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莎,别动,爹地帮你把小屁屁洗乾净。」
急切起来,我把阴茎放在她两腿间,轻轻抵触着她的粉嫩幼穴,来回摩擦。
难以形容的欲火,我激烈地喘着气,在几下痉挛后,几道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浴盆里。
「爹地,好黏喔……」
安莉莎笑着靠过来,表情是那么样的天真、可爱。想起我刚才对她做的龌龊事,看着玷污了她光洁小屁股的精液,我打从心底地厌恶、诅咒自己。
抱她步出浴盆,我帮她擦乾净身体,亲亲她、抱抱她,而安莉莎也很亲昵地回亲我……那种家人间的无邪亲吻。
我带安莉莎回到她房间,帮她换上她最喜欢的皮卡丘睡袍,但考虑良久后,还是没有为她穿上内裤。这时,我还不住对自己说,这样子安莉莎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毕竟,她从没有过尿床的纪录。
在这之后,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看见那张大床,安莉莎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我走到床边,她把两手环抱住我的颈子,像小婴儿一样地吻我,而我则本能地搂过她,迟疑地把舌头伸入她嘴里。
安莉莎露出很讶异的表情,但仍然信任着我,让我吻着她,并且伸出她小小的舌头,回应我的动作。
无比刺激,要不是刚才在澡盆里射过精,我现在一定会在裤子里射上一炮。为了防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连忙与她分开,为这侄女盖上被子,自己一个人走到楼下,弄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想着犹自睡在楼上的那个小天使,我就深切诅咒自己的堕落与罪恶。
也许我该打手枪自犊,这应该会有点帮助,所以我放了一片黄色影碟,自己独个在客厅手淫。一天晚上射精两次、高潮数次,多少能减低自己的色欲吧!
我经常裸睡,而当我打完手枪,回到卧室,安莉莎也还没入睡。她两手放在胸前,看着我墙上贴的海报︰一个半裸的金发美人,丰乳肥臀,以一个猥亵的姿势坐在岩石上,两手搓揉着自己的一对豪乳。
「爹地,奶奶大大……」安莉莎疑惑地看着我,笑问出声,好像在怪,那个女人的胸部怎么会这么大?
面对小天使一般的安莉莎,我心中不住抽痛,为何自己像头野兽一般地丑恶?上床后我背对着她,或许是连射两次精,耗损过度的缘故,很快就入睡了。
再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我重新回复精的肉茎,正抵着安莉莎的小屁股。她的小睡袍不知何时已经被掀高到腰部,让我很轻易地就可以将肉茎伸进去,摩擦那令人疯狂的光滑耻丘。
尽管心里晓得不该,但意识上却忍耐不住,我把侄女的睡袍拉高,婆娑那如剥壳鸡蛋般的幼滑香臀,将肉茎夹在她腿窝,来回搓弄。
这时候,我还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仅是单单的碰触,并不是真的性交,应该没有关系的!
安莉莎睡得很沉,任我怎样玩弄,都没有反应,没有打扰到她的睡眠。片刻之后,她的小牝户慢慢渗出了热气,不久,温湿的黏液流了出来,我霍地一把拉开被子,将安莉莎转过身来,分开两条幼滑的小腿。
埋首在她腿间,嗅着那清新的肥皂味和幼女的香气,我亲着安莉莎的牝户,慢慢地舔了起来,心中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不已。
因为担心再次喷出精液时,会沾泄到她身上,我从床畔拿了条手帕过来,随时可以擦拭。
做好保护措施,我像是一个久未进食的饕客,在安莉莎的牝户卖力舔吻,从肛门到幼穴,爱怜而珍惜的亲吻。
「爹地……」
忽然听见这样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安莉莎已醒了过来,正瞪大眼睛,用她那童稚天真的表情,对着我笑。
在我意会过来之前,安莉莎主动分张开腿,但表情却仍是一样,浑然没有任何改变。
既然她明显地不在意,也不避讳我作的事,我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把肉茎前端放在她腿间,在这处女幼牝上摩擦。
当我把身体压在安莉莎身上,龟头也半插入她粉嫩的裂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持续挺入,不作任何抵抗。
直到我把半截阴茎强塞了进去,安莉莎才皱着眉头,雪雪呼痛。
「爹地,好痛啊,安莉莎痛痛……」
肉茎入幼穴,轻易冲破脆弱的处女膜,夺取了她纯洁的童贞,还没抽弄,就已经苞开血流。
可是,她柔嫩的穴肉,却夹着我的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迫压力,使我更加肿胀,跟着就像一头野兽似的,让阴茎在幼穴里抽插进出。
安莉莎躺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手则垂在另一边,毫不反抗地接受我的施虐。
把玩侄女儿的雪玉小奶,她仍是静静地躺着,既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也没有感到性爱的喜悦,眼中除了痛楚与不适,跟着就是茫然。
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是何等丑恶,我却难以自制,反而越益兴奋,在许多下顶撞后,精液喷进了稚嫩温热的小幼穴,从穴口一点一滴的渗漏出来。
精疲力尽,我趴卧在她身上,这时,安莉莎小声地叫道︰「爹地,安莉莎要嘘嘘、要尿尿……」
我把她带到厕所,帮她洗涤沾上秽渍的小腿、幼穴口,把上头的精液痕迹、处女血痕擦拭乾净。
蹲坐在马桶上小便的安莉莎,则是一个劲地抱怨,那里痛得像是被火烧了。而在她小便的时候,我也看得很清楚,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聚合在她牝户口,拉成一条猥亵的长线,滴落到马桶里。
狎玩亲侄女的罪恶感,再次鞭笞着心灵,我走到浴室外头,捶着墙壁,发誓自己再也不会作第二次。
连续几天过去,我发誓的决心一点点地流失。每天晚上,当我觉得饥渴难耐,就会把安莉莎拐上床去。
啊!我诅咒自己的堕落,但我真的克制不了!
对于我的施暴,安莉莎一直在叫痛,但却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我的意思,分开两腿挨插。
虽然不清楚她有没有来过月经,不过以她这样小的年纪,应该是不用担心怀孕吧!
我是这样相信着的!
贝丝不在,而我每次干安莉莎的时候,小强不是已经熟睡,就是出门去,所以这件事完全没有别人知道。
我曾经在小强的房里,找到一些黄色录影带,也看到自犊用的卫生纸,看来这小子倒是继承了我们家的好色血脉。
也因为这样,当我发现他在偷看我房里的成人影带时,我并没有拆穿,仅把这当成孩童接触性知识的一个过程。
这天,公司给了我一件工作,必须要出差到别州去。我吩咐小强,好好照顾他妹妹,我大概隔天就会回来。
一切要做的很简单,我弄好了他们一天份的食物,也留下了钱,小强也表示一切都没有问题,要我放心出门。
所以,我安心地开车去机场,等着我的班机。在机场还感到不放心,打电话回去查问,小强说大小事都平安,他会顾好所有的事。
出乎意料,由于天气恶劣,班机在延迟两小时后,宣布取消,我无奈之下,只有打道回府。
当我开车进入车库,非常讶异地,我发现房里一点灯光也没有。孩子们这么早就入睡了吗?像这种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应该会玩得晚一点啊!更何况现在才晚上八点……
从车库开门进入厨房,在进到客厅时,一些怪的声音让我萌生警意,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
怪异的声响来自楼上,我缓缓地上楼,声音也清楚起来。
不会错,那种弹簧叽叽作响、啪啪击肉声,还有男女欢好所发出的喘息、呻吟,都只诉说同一个事实︰有人正在楼上做爱!
声音是来自安莉莎的房间,我小心地来到门外,想像内里所发生的事,心头倒抽一口凉气,当下转开门把,微微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而我看到的景象,一如我先前所料的那样,极度震惊着我︰安莉莎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粉腿高举在半空晃荡,她的亲哥哥小强,趴伏在她身上,像干一条母狗一样地奸淫着她。
「你、你……哦!」
雪白可爱的小奶子,在哥哥的揉捏下扭曲变形,每一下抽动,安莉莎的两腿就在空中狂摇,小屁股也像被狂风暴雨吹袭一样,激烈地上下颠动。
看着两具纤瘦的胴体交迭在一起,细小肉茎插着粉嫩幼穴,应该是天真懵懂的孩子,却干着最不可饶恕的罪行,我的心疼得纠结作一团。
安莉莎的雪臀上,已经沾泄了精液的秽渍,换言之,在我去机场的这段时间,小强起码已经奸淫他亲妹两次了。
微张开小嘴,安莉莎的笑容还是那么样地空洞无,谁也知道她之所以躺在那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哥哥不开心而已。
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进房去,把小强从他亲妹身上拉开,不由分说,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怒气勃发,我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禽兽不如的小子,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捂着面颊,大声嚎哭起来。
「爹地,不要!求求你别打我!」小强哭道︰「你、你自己不是也对小妹这么做吗?我又没有弄痛她,是安莉莎自己愿意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搞的!」
恍如晴天霹雳,刹那间我怒意全消,无力地跪倒在床边,脸上不知何时也流遍泪水。
「小……小强,我们不该这么做的,你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明会惩罚我们的!」
气氛紧绷,我们叔侄俩彼此对望,眼中都有着羞愧与愤怒,但在我继续开口说话之前,安莉莎跃下床来,很亲昵地搂吻着我们,先是我,再来是小强。
她的吻很纯洁,不带半分猥亵意味,可是在那之后,安莉莎又跳回床上躺下,对着我们分开两腿。
看得很清楚,她小小的幼穴口,沾满了精液、蜜汁的秽渍,还有一部份正从稚嫩的肛门口缓缓流出……天杀的!小强刚刚居然在搞他亲妹的屁眼!
「来玩嘛!爹地,来陪安莉莎玩……」听见这样纯真的呼唤,我的心像是要裂开来了,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泪水在面上狂流。
「哥,来玩嘛!陪安莉莎玩好不好?」小强呆了一下,跟着也大哭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外。
我搂过安莉莎,亲亲她天使般洁净的脸蛋,再吻了吻她湿润、柔软的唇瓣,本来的用意是想安慰安慰她,但是,邪恶欲望很快就占领了我的心灵。
彷佛受到某种魔力操控,我没法自控,开始舔起她纤弱的肢体,亲吻那不足一握的晶莹鸽乳,之后来到她胯间,舔弄那可爱柔嫩的窄小肛菊。
在安莉莎的童稚呼唤中,我攀上她的娇躯,肉茎亦熟悉地顶入她紧窄若处女的幼穴,卖力地抽插。
我教导安莉莎,当肉茎插进幼穴时,她该如何地扭屁股靠过来、夹紧两腿,来让男女双方得到乐趣。天真聪明的她学得很快,没几下工夫,就懂得淫荡地扭起小屁股了。
小强站在门外头,赤裸着下半身,双手不住套弄阴茎,等着接我的班,一起轮奸他的弱智妹妹。
两个月之后,当贝丝抱着女儿出院回家,她所看到的,是趴在马桶边乾呕不已的安莉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