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公寓落地窗外,是h市繁华如昼的夜景,对岸鳞次栉比的大厦变幻着各种摩登的颜色,远处江面上点缀着闪烁霓虹灯的游轮,在飘雪的寒夜依旧载着不醉不归的游人。
尽管屋里没开灯,却被那遥远的灯火映得暖亮如薄暮。
只有凌乱又急促的呼吸,像绵长而焦灼的吻,不分彼此的缠绕着。
“嗯……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她好不容易撇过头发了声。
“做完再洗。”他的吻追逐着她的唇,不容她分心。
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抱着一路剥去厚重的冬装,都没来得及看清这房间,就已经光溜得只剩下内衣裤被他压在床上。
她今天穿的绛紫色的一身蕾丝内衣,特别薄的那种,因为……好看又好撕啊!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只不过她原来预想的场景,应该是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才被撕开。想不到某人比她更急!
感受到他的热烈,她心中窃喜的同时,仍旧小小忐忑,这上了一天课又赶火车的,不洗澡真的好吗……会不会有味道。
不等她胡思乱想,突然感觉胸口一片湿滑,他竟已将她的双乳从罩杯里掏了出来,在大掌里揉捏,在口中吮吸。柔软的舌头舔过乳尖,激起战栗。
她感觉到他一只手摸到自己嘴边,两只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入她口中,肆意搅弄着。
“……棠棠好香。”他抬起头,窗外的光线从侧面照进来,光影在他雕琢般的面庞上交叠出明暗两面。他的眼底,有如星辉。他的声音似隐忍又似哄求:“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她觉得即使自己是长着小鸡鸡的男儿身,此刻肯定也忍不住要一柱擎天。这美男计简直犯规!
她不作回答,身体往下挪了几寸,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这人竟然把她剥光了,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
得到了她行动上的回应,他跪坐起来,迅速扒光了自己。
坚硬的肉棒碰到她的腿根,她听见嘶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然后胯下一凉,马上又被他的滚烫抵住。她的内裤被他从裆部撕开了。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双乳,被剥到两侧的内衣堆挤到中间,像两颗软棉的水球。双腿被他握住膝盖窝往两边掰开,腰间还挂着被撕开的内裤。嗯,这个样子,够让他立马缴械投降了!
只见他俯身压下,含住她的唇,舌头滑进来,边吻边轻声呢喃:“很快的,疼就忍一下。”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反驳的话还没等说出口,下一秒,下身就传来了刺疼,她呜咽出声,他竟一插到底!
五个月没做过,虽然濡湿透了,但还是生涩了不少。穴肉不自觉就咬住了他的阴茎。
“太紧了……放松!”他嘴上动作不停,湿热的亲吻,彼此交缠的鼻息,她渐渐放松下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体内他的存在,像一百多天心中的空缺,终于被填满。
“棠棠……”他试着抽动,穴内的肉刺如同柔软的倒钩,层层刮撩着龟头的敏感带,再推进去又似无数张小嘴,争相舔舐着马眼。
不忍了!
“疼就抓紧我……”那比她更加缭乱的气息,完美地诠释了血气方刚四个字。
他开始大力的快速插拔,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处,诺大的双人床都轻轻摇晃起来。
“啊……太……太快了……啊!”这从突如其来的冲刺,让她脑中一刹空白。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体内越发坚硬的肉棒告诉她,他要射了。
她决定加把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她侧头去舔他的耳廓。她撩拨地在他耳边说:“……哥哥……嗯……可以射……射进来……啊”。
下一秒,就听到他一声闷哼,埋在体内的肉棒涨到最大又抖动着慢了下来,花心一片滚烫。
她闭着眼睛狂喘,耳旁是他如释重负的气息,他半压着自己,胸腔剧烈起伏着。
“棠棠,”他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印上了一吻:“我好想你。”
初识于暮春,分别于仲夏,再见已是隆冬。季节变化如亘,带走不该留的,留下带不走的,一如眷,又如痴。
他说,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