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商沉不像初次那样莽撞了,他渐渐找到了肏穴的规律,身下女人的敏感点,在探索的过程中对性爱的技巧愈发精进,栾然说他技术不好,他是万万不认可的,势必要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又大又长的肉棍在紧窄的嫩穴中插动,淫液被干得飞起,粉红的淫肉翻进翻出,胀感依旧那么明显,紧致的美穴都让肉棒撑开了,穴口呈现O型,包裹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淫荡又可怜,看在席商沉眼里,只会更狂野地肏干。
栾然终于被填满,不是怪的葡萄,不是他的唇舌与手指,是真实的性器相接,没什么比这更能接收到舒爽的快感了,她缓过气,婉转淫浪的叫声从小嘴中飘出:“啊啊……嗯啊!爽……大鸡巴操的太爽了……嗯哦哈……啊啊呜……顶得好深……都肏到小子宫了……阿沉……呜哦……啊……特别好……呀啊……”
两人的耻毛都让她的骚液喷湿了,纠缠在一块儿,紧密地交媾着,不可分开,席商沉喜欢极了这种和她交连的感觉,大屌顶得愈发狂暴,每次都用足了力气,但频率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让她跟随他的节奏,是天堂还是地狱由他说了算。
反正对席商沉来说,只要埋在栾然的身体里,搂抱着她的娇躯,那都是天堂,他爽上天了。
栾然顺着他说他还不满意,狠厉地往她小骚心一顶,撞得嫩穴都酥透了,全部为他开放,花肉都在紧紧地缠绕他,吸吮他的棒身,他还吃味道:“跟你那个小鲜肉比起来,哪个技术更好?”
说什么让栾然死心塌地,什么争风吃醋,没用!反倒是席商沉,只看她的名字和别的男人写在一起,看见那个男人上了她的车,他就嫉妒到不行,他太在乎她了,他的眼睛里,根本容忍不下任何人。
栾然陷在情欲中,这会儿又不能跟他解释前因后果,有苦难言,只能将腿儿缠紧了他,骚骚嗒嗒的扭着小屁股,诱着他再大力些,重重地肏弄她。
“嘶……小骚屄,又夹这么紧!”席商沉被夹得一麻,骚娇娇的诱惑他哪抵挡得住,脊梁骨都软了,肉棒却更硬,狠挺着肏她,飞快地在小骚穴中捣弄,手指捏住了她的骚豆儿,他知道女人这里最敏感了,边操屄边揉豆豆,逼着她说出口:“老老实实说,不说就肏死你!”
“啊啊!嗯啊呀……阿沉的……呜呜……啊……阿沉的大鸡巴肏的最爽了……轻点……轻点肏……啊啊……哦唔……小子宫都被肏了……好爽……啊嗯……”栾然又叫又喘,他肏太快了,美乳跳荡骚媚,清纯的小脸挡都挡不住的媚色。
席商沉心里头舒服了点,但还不够,他抓握着栾然纤细的腰肢,胯部猛烈一顶,狠凶地操着她的骚子宫,插得小肚皮都凸起了,腹部上显出他肉棒的形状,娇粉色的小嫩屄还含着大屌吞吐吸吮,视觉的惊艳。
“好深……啊啊啊……呼呀唔……大鸡巴硬硬的……粗粗的……在肏然然的小子宫……呀!要肏坏了……好舒服……哦啊……哈……阿沉……呜……阿沉……啊嗯……”栾然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智都没了,在快感中沉浮,只知道叫着他的名字,将自己的爽感胡乱地说出。
动听悦耳的叫声让席商沉爽翻了,他是视觉、听觉、触觉多重享受。
龟头抵在骚心上刮刮磨磨,手掌摁住她小腹同时大屌往上深深地一顶,听着她略带凄惨的尖叫声,他全身都在亢奋,小骚穴噗地喷出来一股子淫水儿,整根鸡巴都浇了个遍,湿湿滑滑的,又那么温热紧致,差点射在这里头。
席商沉可不想射,他只想往死里肏她,在她高潮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又开始了剧烈的活塞,挺动着劲腰,一下一下地撞打,越干越起劲儿,天灵盖都爽麻了。
“随便肏肏都喷那么多水,像撒尿似的淫荡,我们然然宝宝浪死了!”席商沉从胸腔发出几声沉哑的笑,腰部猛顶,又是一个巨力冲击,灯光在他头上晃着栾然的眼睛,他在她上方起伏,粗喘道:“有没有其他男人看过你这幅骚样?嗯……”