘。
直到和路歌分开,段轻语也想着肖御手臂上的那些疤痕。
“…难道是他爸?…”她喃喃自语的走到自家楼下,抬头望了望自己家的窗户。
今晚他会不会来?
没有人,段轻语悬着的一颗心空落落的掉下来,她拖着步子洗漱完爬上床。
昏昏欲睡时,听到密码门开锁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