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注定要被阉了。
冰冷的刀峰贴上他胯下粗大的鸡巴的时候,费力克斯已经连如何求饶都记不清楚了,大声地惨叫着,声音十足地刺耳。那冰冷的感觉,不断地刺激着他胯下粗大的鸡巴,粗大的鸡巴也一样地万分恐惧,恐惧到几乎要忍不住地在冰冰凉凉的触感下失禁地尿出来!然而早就在拳交中尿出来的粗大鸡巴,现在连狼狈不堪地失禁都做不到了,只能在冰冷的刀峰下哆哆嗦嗦地,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他错了!
他错了!
他错了!
说老半天也是重复着一样的求饶话语,实际上还是没想起来金到底是为谁、又是为何而来的费力克斯,现在只知道狼狈地喊着认错,但是这样的认错有用吗?连侵害的对象是谁都想不起来耶!有正常的思维能力的人,都不会接受作恶多端的淫荡骚货,这样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的认错,更别说是摸爬滚打多年的金了,冰冷的刀峰对准了肿胀的囊袋,狠狠地一刀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命根子似乎失去了的痛苦在蔓延,费力克斯浑身颤抖,他一双蓝色的眼珠子甚至都不敢往下,要是往下……看了没有东西……
不过这一阵痛苦过去之后,就能够轻易地分辨出到底还在不在了,感觉自己胯下粗大的鸡巴依然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的费力克斯,还来不及继续求饶,那把锐利的刀子,就又往他胯下肿胀的囊袋上划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切割的痛苦不断地落下,全部集中在费力克斯为非作歹多年的胯下地带。不知道有多少个可怜的双性奴隶,在这根粗大的鸡巴上失去性命,虽然金没有为那些不认识的双性寻仇的必要,但他乐于对该死的淫荡骚货,施以更多更多的恐惧与痛苦。刀子切肉一样地切着淫荡骚货胯下粗大的鸡巴,往粗大的鸡巴上弄出一条条血线。
“啊啊--”
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费力克斯在冰冷的刀峰之下,连挣扎都不能挣扎,一个错手,说不定就真的被割下来了啊!连挣扎都不得挣扎的恐惧,远远比单纯地被刀子划伤,还要来得更加剧烈。
锐利的刀子划了几下之后觉得腻了,然而这并不代表就此放过,闪着寒光的刀尖,由上往下,狠狠地戳进了微微勃起的粗大鸡巴那伞状的粗大头部!
是的!微微勃起!
在强烈的恐惧之中无法控制地勃起,这是面临可能要被阉割的强烈恐惧的自然反应,然而此刻,对于狠狠地淫虐他的男人来说,这就是淫荡骚货无比淫乱恶心的证明!金呸了一声,一个比他还要下贱不知道多少的骚货!也只有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才有办法在无论何种境地之中,都那样地舒服了。
“就连被刀子玩都能爽的骚货!一把刀子都能爽!太骚了!还没有玩过这么骚的骚货呢!比双性还骚!”
“果然欠虐……就是个欠虐的该死骚货……”
马尔顿和巴里也在一旁发出了鼓噪的声音,在一旁好好地见证了费力克斯的淫乱、放荡,马尔顿和巴里又一次地勾肩搭背,淫虐淫荡骚货的好帮手,等等一定能给该死的淫荡骚货一个痛快!他们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小刀,想象那样锐利的刀子,是握在他们的手中!想想就觉得非常地刺激,不能多想,多想了,他们胯下粗大的鸡巴就要被他们想爆了!
“啊啊--不!不!不!啊啊啊--”
然而痛苦总是能往上急速攀升,费力克斯刚刚才为他胯下粗大鸡巴感到痛苦不堪,粗大鸡巴上面,伞状的粗大头部,被男人恶劣地戳地稀烂!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上一秒他还在为粗大的鸡巴感到痛苦,下一秒,那把锐利的刀子被拔了起来,竟然就这样,狠狠地插进他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内部!那是一把刀子!不是粗大的鸡巴!是一把能够把他淫荡的后穴内部戳烂的刀子!一把锋利的刀子!
再多的尖叫声都无法形容费力克斯此刻的感觉了,惨叫的声音不断,却无法阻止恶劣的男人,把锐利的刀子,送进他被男人的拳头强硬地凿开的骚穴内部!
“哼。”
大功告成的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地满意,他有什么让淫荡的骚货舒服的义务吗?这个淫荡的骚货可是和他有仇!
虽然将一把锐利的刀子塞进去,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可怕,实际上做出来的效果也非常地可怕,但战场上从来不缺乏虐待人的手段,这还不是最残酷的。金弹了弹露在外面的刀柄,想太多了,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骚穴里面透明的淫水多得要命,怎么可能会被一把刀子划伤呢?
骚货臀部中间柔软的肠肉,甚至不知危险地包裹了上去,缓缓地吸吮着那把有着锐利刀锋的刀子,好像完全不知道痛苦,只知道被淫虐的爽快。
真是……
觉得好像还是没有完全发挥淫虐的效果,但已经不想继续淫虐淫荡的骚货的金,只是冷眼旁观淫荡的骚货,用臀部中间那个柔软的骚穴,一点一点地,将锐利的刀子吐了出来。淫水潺潺的淫荡骚穴足够滑腻,已经被男人的两只拳头弄开的淫荡骚穴也足够地松弛,足够淫荡的骚货进行排出的动作。刀子沾着大量的透明淫水缓缓地从淫荡的后穴内部退了出来,那锐利的刀峰,被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无比地滑腻。
就算淫荡的骚穴内部足够湿滑,还是受了伤。有那一点点的血液,从骚货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内部汩汩流出,先是一滴两滴,然后渐渐地越流越多,汩汩流到了床单上。
“啊啊……”
叫着的费力克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痛苦,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太疼了,根本无法忍受!可怜的后穴颤抖着,就在柔软的大床上,透明的淫水与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流出,沾染地满床都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