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看了,这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用。对面是保洁老师的备品间。”
是女人急不可耐的甜腻声音。
“这么着急?嗯?”
男人声音暗哑,显然急色程度并不比女人轻多少。
“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嘛,哎,轻点,今天没带别的衣服。”
两人应该是进了阮春末对面的隔间,跟阮春末的一样,空间比剩下的大一点。“咔”的一声滑锁声音,应该是把隔间的门上了锁,然后就是衣服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阮春末再不谙世事也懂得这是要来一炮的意思。
阮春末猜,男人动作应该是粗鲁的,否则女人怎么会担心衣服坏呢。
“啊…啊啊……另一边也要。”
阮春末听见男人笑了一下,然后男人戏谑的问:“你老公多久没回家了?叫得那么骚。”
“嗯…快半年了…别别别…我受不了”
“还有小骚货受不了的?这半年被火拱得受不了了吧。”男人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女人这么刺激。但明显男人并不觉得过分,继续用言语刺激女人:“小逼里骚水都要沥沥哒哒流出来了。”
“啊啊啊…别勾别勾…啊!要尿了!啊!员!”
一阵叽咕叽咕的声音后,女人的喘息声更剧烈了,之后又有男人解皮带的声音。
而已经石化了的阮春末被那一声“员”激得惊醒。姓“员”的男人不多,她想起中午那个挺拔的背影,会是他吗?会是那个叫“员弛”的男人吗?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有夫之妇的小三?
阮春末咬了咬嘴唇,想起他挺拔的背影觉得幻灭。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来,阮春末被吓一跳,看着紧紧攥在自己手里的电话是黑着屏的,不禁想长出一口压惊气,但嘴巴刚张起来她就又小心翼翼地合了回去。
阮春末有些懊恼,这种情况下,该躲避的明明不是她。就好像被懵懂着侵犯了的少女,明明不知廉耻的是施暴者,受害者却要躲躲藏藏。
电话铃声还在响,阮春末在这个间隙里悄悄给晴姐发微信让她先去逛,自己碰到了季阳经理,要聊几句。
“接电话。”
“不…嗯…顶到了。”
“顶到哪了?”
“子…子宫子宫…啊…员你太大了!”
“不大怎么让你爽?快接电话。”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不行…嘶…我老公会听出来的。”
“怕什么?”
“嗯…别逼我…啊……”
“啊,吸得好舒服,一提你老公你就能想起来你在跟我偷情操逼是不是?”
“嗯嗯额……到了到了…啊!啊!”
“啊啊啊…别动,等我射出来。”
又是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对面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是皮带与衣服相撞的声音,阮春末屏息等着,果然不出两分钟,门锁响了。再之后是洗手池的声音,阮春末听见女人约男人下次的时间地点,然后高跟鞋踩在瓷砖发出的“笃笃”的声音渐行渐远。
阮春末怕出现电视剧里回马枪的尴尬戏码,呆坐了一会儿,觉得安全了,才继续换衣服。只是动作小心翼翼,连声音都没什么发出,仿佛做贼心虚。
出了卫生间,阮春末东西望望,确定没人,因为怕遇见疑似的人没敢走来时的路,绕了小半圈,走消防通道。
只是往上走了一半的楼梯,在转角处阮春末就后悔了。
那个叫员弛的人,背对着阮春末在消防通道一楼到二楼的转角处在抽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