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这四个字,原来是不成立的。不过是有心人欲行歹念的借口,是想要放纵的人半推半就的理由。
如果足够爱,你就是他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无论何时,无论何种境遇,他绝不忍伤害你。
白棠明白这个道理,正是因为那一次夜半,他在醉得迷蒙,动情之深时,依然会先问她,能不能射在里面。而她明明知道是危险期,却点头应了他。吃事后药吧,她心想。
然后她好像看到他嘴角轻微的扬起,仿佛她的回应,已经是天大的奖励。他还是在最后一刻退了出来,白浊匆忙地洒在床单上,将浅粉浸成了扎眼的深红。
她嗔他一句还不如在里面,害她要偷偷摸摸洗床单。他笑说,掐指一算不是安全期,还是不想让她吃药伤身。
那些被伦常定义为冲动的青春时光,那些紧紧相拥的不眠之夜,那些背着长辈们的偷偷摸摸,那些以为可以永恒的瞬间,在年少时的夏夜,印在了相爱的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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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前肖褐摸黑回到家里,庄菲儿已经连夜离开了泊城,只给秦越发了个信息说家里有事要先走。
秦越几人也在做完收尾工作以后,回了学校,一起回去的还有肖褐。
“可能短期内回不来,教授找我回去有项目。”临走时,他拉着她的手说,“寒假来h市看我?”
“好!”她蔫巴的小脸立马鲜活了起来,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柯基。
肖褐背对着秦越三人,把白棠拉到车子后头,张开双臂揽着她道,“遇到事情,好的,或者不好的,都可以随时找我知道吗?”
她乖巧地环住他的腰,点点头。她知道他指的是……廖方宇那样的事。
“你也要洁身自好,那个什么菲儿的,离她远点!”她假装生气的模样仰头瞪他。
“什么菲儿,我怎么不认识。”求生欲很强了。
“算你识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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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柴喂马(猫)的日子,过得飞快。上了高三的白棠,迅速淹没在了茫茫题海之中,忙活得不知窗外几何。
然而她专业志愿依旧没有方向。学校早就发了志远初选表,白棠拿回家,试着问过老中医的意见。
老中医只丢了一句,除了学医其他什么都行,自己看着办。白妈妈则是再三强调,抛头露面的专业千万不可以选,例如表演之类的,她的原话是“哎哟要被潜规则的啦!我家黄花大闺女才不要给那些猪给拱了!”
白棠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捏一把汗:妈妈你这是八卦新闻看多了吧……还有你闺女其实已经被人拱了哈。
她叹着气看了一眼志愿表就塞进了抽屉里。
还要填三个志愿,能想出来一个就烧高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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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天黑得都比往常都快。
“啪。”放学后还在一班教室里刷题的白棠,突然把笔一把拍在了卷子上。“我都四五个月没见过他了!”她怨念地转头望着曲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